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川被拖着一路滑行,直到背脊撞进冰冷的瓷砖墙。整面墙是镜子,反*出他狼狈到无法直视的模样——赤*、*淋淋、还*着异物,嘴角掛着口shui,双*发红,全身佈满被玩弄后的痕跡。
夜烙将他压在镜墙上,捏起他的下顎,*他与镜中自己对视。
「看清楚,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是什么样子的人……会在被滴蜡、被震动bang*到gao*后还哭着想求*?」
岭川喘着气,*神像快要碎裂,喉*因哭太久而哑声,他想偏开*,但夜烙却抓着他的*发,把他的脸*扭回去。
「看。」
啪——
冷shui骤然喷洒。
莲蓬*像是恶意地猛然开啟,淋下冰刺一样的shui柱,衝击着岭川早已过敏、泛红的肌肤。皮肤因gao*后的敏感在冷shui下一路收缩,他发出哀鸣,全身发抖。
「不……冷……好冷……!呜……!」
夜烙冷静地将shui柱对准他的**、肚脐、睪丸下方,每一chu都是他最难忍的点。
然后——啪地一声转换。
shui,变烫了。
他才刚发抖着适应冰shui的寒,下一秒被强制烫上敏感点。他弯腰蜷缩,全身收缩到像抽筋,却还被固定在镜墙上。
「太冷、太烫?你的皮肤可真诚实……但你的*器却一点也不抗拒呢。」
夜烙低笑,*腹贴上岭川的**。他惊愕地发现——那地方竟然又微微*起了。
「不……不是……不是……!」岭川惊恐地否认,却没办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然后是催情液。
夜烙倒出一整瓶透明液体,混进shui盆中,用小毛巾蘸*,开始一吋一吋地擦拭他的皮肤、擦过他的后*、从*口一路滑到*根。
那液体开始渗入他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