完成是最终目的,至于说是由哪个男人来完成的并不重要,对于女人来说感受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这种错在男人,不在女人。
我明bai,自己是在妒嫉别的男人的*能力!懊恨自己的不济,才有卑劣之想。
想起*能力,我又一次陷入悲凉,自己仍然每天坚持锻炼,虽然有些改善,但是效果怎么不明显呢?
“对不起!我……”这时,朴英姬睁开失神双*羞愧地。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不!我不应该……”朴英姬羞愤地掩面而泣。她被驴脸**到gao*的失态情景肯定被门外的张大牛悉数目睹,虽然俩人以fu妻相chu不过四个月,还谈不上过深的感情,但他现在毕竟是她的丈fu,她知道作为丈fu一定难以rong忍或难以接受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连连、gao*迭起,甚至被驴脸*到失禁。她恨自己身体不争气,不应该有表现出兴奋的姿态,那种羞愧**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表。
“没关系!我理解你!”我以为朴英姬解释她刚才一把推开我的事情。我从娟子身上已经理解了女人在*得不到满zu时那种肝火上升的烦躁举动。
“你理解?你理解什么?”朴英姬疑惑地。接着,她羞愧地红着脸,低声道:“别耻笑我了,好不好?当时,我的身体失去控制,才……请你原谅!”朴英姬心里嘀咕:张大牛啊张大牛!我曾给你讲过这个驴脸日本人的*能力啊!岛上很多姐*都惧怕他,他那玩意又*又长,女人泄了好几次身他那玩意却依然坚*如铁,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若不信你去问问玛丹,她也陪过驴脸……真是的!你gan吗这么矫情啊?“
“耻笑你?我没有那意思啊!我就跟你给你说了吧,免得以后你再误会。我其实……”我把患有*功能障碍的病情娓娓道给她听。
朴英姬听我的叙述后,才知道俩人说的不是一码事。她同情地望了我很久。
……
第二天下午,我赤身*体地被绑在木桩上,日本人要对我实行极刑。原因有人举报说,朴英姬*道*有我的*液残留物,在昨晚的*sheng活中没有采取避孕措施,违反了硫硫岛条例的sheng育法。
医sheng在医疗所的冷藏柜里取出我登岛那天就被采集保存的DNA样本,与*道体*残留物进行DNA比对,的确发现在朴英姬*道体*有我的残留物。
广场上ji满了人,人们**接耳地议论着。
我的嘴被堵,浑身冒着冷汗。
“冤枉!昨晚我与我男人没有发sheng*行为,与我发sheng*行为不是我男人,而是这位太君!”朴英姬从人群中走出,*着在tai下站着**诡笑的驴脸。
我很着急,心里骂她傻!明明我跟她zuo了,她却说没zuo。这不是说谎吗?日本人肯定不会轻饶她。
人群中一阵嘈杂。
“肃静!为什么?你要是说不出个理由来,就跟你男人一起受*。”坐在tai上正中央的一个的日本人说。他叫松井小野,好像是个中级别的*领。
“理由就是我男人那……那**直不起来,无法*入我的*道里,我男人没能力*入,那他怎么会在我的*道留下的*液呢?恰恰相反,在我*道里的*液残留物正是上等人昨晚留在我体*的残留物。而那位上等人就是这位太君!”她款款而辩,*向一旁正幸灾乐祸的驴脸。
“好!那好!咱们当场诊断鉴定,若如你所言,你男人则免去*刑,否则,你俩将会被一起chu*!”
“完了完了!这下*定了,朴英姬也会被chu*的。本来发sheng此类事件的女子负次要责任,*多会体罚,罪不至*。”我绝望了。虽然我有*功能病,但是我的**还能直立,并且还能**啊,只不过时间短些罢了。
两个穿bai大褂的医sheng,对我zuo了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是我的**很争气,也许我是极度地恐惧,**受到惊吓,无论怎么刺激它都是软不拉几的,像条*蚯蚓,无任何直立的迹象。
松井小野扭*瞪了驴脸一*,拂袖而去。
我终于被无罪释放,好险啊!
回去的路上,我惊魂wei定地问朴英姬:“怎么想出这么一招?”
“你说过你受过伤,*功能有障碍。又想不出别的办法,情急之下就想赌一次呗。”她把脸一仰凛然地:“大不了陪你一起*。”
朴英姬毅然*认了的驴脸,正是在昨晚给予她蚀骨销魂般快乐感受的男人。
她昨天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今天就翻脸不认人。看来朴英姬的*体虽然被驴脸所驯服,但是灵魂上却没被驴脸所征服。她还是在意她的丈fu张大牛的啊!
我心里很感动。
我俩前脚回屋,驴脸后脚就跟了进来。
朴英姬像小羊羔遇见大灰狼似的,惶恐地躲在我的身后瑟瑟发抖。
“我昨晚**看见你的*功能没有问题,这个套子里就是你昨晚的*液。”
他**地*笑着,拿出一个避孕套,那个避孕套正是昨晚我用过的那只。
我心一沉。
“我只要*出这个避孕套,你们fu妻俩被chu以极刑。”他邪恶地。“不过,有一条出路,不知你愿不愿意zuo?那就是到绿区里工作,一年之*不能回家,表现好的话,或许在一年后能回家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