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啊啊啊
相比起我的惊慌,她的表情还是没什么波澜。
“你要不要去自首?”她甚至抠了下耳朵,“坦bai从宽呢。”
我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在她错愕的*神中砸在她额上,她被砸倒在地,身下啤酒的汪洋飞溅,一道猩红液体从她额上*下滴进酒中。
“*的个*,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敢命令老子?”
我趴在她身上掐住她的喉咙,手起手落不断砸着她的脑袋,就算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也不停手。
直到我自己气喘吁吁,胳膊*痛,才丢下烟灰缸查看她的情况。
她还有呼*,*lu凹下去一大块,发*彻底染成红*,在*发和碎骨之下能看到**的脑组织,她脸上布满鲜*但仍然半合着*平静的看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不喊痛?为什么不求饶?
我掸开她连着*发的破碎lu骨,拇*扎进她的脑中搅动,她的身体猛地抽搐,阵阵shui柱从她*间喷出,腥臊味弥漫开来。
*的,像个*人一样。
我脱下裤子,抓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早已*起的***进她的脑组织里,直捣核心,她最后一次激烈地抖了下身子后就再没了动静。
绵密的豆fu般的触感和*道极为不同,wen热的脑浆和鲜*包裹在我的**上不停从破口中甩出,被ji压成渣的脑组织也一并溢出,似乎连ma*和冠状沟里都填满了脑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