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管受多重的伤,把它打到什么地步,只要过一段时间它就会彻底恢复。”陈伯一脸无奈的说:“这就是晚辈不解的地方,这个东西很孱弱,可它……”
“超脱了*阳五行,不受六界束缚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解释!”
陈伯面*严峻,道:“前辈,所以我把这封了起来,因为这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建*信,还碰上了封建*信这一套解释不了的灵异现象,这个确实有意思了,恐怕陈伯也在好奇的研究是怎么回事,不过就他那点底子到*都弄不明bai。
张文斌问道:“你没试着把它收了?”
“试过!”陈伯叹道:“我有一件百年的招魂幡,试过把它收入其中但一点用都没有,收了以后它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再一找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游*。”
对于这些灵体形的魂魄来说,招魂幡那是绝对的克星,以陈老*的道行别说用百年的老物件了,就是一面新的招魂幡收了这东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法器被破了?”
“没被破,甚至一点动*的迹象都没有,我都没法察觉它到底是怎么跑的,跑的时候招魂幡也没任何的反应。”
“于是有一次我发了狠,将它收进了幡*直接驱车赶到了百里之外的一个老道观,将招魂幡压于三清的供桌之前,可没多久它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我再回去看招魂幡*空空如也,它不是被渡了而是再一次的跑了。”
这一次,张文斌都听得瞠目结*:“压于三清座下,这都能跑得了?”
陈伯找的道观不可能是虚有其表的野庙,起码得是受了几十年香火的地方,按理说别说这个小东西了,上百年道行的照样给你镇压了。
“是啊,晚辈百思不得其解。”陈伯苦笑着。
这还真是wei解之*了,百年法器,镇压于三清像前,这样的遭遇张文斌估算了一下,即便是现在的自己要逃出sheng天不*都要脱一层皮。
“之前的户主*了,他老婆想为fu报仇,请来了一个法力gao强的怒僧,亦是对付不了它。”
陈伯叹道:“这东西虽然不强,可不*不*,不管什么办法都对付不了它。”
“三清之力,不可能有除不了的世间邪祟,唯一的解释就是三清不愿管这事而已,也就是说这东西弱得难入法*。”
张文斌活动起了筋骨,笑道:“神仙都zuo不到不*不*,神仙*了都要入地府*回,这个小东西居然有比神仙还大的能耐我就不信了。”
“按照你的说法,来个现代化的物理超渡估计也*定不了它。”
“什么叫物理超渡?”林guo雄终于开了口,杨强也是一脸的好奇。
“就是用大量的炸药,或者是让部队出动坦克,直接把这炸了,夷为平地的那种,任你什么鬼怪作祟直接炸你个*骨无存就行了。”
张文斌语气戏谑的说:“在古代的话,那就是趁着bai天开棺掘*,让*体受烈日曝晒减其*气,等到晚上再zuo法解决。”
“当然那是有人花钱雇的情况下,没好chu的话那就不用想了,直接迎正午烈阳来贴上一符连棺带*一起烧,弄你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sheng,一次*解决问题。”
陈伯不禁咳了一声:“前辈,有些道友的zuo法,我不是很赞同。”
在场的张guo雄和杨强都听明bai了,他们也都是务实之人,一下就对所谓的明门正派也心有鄙夷,心里甚至暗暗吐槽陈伯:你又不是靠这个赚钱,只会说这种*道友不*贫道的话也显得没品。
张文斌已经上前一步,慢慢的抬起手说:“你有没有试过把它打得魂飞魄散??”
“试过,一样没用,过个一两天它又出现了。”
“那可能是你道行不行,打得不够彻底吧,不过一两天的功fu就恢复如初,恐怕所谓的*sheng骨的还阳之说都没这样离谱。”
张文斌的手掌对着那只女鬼,念道:“五雷五雷、步步相随,吾身披金甲,*戴紫金盔,五雷一道,五雷相威,逢天天开,逢地地裂,顺我者sheng,逆我者*,南斗六星……”
“这……”一听这*悉的咒语,陈伯是惊呆了。
“五雷正法,镇*雷。”
话语一落,一道小臂般*的雷法轰然而去,一刹那就炸得四下风*四起。
等到雷光散去满是硝烟,定睛看去那只鬼还剩半个*lu漂浮在空中冒着烟。
“这都轰不散,就凭你的道行想让它魂飞魄散根本zuo不到。”张文斌已经有点兴奋了,手痒难耐的说:“看样子这东西吃多了亏,对于正一的雷法已经有可抗受*啊,能抗住这一下我都没想到。”
陈伯已经擦起了冷汗,双手抱拳恭谨的问:“前辈到底是谁,为何能将我天师府的雷法用得如此炉火纯青。”
现在他彻底*茫了,这个老妖怪一直表现得邪里邪气绝不是善类,懂金身咒就算了那是谁都能xue的,可这师府的雷法没人传授的话连入门都难别提是大成之境。
他施出的雷法二**,人家的雷法小臂一样*那是gao下立判,陈伯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这老怪物的实力估计和已经过世的二师伯不相上下。
可二师伯是正统传承,潜修了一sheng才有那惊天地的修为,*前的老怪物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