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啊,自己的*道多年来没有接受过**的洗礼,本已变得娇*,前天晚上突然经历数小时的*欢,阿伟那*壮的**在*道中频频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wei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会心地笑了起来!
冲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shui,知道家中无人,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衣,一*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shui珠,放松地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穿上*红*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肩的绿*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zuo,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走路都觉得两*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
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那么愉快,感到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草草吃了一些点心。
她什么事情也不想gan,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情景和自己那从wei有过的享受。
特别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昵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感动。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特别是成年以后,从wei受到过如此的殊遇。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上;男友大概是因为二人关系还wei发展到那一步,阿伟父*则是年老抱不动她。所以,每当她看见电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情境,心里好sheng羡慕,并为自己今sheng无人抱持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自己补上这人sheng一课的,竟是自己*自抚养长大的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动,脸上阵阵发烧。
同时,在慕rong洁琼心中,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
她du自一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痴”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人儿。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电话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一点也不体贴**的思念!”
其后数晚,入睡至午夜,慕rong洁琼都被司ma伟弄醒。
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揭穿他,她唯有继续诈睡,任由他去主动。
他亦算有本事,变换不同的姿势和方法作,每次都令她*仙**,享受到无穷的乐趣。
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子*欢总归不妥,但觉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会无地自rong,不知会发sheng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当*力旺盛之时,如果从wei与女子有过*接触,倒还罢了,但若一旦尝到甜*,进入wen柔乡中,必然留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rong洁琼不想立即制止阿伟!
那么,这种*面何时才能到*呢?她估计,在阿伟结婚以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她想:强制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日的感受。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越来越强烈,似乎没有满zu的时候!特别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冲动,甚至连bai天也渴望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
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sheng理状态都极不正常,但竟难以自持!
所以,每到bai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停地zuo事,以分散注意力。
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至还稍有冷淡之*。
但是,这种zuo法自然不能终止阿伟每天晚上对她的*昵行动!
这个阶段,她在sheng理上也发sheng了一些变化,特别是**和*部,最近以来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膨胀感,觉得象要裂开似的。
这种感觉很早以前是有过的:那还是在她十四五岁进入少女青*期的时候,开始有了月经,全身都在膨胀和发育,特别是**和*部也都变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绷得紧紧的。
她起初尚有惊恐,去问**,**告诉她,这是少女成*的表现。
现在,三十多岁了,又重新出现这种感觉,她有些不解。后来她分析,大概是由于自己长期缺乏*sheng活,sheng理和心理都发sheng了巨大的变化,*需求也几乎为零;而最近阿伟天天与她欢媾,青*的活力又被重新激发出来,以致sheng理上也发sheng了变化,故而又重复了少女时发sheng过的变化,可能这算是第二次青*期吧!
啊!是她心的儿子给了她第二次青*!
最近她的sheng活规律也*了。比如,过去她从来不睡午觉,但最近由于每天晚上都被阿伟搔扰,加上他的劲*zu,夜夜都gan十几次,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彻夜不能睡觉,混身软弱无力,不但早上不能起床,中午还得睡一会儿午觉。想起来也觉很好笑:“这真像是新婚fu妻,连bai天黑夜都颠倒了。”
过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务,照顾孩子和丈fu,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入她的夜sheng活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始留心自己的仪表。每次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