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坠入了无底深渊,那暗红*带着浓烈的硫磺味扑面而来,下落之势越来越快,wen度也越来越gao,地心深chu象是一只巨大的熔炉,除了暗红*什幺也看不到,我伸手*抓,左手忽然抓到一只脚掌,柔若无骨,应该是年轻女子的纤zu。
我大喜,叫道:“清枝小姐!”
听得“嘤”的一声回应。
我紧紧抓住那只纤zu,一边*动五行元素,想要止住下坠之势,稳住身形,不料真气运行不畅,五行元素稀薄,御风之术无法施展,身子坠落之势更急了,而且手里的纤zu太过*滑,快握不住了,当即右手一捞,正好抓住鹤清枝另一条小*。
炎风如刀,刮得脸颊火辣辣的痛,我也不管要掉落到哪里去了,只紧紧握住鹤清枝的*不放松。
暗红*的岩浆沸腾,炽热的气息要把人烤焦,我们竟是往地底火山钻去!
形势危急,鹤清枝不是修真,绝对抵挡不了这样的gaowen,我抓住她小*奋力往上一拽,同时自己踊身下扑,将她抱了个满怀,bai袍龙甲迅即扩大,将二人裹得密不透风。
似乎只是一瞬间,龙甲裹着我二人穿过沸腾的火山岩浆,压力大减,怀里的鹤清枝开始*命推我,还打我。
我觉得不大对劲,鹤清枝是一袭素袍,但我怀里抱着的这个却是手臂光溜溜、*脯*梆梆的。
她是谁?敖飞霜?
龙甲*是纯净的黑暗,目不能视物,我运起元神之力,终于辨出怀里女子的*廓,*铠战裙,臂环护腕。正是英气诱人的敖飞霜。
我惊愕,鹤清枝和她师父到哪里去了?我怎幺救起了一个仇人!
腰间突然一冷,那是敖飞霜手里的“百鬼刀”横割而至。
我身上只有一件龙甲bai袍,现在她和我同在龙甲里,我就是赤*了,幸好我地蠕龙金鳞瞬间浮上肌肤表层,挡住了那一刀,但“百鬼刀”的*戾之气已经透体而入,使我毛骨悚然。
“哧”的一声轻响,长达数尺的“百鬼刀”竟缩进敖飞霜左手的*皮护腕中。随即又对准我*口猛地刺出。
龙甲*没有回旋的余地,我只好微一侧身,刀锋堪堪从我腋下穿过,敖飞霜横刀一拖,刀锋割向左胁,我伸手疾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另一手直叉她脖子,这一招对付她最有效。
敖飞霜伸手一格,二人臂骨相撞,她“啊”的一声痛叫,手一缩,随即一个耳光朝我拥来,被我顺势抓住手掌,往后一拗,*节“格格“直响。痛得敖飞霜*泪直*。
我喝道:“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苦*吃!”
敖飞霜“呼呼”喘气,挣扎了两下挣不动,就松了劲。
我以为她自知不敌,放弃反抗了,便问:“告诉我,这是什幺鬼地方?”
敖飞霜突然屈起右*。膝盖猛*在我胯下,她是有坚铠护膝的。而我裆下却是毫无遮拦,这一下子*得结结实实,痛彻骨髓,若非我是螭龙体质,这一下就能把我*成宦竖太监。
我愤怒了。这之前我还没想到对她施*刑,她这一撞提醒了我,被撞之chu邪火直冒,迅速肿大。
敖飞霜膝*得手,又想*第二次,我岂能吃第二次亏,贴身*搏本就是我的拿手好戏,双*一夹,把她地左膝紧紧夹在两*间,我的两*何等有力,她根本挣脱不了。
敖飞霜在这之前她一直没出声,现在双手被我抓住,一条*被我夹住,终于尖叫起来:“该*的恶贼,放开我!放开我!”
象发狂的牝ma一样猛烈挣扎。
我紧紧按住不放,说道:“放了你可以,我们化gan戈为玉帛如何?”
“你休想,*海深仇不gong戴天,除非你*了我!”
敖飞霜反抗极为激烈,她的长*柔韧有力,如果不是我,还真夹不住她的*,更何况她地皮肤比婴儿还滑*,扭动挣扎之际,肌肤相接之chu让我好sheng酥*。
我笑道:“我不*你,妄*mei女有gan天和,会引来大天劫……”
声音一厉:“*罪可免,活罪难饶!”
抓住她双手并拢一起,搁在她脑后,是那种*枕双臂的姿势。
敖飞敖被扭得很不舒服,叫道:“你想gan什幺?“声音里透着一*惊慌。
我手掌比她大得多,一只手握住她双腕反曲在她脑后,腾出了一只手,好不得意,说:“不想gan什幺,就想问问你为什幺会有*shui?”
敖飞霜霎时脸烧得发烫,骂我:“你混dan!”
我的手抚上她坚*的*铠,在那隆起chu敲了敲,“扑扑”闷响,说:“很好,保护得很好,这地方很重要。”
敖飞霜的*铠除了保护酥*之外,其余是尽量**,腹部只有两条皮革*叉连结下面的战裙,我的手就在就在那**chu摩挲,还“啧啧”赞叹:“真滑,真*。”
敖飞霜羞愤**,苦于挣扎不得,双臂带动身子左右猛晃,尖叫:“放开我,放开我。”
我伸手卡住她脖子,说道:“你知道我最恨什幺吗?我最恨我的仇家是mei女,这让我很为难,*了舍不得,放了又惹*烦。”
敖飞霜尖叫道:“恶贼,你快*了我!”
“嗒嗒”两声,敖飞霜的*铠绊扣被我解开,那两个圆锥状的护*晃晃**悬挂着,左边那颗*透多汁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