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看,筋*虬劲的大臂亦吃着青绳,被强制相对拢近,与双肩-*lu一线组成完mei的等边倒三角形。为使这道束缚不滑落,青绳收得极紧,以至于阎香的肱二*、三*肌都在麦*皮肤下*胀地抽动着。
两团肥硕爆*被双臂夹ji至变形,再坚强刚毅的女武者,*子也永远只会是软软的,这是千百年颠扑不破的真理。只见那些滑*密布脂肪与腺体的软*因地心引力垂落弹晃着,不住喷发出令人理智沦丧的氤氲雌香,仿佛在呼唤一双大手将它们狠狠蹂躏。而笼外二人便绝对相信,哪怕当真抓握上去,这对储*袋也只会如液体般从**溢出,在各种夸张的形状间来回切换。
许是常年藏于*甲下之故,这只*狼的*晕*素并无堆积,只呈现出健康的赭红*,然而甜梅子般肥大的*首却没那么争气:甚至不需要旁人捋动狼*辅助,每隔几次呼*,它们便会喷涌出小股小股的淡黄*shui。而既wei*娠,这些充沛的“蟹黄”便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位阎香大当家曾被喂食过海量催*汤药,这已不是她*一回被擒下折*了!
因她是正对钢柱倒立,**以下部分我们便暂时看不真切,能欣赏的,只有这位狂野mei人饱经风霜的mei背:肌纤维宽阔细长有度,宛如艺术品般浑然天成地嵌合。伤痕——武者的耻*自然是于这mei背上寻不到的,只有左斜方肌一朵紫*木棉花纹身,将女匪首的勇猛与柔mei恰到好chu地中和起来。
再向上,紧实挺翘的硕大狼*瓣瓣饱满,因其主人常年在ma鞍上讨sheng活,早已磨出一层薄薄的茧子。*毛sheng得茂密,杂*地从幽壑中冒出些许尖端,然而更多的是被一根*壮钢管压没于腚**隙中:天哪,那根碗*钢柱竟于上半部分伸出一道斜向下的枝杈,将笼中囚徒的幽门完全捅入贯穿,若细心听去,还能捕捉到些许沉闷shui声——难道这钢柱*部竟是挖空另设玄机的么?
要想弄清其中奥妙,我们便不得不多走几步,绕至受囚*狼的侧面、后面寻找答案。原来不光**,阎香那紧实爽滑到极致催*的狼茓亦被“枝杈”侵犯,古铜*油亮mei鲍门户大开,“咕吱咕吱”往外呲**浆,被膣*捂得wen热*润的“枝杈”已滑脱出一小截,而看那*钢表面打造出来怒绷的“青筋”,我们便得到一个更骇人的结论,这两根竟是全大赵绝无仅有只此一家的钢制仿ma阳*!
为何断定是“ma”而非人,只消再看大当家鼓涨似要临盆的浑圆腹部褐肤上,那被***出的婴儿拳*凸起便可知晓,自然界中也只有雄ma的**,才能长到隔着花巢*壁,在靠近膈肌的位置制造如此效果。不知两根中空阳*向其中灌注了多少浆液,令人直担心她下一刻便会再承受不住*压砰然爆开,化作一颗媚*爆弹肚破肠*。然而若可以这般解脱,阎香绝对情愿付出她的一切*换——只是她不能,六块傲人腹肌此时反倒成了负累,强韧的身体素质使得施*者可以毫无顾忌地将她这般折磨放置。
就如一只被倒挂活蒸的*蟹般,*才是这场*刑的重*戏。大*并wei合拢,而是被胯根部带钢gun的箍环强制叉出一个约四十度的锐角,小*则是完全翻折回来,保持一个蟹*般的“蹲坐”姿势。任什么*海、zu三里抑或悬钟,只要是位于*部的窍*全部被钉上化功金针,力求将肌**狼下盘的脉络最大限度截断封堵,最*狠的一根更是从她双膝半月板的骨*中钉入,打穿关节*囊腔再由后膝窝委中*穿出,这一根下去,基本是宣判了阎香作为匪徒的*刑,哪怕她有通天的功fu,下半辈子也只能乖乖瘫在榻上任人摆布了。
然而还似不放心般,青绳和一对钢打的“吕”字箍还是不要钱地扣在这位凶悍女匪膝关节后,钢铁压筋的sheng痛、青绳蹭*的刺痛与金针断脉的*痛搅在一起,令这对负着主人走过千山万shui的矫健mei*外强中gan地哆嗦着,引得那些化功金针尾部拴挂着的小铃铛铮鸣不止。
脚踝砸着一副不知斤两的巨型镣子,镣环分为七段,个个都有*dan大小,居于中央的一环此时正稳稳落在钢柱上缘的挂钩中,从而完成将这只*蟹子倒吊半空的最后一道保险,*于工巧的南方人很早便将北方那种留有箍孔的“小玩*”淘汰。传说宗汉时代,那位争议颇大的*雄成祖“长明君”在七破苏暹后,便以隔绝gaowen的火浣纸裹住那位南蛮女王zu踝,将红热的铁皮搁于其上猛敲使其卷曲为圆筒形状。这般打上的脚镣不但可以完mei贴合女犯zu踝*廓,而且绝无松脱解锁之虞。蹚起短镣的蛮子女王自然无法再度骑象征战,只得屈*地将guo土、财富与自己一并奉上,从此成就一番mei谈。
此时禁锢阎香的便是这样一副“古法”*镣,能和史书中举鼎搏虎的南蛮英雌一个待遇,当真说明谢家对她那身怪力的忌惮——不过她可没心情发表获奖感言,因为自己那八寸肥硕*脚,此时正不争气的吊挂在**,比陷落钧**牢时愈发肿胀一圈,此时这对*蹄子已经不可能套进正常靴袜中,只能作为无用的景观供人观看、耻笑甚至肏弄。
为防她伤人,脚趾甲被修剪得极短,还被*心涂抹了**间*行的廉价花油,红彤彤的极*羞*意味。为方便施刑,那些厚重*糙的老茧已被一点点刮去,翻山狼阎香这两只三年前就被重点*教的**脚爪子,只会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