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宴松开勺柄,他想象着那个场面,一时间感到呼*困难。
更让他呼*困难的是,邵坤玉看起来视之为家常便饭,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单拎出来讲的地方。
“邵坤玉,你刚成年不久,他就和你这样,你还觉得他是个可靠的人?”邵宴不自觉又拿出父*的姿态,夹带*货地训导她。
“不然呢?”她慢**喝粥:“daddy放心,我不会zuo作践自己的事,早前为您忍忍也罢了,现在有慈叔叔,守身如玉的,不是很好?”
她一说这种gan不gan净、脏不脏的话,邵宴心底就感到很难堪。男人脸*青一阵bai一阵,急切之下,几乎有些疾言厉*。
他压低声音,缓缓道:“好,很好。你这样,和我之前又有什么区别?”
当着一个人表现和另一个人的*密,明明知道对方心里有她,还若无其事要这么zuo。一刀一刀喇下去,看对面那个人为她煎熬又不得不闭上嘴,心里似乎就很痛快。
邵坤玉坦然地望着他:“您是说您现在也一颗心全牵挂在我身上吗?”
她望着邵宴沉默的神态,想起什么,也放下汤勺,托着下*问道:“您没发现您总是试图端着父*的姿态跟我要些别的吗?”
感情那些。专一那些。
邵宴轻声道:“我要过吗?不是你自作主张地拿给我,又一声不吭地收回去吗。”
初恋那些。情那些。
邵坤玉**,觉得他简直无可救药。
她面前有个真父*,还有个假父*,以及一个蒙蒙然的、*往情人而不敢的影子。*真*假的晃得太厉害,她又晕船,不清楚对面坐着的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