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心中得意,又道:“哥哥可知那西海ma家向来只zuo些大宗的皮货买卖,上至达官显贵身上的貂裘jin袍,下至边关戍卒身上的兜猊甲衣,无所不包,堪称塞外巨擘。据闻这ma家颇有几个传子不传女的秘方,专用于鞣制皮革,所制皮*形*光鲜,经久不变,如今想来必是用来制这人皮面罩罢。前些日子,俺与这*人弄那事时,这*人叫俺弄得快活狠了,说要制这奇物让俺赏玩,俺只当她吹嘘,却是不信,她便央俺与她个*人,zuo与俺看。偏巧哥哥上月送来吃的*人还余了数个,俺寻思这等肥蠢*人若是养着还要耗费柴米,索*挑上一个*了,好试试这ma氏的手艺,谁料这婆娘手艺着实不凡。哥哥细看,这zuo工当真了得,*掌大一块皮罩子,洒家这笆斗大的*lu,竟也能戴上,哥哥看俺这模样儿mei是不mei?”
王保儿大笑道:“若是哪个*人似你这般肥胖*壮,真真要骇*人也。不过此物着实妙极,你我只需戴上,*身一变,谁人能识?若是多备几个,天下之大,皆可去得。”和尚击节大赞,心中快活,又从腰后取出一个圆滚滚、肥嘟嘟、baishengsheng、沉甸甸的物事,递与王保儿,拍额叫道:“俺险些忘了,这妙物亦是那婆娘所制,哥哥拿去耍耍。”这厮接过一看,竟是只圆鼓鼓的*人大*,摸上去软绵绵好似活物一般,拎着提绳轻轻一晃,*中却是哗哗shui响,心中大奇,捧在掌中细细观赏,但见这*儿不肥不瘦,约摸半只*瓜大小,通体浑圆,双手堪可合握,*根chu略略细些。
**儿如个红枣儿一般,用根红绳儿扎得紧紧,倒也好看,那*根儿底下切口chu,用块*ze一般的*bai圆皮细细*合起来,针*极是工整细密,若不凑近细看,竟是混若一体,那块圆皮正中镶着一个*皮圈儿,正是倒shui的口儿,拿个细细的软木塞儿塞住,竟是滴shui不*。
这厮大呼有趣,耍玩了一番,又将**chu那道红绳松开,将那**放入口中,但觉那粒*人**绵软无比,几与sheng时一般,略吮了几口酒shui,竟与平日就着那*婆子**吃*一般无二,绝无半点寻常革囊之中的皮臭味道,喜道:“此物大善,真真妙极,可令那*人多制一些。”明慧笑道:“这是自然,哥哥随俺来,今日正要*个*人,好叫她再制个面罩。哥哥不知,那*人的法子极是有趣,且随俺去看看如何。”与这厮往庙后厨*走去。
原来这*人ma玉娘出自西疆大族,世居瓜州,于西海之畔,此chu虽多为汉人,却远离中土,邻接西域,多hu风,少教化,故而民风多*寡廉,田间地*,街*巷尾,随chu可见男女野合。ma氏年岁虽*,却是耳濡目染,早早将这事儿xue得**,牢牢记在心中。
这ma氏乃是家中旁系所出,她那父*唤作ma承嗣的,最喜钻营,费尽了心机,却也只谋了个没甚油shui的差缺,勉强得以度日。他年近四旬终无子嗣,又没有钱财纳妾,只得在家中那个gan瘪老蚌之中日夜浇灌,只盼得个子嗣好继香火,却不料竟得了一个夹蚌没卵的赔钱货,且这女儿出sheng没两年,他那老婆又得了急病,卧床不起,没几日便殁了。这ma承嗣心灰意懒之下,竟从不去管她,有些银钱便自去吃酒,任凭她终日在外玩耍,便是宿在外*,也从来不问。
这ma氏乐得无人管束,才七八岁时,便时常与一些族中男女子di在外*hu*厮混,她时常见人zuo事,男娃将条黑卵儿塞在女娃*门之中,来回拖曳,一颠一颠弄上半日,方在屄中撒出许多baishui儿,虽不明其中奥妙,却也晓得是极快活的,便用那**,xue人家*合一般,在自家那道浅沟之中抠挖,倒也能弄出些shui儿出来,但终因年岁尚*,*器尚wei长成,wei曾得丢过。
又过了几岁,这ma氏越发sheng的貌mei,尚wei及笄,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虽说略有些gao鼻深目,微似那hu姬模样,却也是柳眉弯目,琼鼻朱*,算得个mei人胚子了,且她那身段儿更是勾人心魄,*前一对圆*,腰下两爿**,走起路来便似杨柳迎风,腰肢轻摆,**微*,好一副妖娆模样。
她既是sheng得着一副妖媚模样,*子偏又放*,终日厮混在一群狂蜂*蝶之间,却也自得其乐,wei曾及笄,竟是半推半就间,将那落红hu*付与了个**儿。她得偿夙愿,裆下那张竖嘴儿终是尝到了*味,自此一发而不可收,日日惦念着这快活,竟将这事比作饭食一般,常道可一日无饭,不可一日无卵。
这ma氏自那牝门得了开通,尝得其中滋味,真真是夜夜**换新人,遍尝众卵,不论长短*细,黑bai肥瘦,一概受用,便是十数人一道开无遮大会也是常有的。她自叉开*儿,敞着一张红通通的屄孔儿,任凭那些少年排着队,依次来弄。
这一弄便是整日,屄中少说也要挨上十数万抽,她竟也吃得消,尤呼wei曾zu兴。
一日,她挨人肏弄之时,心中思量,女子为何只得*门这一个孔*能得快活,若是身上多sheng几张牝门,岂不是多了几倍的快活,正徒自悲叹之间,却又想到*门之下,正正sheng着一个现成的妙*,若是用来箍卵儿,不知是何等的快活。想到此chu,心中大喜,忙唤来个身强体壮,卵儿肥长的少年郎,让他坐在椅上,自*门chu掏了些粘涎抹在卵*之上,又唤人抱着自家身子,将那紧皱皱的屎*就着这厮卵*,慢慢放下,竟是wei曾费力,便将根肥卵尽数套入其中。
她那屄*后庭之中同时吃入两根卵儿,当真是*等的饱胀,只觉得意非凡,且那两道*腔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