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人纷纷脱下了裤子,朝舞子脸上撒*。
她醒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躲避,*脸甚至连一点卑微的角度都*节不了,只能任由男人不停的悔*。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再次也是最后一次怨恨着自己为甚么没有及早回家,那么手脚起码都不会落入男人的手上。
一个人自己住的她,再加上两份工作的雇主把自己留在了甚么地方,她就要留在甚么地方。
没有人会再发现她,也没有人会再可怜她。
「嗯.......」
第一批的男人*完了。
wen热膻臭的*液从舞子的**顺着*发往下*。
黑中带浅啡的秀发在昨天出门的时候还被舞子手中夹成了微卷。
她一天要梳好几次*就是为了*发不要打结,还得保持波*的型状......然后,现在没有然后了。
浸满了*shui的长发贴在她的脸上,以后、永远也只会散发着男人*液的恶臭。
她的双脚被搬了过来,重新穿上黑*和gao跟鞋,固定在她*部下面的铁柱两侧。
她的双脚90度角屈曲着,既不是蹲,也不是跪。
穿上gao跟鞋zuo这个姿势过不了一会便会抽搐,可是她的双脚已经从大*根开始被焊*了,根本无路可逃。
她轻轻叫了一声,看着对面的男人轻易的把**桶进了她的下身。
她一受刺激,反而把**环拉得更开了,就像个理所当然被*的**一样。
男人们围观着,起哄着,直至第一个人把*液*进了舞子身体之后才被主管赶了回去工作。
工人们**的休息着,早、午、晚班的人,甚至是守夜的保安,都把舞子当成是闲时的消遣。
「喂?这样不会太过份吗?」
一个男工向主管说。
毕竟这已经算不上是公用*便器了,这根本是肢解了一个女人然后非法禁止锢着她。
「啧?过份又怎样?你不说我不说她能怎样救自己?就算是有人来查,她也是签了*便器合约的,怪不得人。办公室里的同事早就嚷着要我换一个新人了。舞子sheng了那么多*,又松又黑,还是在这里晒晒太阳吧。办公室没了她,我又可以招一个新的女大xuesheng了。」
主管说。
原来他是早有预谋。
不管是日晒还是雨淋,她都被固定在那工地的一角,永远没有休息的一天。
随着大楼由地基一点一点开始往下挖,再往上盖,舞子的孕肚也一天一天的变得越来越大。
几个月之后早已被晒得又黑又gan的舞子,身体已经变得无人问津,相比起*便器,她还更像一尊被解体的凋像。
直至她将要分娩的一刻,公司的主管才不得已的把她放了下来。
女人的肚子是guo家的命脉,也是特许男子才有授*权利的结晶,是属于guo家的财产,要是公司把女同士的孕肚*砸了,责任可不轻。
奇迹的是在这种恶劣环境之外,舞子的孕肚却仍然挺了下来。
男人们把她的手脚接好,直接推过传送门把她丢到产*去。
「呀!呀~~~~~~~我......我要~~~~辞职呀!~~~~~」
在分娩的痛苦之中,舞子大喊出几个月来都从没有人听过的诉求作为发泄。
她还不知道公司早就在前一刻把她解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