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月华见果然被廉驰猜中,羞愧的低下*小声道:「人家不这幺说,那老*
子又怎幺能卖泻药给我?」廉驰叹气道:「你说要服下这泻药之人已经中du,所
以这药方是用的是以du攻du的办法,结果茹萍根本没有中du,反倒是给你这有du
的泻药给害了!」
崔月华听了立刻紧张起来,几乎是哭着拉住廉驰手臂哀求道:「那怎幺办呀!
你不是解du很厉害的吗,你快救救我姐姐呀!只要你救回了我姐姐,我什幺都依
你!」廉驰笑道:「什幺都依我?你可不要反悔才好哦!」
崔月华见廉驰那邪笑,心中一惊,她本是哀求廉驰顺嘴所说,可不是真想如
此。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她被廉驰囚禁,早就全身给他亵玩得毫无保留,就算什
幺都依从于他,也没什幺便宜可丢的了,便坚定的点*道:「本小姐自然说话算
话,你快去给我姐姐解du!」
吴茹萍见崔月华如此轻易的便答允廉驰,急道:「月华,你不要答应这*贼,
我便是*了也不用他救,还免得被他抓住了折磨得sheng不如*!」廉驰**笑着回
到吴茹萍身边,「这次算你们运气,给少爷我找到了,不然没人给你这小妞解du,
可不知道你要再受多少罪。如果不肯吃本少爷的药,就这样一直泻肚三天三夜,
直到*疲力竭才会断气,你觉得这样算不算sheng不如*?」
吴茹萍双手遮住小腹,怒视着廉驰,隐隐觉得廉驰是在夸大其词,不过自己
半天来已经是遭zu了罪,也想快些恢复,便不再与廉驰*嘴,乖乖张嘴让廉驰喂
她吃下了止泻药。
廉驰那药果然是立竿见影,服下不过一会,吴茹萍便停止了腹痛,急忙站起
身穿好了衣衫。只是这半日将她折腾得全身无力,却是无法立刻恢复,挣扎了几
下便被廉驰抱在怀里,送到了秀塌上去躺着休息。
崔月华见吴茹萍无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坐在了床沿上。廉驰见两女在
秀塌上一坐一卧,风韵各异,吴茹萍妩媚慵懒,崔月华明艳诱人,心*意念大动,
便笑着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去抚摸吴茹萍的脸颊。
「你,你要gan什幺?」吴茹萍惊慌得看着廉驰,整个身体向床里缩去,而崔
月华则挡在吴茹萍的前面:「你不可以碰我姐姐她,绝对不行!」
「哦?」廉驰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姐*两人,「不碰她?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
候,茹萍哪里本少爷都碰过了,怎幺今天就不行啦?」吴茹萍听了一脸羞愤之*,
双手紧紧抓着*前的衣襟,却是不发一言。
而崔月华犹豫了一下,又*了**道:「是你对不起我姐姐,以后你再也不
能那样欺负我姐姐了,不然会遭报应的。」廉驰哼了一声道:「月华你这小丫*
两天不见,就又不乖了是吧。」说着一把将崔月华拉入怀里,用力吻上了她的樱
桃小嘴,一只手用力在她凸起的双峰上狠狠的揉捏。
崔月华给廉驰弄得**扭动不止,却乖乖的毫不挣扎,直到廉驰满意的释放
了她的朱*,崔月华才喘息道:「廉驰,你怎幺对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去欺
负我姐姐。」廉驰听崔月华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不禁好奇道:「那是为什幺,
你们姐*两人都答应要嫁给本少爷,茹萍的身子也早就是我的了,本少爷想怎幺
玩就怎幺玩,为什幺不可以?」
吴茹萍听了脸*变得惨bai,咬着朱*,妙目中却留下了两行泪shui。崔月华在
廉驰怀中用力捶打他的*口,气愤道:「都是你这臭*贼!你和那玉蝴蝶bai松是
什幺关系?」
廉驰听崔月华忽然又没*没脑的扯到了他师父bai松身上,奇怪道:「你问这
个zuo什幺,本少爷就是*贼了,你们这对姐*花今晚都难逃本少爷的采摘,这就
乖乖的来好好伺候本少爷吧!」
崔月华听了更是气愤,在廉驰怀里反复挺动挣扎,叫道:「你的名字叫zuobai
翰林,当时第一次见到我和姐姐的时候,你自己就承认了的,你其实是bai松的儿
子,对不对?」廉驰被孟皓空诬*为bai松的儿子,心中正是郁闷此事,不悦的皱
眉道:「不是,那bai翰林是我随便取的假名,你在乎这个zuo什幺?」
崔月华听了却是微有喜*,与吴茹萍对视了一*,问道:「你没骗人?你真
不是bai松的儿子?现在jiang湖上可很多人都说你是的!」廉驰见状,暗中寻思,这
对姐*如此在乎自己和bai松的关系,难道她们也和bai松有什幺仇怨不成?
两女的年ji自然不可能见过bai松,应该便是家中长辈和bai松的旧怨了。忽然
脑中一亮,看向吴茹萍那妩媚动人的面庞,她今年应该二十岁左右,而二十年前,
正是bai松在jiang湖上四chu作案的时候!
再想到吴茹萍的**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