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单bai再次醒来,她强自压抑着即将破嗓而出的尖叫,猛地闭上*,不敢看四周恍如噩梦一般的景象。
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究竟落到什幺境地。
*森而晦暗的巨大*间,墙面用陈旧的古铜*漆刷满,并作出破败萧索的气场。她躺在一张冰冷的手术椅子上,微倾着身,能够看到自己正身chu整间*最中心的位置,而她**,则是一盏巨大的无影灯。
没有开灯。
*间一角应该有个shui池,shui龙*没有拧紧,滴答滴答渗*出液体,在一片寂静中发出唯一一点声响。
单bai低低喘着气,再次睁开*。
最先看到的是,是她的正前方,立着一面gao大方正的镜子。
镜子里,那个满面惊惶的少女双手被一左一右捆绑,双*被搁置在手术椅前端的两块垫子上,同样一左一右大开,脚腕垂下,用那两块垫子底部连接的皮带牢牢绑缚住。
身上的衣物仍在,可是gaogao架起分开的双*,以及被撩gao的制服裙子,却被镜子清晰倒映出,她所穿的*裤,根本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一件!
那是一条让人羞愤**的*裤。纯bai蕾*布料,ding字形极是小巧*致。隐隐罩住峰谷的面料上用细密的鲜红**线绣着一小朵一小朵的艳丽红梅,即便有这些图案,却遮不住底下的***ze,以及隐约蜷曲的柔软毛发。再往下便只有一条铅笔*细的带子连接前后,稍稍挡住了花谷细*,却半遮半掩更添风情。
而那小小的*裤外却套着更为*感妖娆的雪bai裤袜,腰腹间以打着小小蝴蝶结的*质吊带系住裤袜。而长至大*根的袜边带着mei丽*细的花纹,看起来华丽的很。
饶是殷家兄di再怎幺跟她抗议,嫌弃她以前的棉*裤有多幺耸到毙,她的rong忍也不过是换成轻薄柔软的*质布料,无痕*裤,但绝不像现在这一条这般透明**。
现在这整个捆绑姿势,倒是顾及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chu,绕开并避免碰到它们。但那扇直面的镜子,却似是故意放置在那里,让她又羞又气,难以保持冷静。
宗执这个变态……他到底在想什幺?
难道只不过是因为……当时出现在那里的,恰恰好是自己?
单bai不禁为这种可能打了个哆嗦。
脑海gao速运转间,却听到门扉咯吱一声响,以及稳健轻缓的脚步声,伴随着那人故作轻柔放低的呼*声,一点点迫近*间中心的少女。
单bai闭了闭*,“你到底要zuo什幺?”
宗执站在她双*间,居gao临下望着她,也正正面对着她敞开的大*。然而他的神*却是一派轻松,好似灿烂*日里不过一场郊游会,“你不怕?不觉得……羞耻,呃?”
“我当然怕。”单bai冷笑,“也自然会为这种姿势这种境况感到羞耻。可是……”
她斜睨一*,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冷然味道,“可是,我为什幺要表现在你这幺一个变态面前!”
“呵呵……”他轻笑一声,微微俯下腰,修长的手*带着略嫌冰冷的wen度,出人意料却径直抚上她的下身,沿着那条ding字裤细细的带子自上而下慢慢摩挲。
“不怕我强bao你?不怕我不止强bao,再拍了你的*照?”
每问一声,作*的手*便由wen柔忽地*bao起来,或重重的按下去,或以*尖将那片薄薄的**掐起来,又或勾或放那条细带,弹回去时啪啪作响。
他的手*弄痛了她。单bai闷哼一声,只觉额角似乎隐隐有冷汗慢慢滴下来,饶是在这件森冷*寒的屋子里,仍不可自抑地受控于身体难耐的敏感。
单bai不禁在心底嗤笑。人类啊,再怎幺进化,终归在本能上与*无异!
“怕,怎幺不怕!”单bai呵呵大笑起来,“那你就尽快这幺去zuo啊!我又拦不住你,你通知我zuo什幺?!”
宗执**盯着她的表情,那专注的目光更像是一条du蛇盯上猎物时的样子,静伏骤出,只待时机成*便一口咬住猎物的弱点,注入du液,看对方慢慢挣扎到*的模样。
“看,你都*了……”宗执邪肆一笑,慢慢举gao那只沾*了*尖,骤然折*出一*光亮的手*,“这样都会*透,你还真是*……知道为什幺给你换条*裤幺?”
心底盈满怒火,但她面上却是毫不在意,“我怎幺知道你有什幺禽*理由!呵,只能说你恶心,变态!身体的敏感算得了什幺,我为什幺要为这些而气恼自己?wei免太可笑了!”
“哦?”他微微扬gao了音*,神情中明显带了点兴味。
“就跟你们男人一样,看到个mei女波霸不照样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见人就*!”单bai骂得恶du,看他瞬间变了脸*,只觉一阵快意,“女人难道就不会*望了吗?不允许吗?——你们男人wei免太小看女人了!”
不,其实她很怕,怕被强bao,怕被拍*照,怕自己成为所谓强bao门和艳照门的双重女主角……可是又能怎幺样?她再害怕,此刻又能乞求谁能恰从天降地来拯救她?
没有人。到*来还是只有自己。
她越怕,却越是倔强。
沾了*液的那只*尖,被他轻轻抵在她*边——单bai差点吐了。但他却*中带着点痴*地望着她*角点上莹bai的小脸,*尖细细勾勒她的*形,
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