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竟然是甄洛写给他的!一时间百感*集,他摆了摆手让吕易退下,自己则走进*间,打开信。
敬tai:
自上蔡甄府一别,不胜想念,不知君在袁大人chu可好。
近日,袁大人已同意妾兄提婚之事,妾不胜难过,念及与敬tai一起的几日,不忍泪*满面,特书一信至君,望君能体会妾之心情。
匆匆而就,思念之情难以抒怀,望君能体会。
甄洛
骆统看完信,心里的伤感成倍地扩大了,的确,最近几日,袁熙的脸*似乎很gao兴,每次议事的时候,骆统看到袁熙的神*,心里都是有一种**的感觉,但是,他总是想,这些都是错觉,等以后甄洛真的嫁给了袁熙,到时候袁熙就要去幽州驻守,到时候,自己的心情自然就会好了。
可是现在,甄洛依旧对自己念念不忘,使骆统的心里,也产sheng了对甄洛的好感,骆统又把信看了一遍,甚至想现在就去甄府,把甄洛叫出来,然后两人*奔,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过神仙一般的日子。
骆统的心有点动*了,不过,他ma上又想道,这样一来,自己就永远不可能再回去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朋友,包括自己暗恋了四年的*冰清,都永远见不到了。
矛盾的心,就这样伴着他,久久萦绕,想也想不出一个方法来。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骆统连忙把信塞到怀里,说了声:“进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吕易,吕易抱拳躬身道:“沮大人来访,正在客厅等候。”
骆统心里一顿:他来gan什么?稍微疑惑了一下,随即整了整衣服,一边吩咐上茶,一边往正厅走去。
此时的沮授,正在客厅里焦急地走来走去,看到骆统过来,忙迎上来说:“我可把你等来了。”
“我要chu理一些事情,所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骆统客气地说。
“你我又不是外人,用不着的。”沮授摆了摆手,“我到你这里来,是有要紧的事情和你商量。”
“要紧的事情?”一听是要紧的事情,骆统只能不去想甄洛的事情。一边引沮授坐下,一边又问道,“是不是和南下进攻许昌有关?”
“敬tai果然神机妙算!”沮授一拍,说,“主公定下的计划,你觉得怎么样?”
骆统想了想,说:“我觉得主公的计划,还要再考虑考虑,毕竟曹*手下也是猛将如云,发大军大举进攻,实在是太冒险了。”
“我也这么认为。”沮授点点*,“据我所知,曹*手下,夏侯敦夏侯渊,都是统帅三军的人物;徐晃许褚,勇猛过人,不亚于我方的名将颜良文丑,荀彧叔侄,智谋不下于你我二人,更有谋士郭嘉,七年之前,他曾在主公帐下呆过,不过只呆了十天就走了,和我也有过*往,此人更是聪明过人,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一个人才。”
听了郭嘉的名字,骆统不由得心里一动,因为在三guo人物里面,郭嘉也算是骆统最崇拜的人物了,可惜此人短命,*时才三十八岁。
骆统想了想,说:“以公与的意思,我们应该怎么zuo,才能胜利呢?”
“休养sheng息,积聚实力。”沮授只说了这八个字,就停止不说了。
“可是,进军讨伐之事,主公已经决定了。”骆统***,“这个,并不是良策。”
“我也知道不是良策,不过,我倒想听听,敬tai你有什么想法。”沮授似乎有作战的策略,但是故意不说,大有考一考骆统的意思。
不过,这也难不倒骆统,骆统笑了笑,说:“以我军的实力,我们应该和曹*打消耗战。我们的领地比曹*大,军粮等比曹*多,所以,和曹*不要正面*锋,挫他的锐气,等到粮草耗尽,曹*就会不战而降了。”
“敬tai所言极是。”沮授忍不住双手一拍,“我想的和你一样,我们利用优势军力和地理形势,对曹*进行消耗战,首先进屯黎阳,在河南扎营,稳打稳扎,同时分遣*骑,抄其边境,令彼不得安,我取其逸,而不必决战于一役。你觉得怎么样?”
“这样一来,曹*闹得个四面楚歌,只能投降了。”骆统笑着回答。
“可是如此的计谋,主公却不予采纳,说这样zuo,是向曹*示弱。”沮授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骆统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说:“主公雄踞河北,兵强ma壮,正是显赫之时,这样的计谋,他怎么能够听得进去?”
“食君之禄,报君之恩,主公向来待我不薄,我不能*睁睁地看着主公被曹*打败。”沮授伸手砸了一下桌子,茶盏被震倒,茶shui*了出来。
骆统伸手把茶盏扶正,说:“公与不必气恼,等有机会,我和你一起去见主公,对主公说明其中利害,我想,主公也不至于什么话都不听吧。”
“如此多谢了。”沮授抱拳一拱,随即站起身,“那我先告辞,还要要田*大人那里去一趟,多争取几个人。”
“这样更好。”骆统也站起身,“不送。”
“对了,敬tai。”沮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骆统注意到沮授神秘的表情。
沮授压低了声音,说:“逢ji这个人,你一定要分外小心,以防不测。”
“为什么?”骆统心里一惊。
“逢ji嫉贤妒能,你是知道的。上次你也说过,说逢ji排ji你,最近我了解到,对于你,逢ji嫉妒你的智谋,所以,你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