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中,牧谪的身体微微一僵。
沈顾rong感觉到他呼*骤然急促,大概知道他一定是在纠结这事所以才会这么反常的。
他叹了一口气,一五一十地将失忆当成夺舍的事告知了牧谪,最后还加了句:“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沈顾rong说完后,牧谪呆怔了许久,才笑了笑,道:“不重要。”
沈顾rong歪*:“嗯?”
沈顾rong*睛的灵障还wei完全消散,哪怕是大乘期也无法动用修为去看,黑暗中他看不见牧谪的神*,只能靠着分辨他的语气来判断他到底有没有sheng气。
牧谪语气听起来好像没sheng气,但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
他正想着,牧谪已经走了过来,再次抱住了他,只是这一次的怀抱十分轻柔。
他抬起手轻轻摩挲着沈顾rong的后颈,看着那方才的牙印已经在灵力运转间缓缓愈合,只是几息已经化为了淡**的牙印,包裹着那枚鲜红*滴的红痣。
又*又撩人。
“不重要。”牧谪面无表情,散瞳依然wei合,看着极其诡异,但语气却是前所wei有的轻柔,“师尊是谁不重要,我不在乎。”
这句话听着倒像是情话,沈顾rong晕晕乎乎地信了。
见危机解除,沈顾rong往后缩了缩,这才笑着道:“你不sheng气就好——唔,别动我后颈,很痒。”
牧谪从善如*地收回了手,轻声问:“师尊身上的痕迹……消得很快。”
沈顾rong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个,点点*,道:“灵力运转,一般小伤很快就没了。”
牧谪微怔,他抚摸着自己后脖颈上依然没有消去的痕迹,不知怎么突然笑了,他伏在沈顾rong肩上,喃喃道:“师尊不喜欢我在您身上打戳吗?”
沈顾rong小声嘀咕:“你那哪是打戳,你是要吃人啊。”
沈顾rong后颈太过敏感,被咬了一口难受得要命,他扒拉了一下衣襟,*出他bai皙如玉的脖颈,他*了*,示意牧谪往这里咬。
“你咬这里吧,痕迹我留着。”沈顾rong说,“后面……太难受了。”
牧谪沉沉盯着他的脖子,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液缓缓*动在*腹下,脉搏跳动。
“好。”他乖顺地说。
沈顾rong松了一口气,乖乖扒着衣服,等着牧谪在他脖子上打戳。
但他等了又等,非但没等到脖子上的戳,反而后颈刚刚消除痕迹的地方又被狠狠咬了一口。
沈顾rong:“……”
沈顾rong简直都要哭了:“牧茞之!”
牧谪zuo完了坏事,非但没有任何悔恨之意,语气还十分平淡,道:“可牧谪就喜欢留在这里。”
“疼!”沈顾rong在黑暗中瞪他,“又疼又痒,又酥又*,你想难受*我吗?”
沈顾rong也来了脾气,直接抬手在后颈上一抚,那牙印再次消失。
他一扯衣领,冷冷道:“就脖子。”
咬不咬,惯着你的臭毛病。
牧谪面无表情看着他,再次将他的手握住,在后颈chu咬了一口。
沈顾rong:“……”
「逆徒!混账!」
沈顾rong都不记得自己被咬了几次,最后他实在是被牧谪的固执给吓怕了,终于忍着难受妥协。
“好好好,就这里就这里。”沈顾rong*尾*红,微微偏*,蹭掉冰绡上的shui珠,声音低哑地抱怨道,“我迟早会被你弄*。”
牧谪看着他像是哭过一遭的脸,终于满zu了。
散瞳缓缓凝聚成瞳仁,牧谪将结界解开,光芒从外倾泻进来,微微照亮他面目全非的半张脸。
沈顾rong忍着难受轻轻摸着后颈的牙印,说来也怪,那枚红痣的地方他自己摸没有任何感觉,怎么牧谪一碰他就隐约有种不文雅的反应,身体软得都要化作shui,险些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这是什么道理?
他正嘀咕着,无意中看到牧谪的脸,愣了一下,才皱眉道:“你的脸怎么了?”
牧谪依然是那副wen和的模样,垂着眸,乖顺得很,他淡淡道:“疫du复发了。”
“复发?”沈顾rong上前摸了摸他的脸,仔细探查了半天,才道,“不可能啊,人脸树给的灵果不是将你的疫du解得差不多了吗?”
按照道理来说,不会复发才对。
牧谪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眸子沉沉地看着他,语*却和平时如出一辙,没有半分变化。
“师尊,我的脸若是从今往后都变成这样,您还喜欢我吗?”
如果我没了那张和先sheng一样的脸,您还会像之前那样待我好吗?
您待我所有的特殊,会因为这张面目全非的脸,而毫不留情地收回去吗?
牧谪设想了一下沈顾rong毫不犹豫舍弃他的场景,顿时四肢百骸都在剧烈的沸腾,好似一腔热火似的真心化为熔浆,一点点*遍全身,将他shengsheng烧成一*行*走*似的枯骨。
但如果沈顾rong真的因为这张脸而抛弃了他,牧谪想了想,就算他有再多*迫他屈服的手段,也根本舍不得往沈顾rong身上用。
他只能任由沈顾rong如*沙似的从他**中*下,半分痕迹都留不住。
牧谪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