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一医sheng
我,是个医sheng,下刀俐落,天sheng就该是走这条路的人,曾经,手艺超群、业界之冠是我收到最多的匾额,我根本看不起跟我同业那些人,他们不了解,不懂得*开人的一切!只有我,只有我可以……这双手,就是我一sheng的荣耀。
可悲的是,监狱却成了我最好的归宿。
不知道由什时开始,我染上了致命的怪病,是一种du一无二,却没药可解的病症,它,导引我走向毁*!
我曾经有过一段婚姻,在我意气风发的时代,我以不到三十岁的年ji,就拥有全guo属一属二的整rong中心,有着wen柔体贴的贤淑妻女,我什幺也不缺,因为,那是我人sheng的*点。
这一切,都是这双手所给予的……
我对这份工作的热,超过一切,由针灸、手术、电疗、药疗、shui疗等等,超过四十多种的手术,无一不是我*通、钻研的对象,在当时,没有一家整rong同业,能同时雍有这幺多种的治疗技术,而我,也因此打响了meirong业第一的名号。
我是天sheng的第一。
这样的执着与热,是由父*送给我的第一*人体模型开始……
它,造就了我对于人体的狂热,也导致了我毁**的一sheng。
我喜欢在那塑料制的人型玩*上,涂上我自己喜欢的颜*,红的、蓝的好不鲜艳,但,那都不是“人”正常该有的颜*,没想到身为医sheng的父*并没有责怪我,反而夸奖我很有创意,接着,在我9岁sheng日那天,我收到了父*买的另一件人型……从此,人体模型成了我最的玩*……
也许是单*家庭的关系,对于女*这名词,我感到既好奇又陌sheng,青*期那段日子,只有五寸大,日本最新*行的女体模型,是我的最,在那个年代里,是十分鲜少与奢侈的玩*,一直到现在,那依旧是我心理最喜
的东西。
因为父*是医sheng,家中最多的书,就是人体解*的书,慢慢的,我喜欢将我的玩偶们一一改装,不仅止变换装束,慢慢的,xue会了使用电融*、shui粘胶、拆解器与雕刻刀等,将那充满塑料焦味的玩偶们,慢慢的,改变着……
我最的部份,是将纯洁的女神*,完mei的与丑陋的恶魔合体,而将*女型的可
玩偶,改造成大波霸,把女娃下体*开,将可怕的触手融合上等等,对我来说……一切都太有趣了,那时我就对自己说,将来,一定要走这条路……
渐渐的,我不能自拔,应该说是,我的工作太接近了我的慾望……
每当,我为那些存在缺陷的*体与面貌施行手术时,其实都是在跟我的原始慾望*战着,我不断告诉自己,这是真的人,你必须仔细的照顾着,不能让你的慾望得逞……但随着我的手艺越来越好,我就越想彻彻底底的,改造*前的玩物……
在一次的意外,我终于zuo了我最想zuo的事,嘿嘿,那是我这辈子最gao兴的一天,我还记得,我忍不住跳跃起来,欣赏着被我破坏、重组后的*体……我的每一个细胞都为此兴奋着……
没有难看的耳朵、没有多余鼻子、没有双手,一切只有完mei、洁bai、洁bai!
有人说,人都是选择自己认为重要的事念念不忘,自己不在乎的事,则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
我不记得后来发sheng了什幺事,我的刑期就像永无止境般的煎熬,*人,就好像平空消失一样,是的,没有任何正常人,会去接纳这样心理症状的病患吧!
也好,至少在这里,我可以稍微压抑自己,这股无法控制的心灵!
里面的sheng活并不难受,难受的是这双手,好像失去了它的舞tai,每当深夜,我的*尖上神经,都会像悲咛般的抽蓄着。
唯一,是孤寂的,也是不能与人兼rong的,所幸,监狱里这群低等sheng物们,还尊重两种人,一种叫神职人,另一种叫医sheng。
有一天,狱所*突然变得异常吵杂,对面的狱**似乎来了一位“新客”,应该只有17、8岁,刚成年的年ji,不然不会发配到这里,异常苍bai的娃娃脸与纤瘦的身子,让人以为没发育好,由于南tai湾监狱不但老旧,环境亦狭小、*暗,这里几乎发sheng任何事,旁边的隔*都可以听的见,每间狱*都住满了20多个*臭、无知识的社会败类。
虽然我没有兴趣知道发sheng何事,不过在耳边中越来越热烈的耳语中,我才知道,对面的那个犯人,竟然是个*阳人?!
我从来也不会特别注意这个人,但偶尔用餐时,都可以一*就发现,那个*神痴呆、*前伟大的纤瘦男子,而且身边总是围着几个,满脸横*、浑身刺青的人们……
深夜里,总会发出细微的阵阵悲咛与凄厉的叫声,有时却变成了痴呆、傻笑的喘息着,不时还夹杂着捶殴与男子的吆喝声,我知道这段时间里,狱卒是不可能出现的,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发sheng过,但,由那天开始,这样的声响,似乎就没停过。
大概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有天中午,我的双*惊讶的发现到,往常痴呆、*着口shui的男子,竟然像换了一个人,不仅脸dan变尖了,身型似乎也小了一号,眉宇间明显是纹上去的,女人家的细眉,似乎还有一点淡淡的胭*,囚衣*隐隐可以看出穿着火红**感的女**衣,包裹着他那巨*般的*部,如果,替他那三分短发上戴着修长的假发走在街去,绝对没有人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