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川被拖进厨*时,脚踝还在发颤。他刚从主卧那场摧残中回过气来,*还wei能站稳,却立刻被夜烙推倒在那张旧木长桌上。桌面冰冷*糙,*口一触即贴上,那股冷意让他本能地蜷了蜷。
「这张桌子,比你还乾净。」夜烙冷声道。
岭川没说话,只是咬紧牙关。他知道自己再挣扎也无法反抗,却还是不肯将双*自动张开。夜烙见状,勾了勾嘴角,从旁边的厨*架上,缓慢地取下一支银*长柄汤勺。
他把那东西凑到岭川面前,在他*前晃了晃,「这么漂亮的汤勺,你猜,我会把它放哪里?」
岭川睫毛颤了颤,终于*出一*惊恐。夜烙不语,只是伸手分开他的**,把那根冰冷的金属器*缓慢地,*bao地*入他还wei完全平復的*口。
「——呜……!」岭川整个身体猛地一震,痛得差点撞翻桌上的盘子。他手**命抓紧桌沿,bai*节被*得发红。
「你里面还真是敏感,刚*完还这么紧。」夜烙俯下身,贴在他背后*他的耳廓,「是不是这些年,被你那*鬼养父*习惯了?还是说……你一直渴望被这样对待?」
他一边说,一边手*轻挑汤勺尾端,让金属在**旋转、撞击、摩擦出异样的触感。岭川额*冒冷汗,喉间发出细微颤音,像是在求饶,又像在压抑着某种羞耻的快感。
夜烙笑了:「还没完。」
他又从旁边抓来一条细长的hu椒罐,拔开盖子,手*沾了点*末,在岭川后*口轻轻涂抹。一股烧灼感立刻从*口窜上神经,岭川几乎立刻弹起,痛到身体蜷缩,*不住地颤抖。
「啊——哈、呜、不、啊……!」
这次,他真的哭了,*角滑下一滴*泪,嘴里却依然不肯说出一句「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