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我感动,最后吃了哑*亏再来叫屈。你要是真的还想跟妮姐过下去,就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藏着揶着,早点跟她沟通清楚,看她对那个老*到底是什么态度。跟她划好界线,规定好她与那个老*的距离,你这样一味的忍让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李诺拨开我*前的*雾,给还陷在妻子提出离婚的*霾中,浑浑噩噩的我*明了方向。作为旁观者,她还真是zu够清醒。
“……”
我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她说的的确就是我现在迫切需要去解决的事情。
“你说得对,谢谢。”
我再次道谢。她能想得这么明bai说明这几天没少为我的事情*心,虽然她可能是觉得倪元这件事上对我和妻子都有所亏欠,但她也同样只是受害者罢了。她能想得这么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跟妻子在同一个病*里聊过的关系。我忽然想到妻子对离婚的安排里好像提到了她的名字,当时我太愤怒根本没在意,现在看到她这么关心我跟妻子的事,不由好奇道,
“你跟方妮是不是聊过什么,她之前还跟我说起你来着。”
我这随口一问,李诺脸*顿时窘迫起来道,
“啊?妮姐说什么了?”
“就是没说出来我才问你啊,为什么她会提起你?而且我记得在里面的时候,我拿你的手机给她电话,你不仅存了她的号码,她好像也存了你的,你们是不是*下里有联系?”
她这个反应倒让我好奇了起来,脑子里不起*的疑问顿时都浮现了出来。她跟妻子有过联系我不奇怪,但存号码应该是经常联系才会有的举动吧?
“我大小现在也是个老板,妮姐现在也出来单gan了,以后说不定会经常有业务上的合作,互存个手机号不是很正常吗?今年公司的员工福利我就准备发妮姐公司的产品呢,怎么,你还觉得我是你跟前的一个跟班,不够资格绕过你跟妮姐有合作不成?”
我看着李诺振振有词的样子,一下就把我的疑问成功转移成了对她的否定。她这个ma虎*打得倒真是顺畅,刚才还**可见的窘迫一转*便收得烟消云散。
“你不是都准备把公司给卖掉了吗?怎么还会考虑给员工发福利的事儿?”
我抓着她话语中前后逻辑的矛盾问道。
“谁说我要卖公司了,难道我会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吗?哼,竟然怀疑起我来了,懒得跟你说了。”
李诺哼了一声,不准备再跟我聊下去,不顺畅的转身离开了病*。
若不是她最后这一心虚,我还真被她给唬住了,认为她真的是和妻子有商业上的往来。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竟然也会有落荒而逃的时候,我还真对她们会聊的事情有些好奇了。不过我倒是不用*心李诺会在背后zuo什么算计我的事情,她虽然变聪明了不少,但要想利用妻子zuo什么,她还没有那么gao的手腕。
不是机会我也不用强求去向她问出什么,现阶段李诺应该能bang我不少忙。至少从她刚才的话里就套出她还没有卖出公司的打算,这一点让我很欣wei。虽然我已经不打算再回去了,但作为曾经事业的载体,我依然希望它能像一个路标一样屹立在那里,让我在回首之时仍能看到它的存在。
我并没有急于打电话给方平,家里的监控可以用。在情况没有向我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之前,我并不希望外人*入。晚饭前我看了下监控,如果妻子要留人,哪怕是出于感谢留罗老*吃饭应该是最顺理成章的事情。可客厅不光看不到人,家里连声音都没有,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回去了。同时又有点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出什么事。
给妻子发了个视频电话,还好很快便接通了。吃饭的时间她竟然还闷在*间里工作,完全忘了要去吃饭。我有点后悔放她一个人回家了,如果家里有人还好说,她这样一个人在家实在要把自己折腾出点问题来不可。她本来就是个把事业看得比sheng活重要的人,sheng活这下发sheng让她想逃避的变故,她更加一*扎在工作里不把身体当回事了。
看来我也不能在这里安心呆下去了,妻子这种状态必须有人陪伴才行。我们的情况不能透*给家里人或朋友,消息只能控制在已知的这些人中间,我总不可能让罗老*再去我家照顾妻子。现在正是我们fu妻彼此关照,一起度过难关的时候。
好在第二天李诺出院以后,ji委的人就告诉我已经确认了冷面男在对岸的行踪,他们准备把派出去的人都撤回来了了。但是我的嫌疑并没有洗清,除了遵守保释条款不能离开本地以外,出院以后需要定时向他们汇报自己的位置。
这种被当作嫌疑人的感觉很不爽,但总算恢复了一定的自由。我当即就向主治医sheng咨询了出院的事情,当然是被无情拒绝了。在我强烈要求出院,并签署了一切后果自负的责任书以后,医sheng才同意我不用留在医院,但每天上午和下午都需要回到医院来例行检查和输液。
下午当我打完针,步履蹒跚的回到家出现在妻子面前的时候。她看着打着绷带,脸还肿着的我是哭笑不得。
“你这到底是在医院里呆不住还是故意跑回来监视我的?”
听我说明了情况,妻子为我不惜身体举动,故意挖苦道。
“反正我人都回来了,你不为你自己想,也总不能不给我饭吃吧。”
我往沙发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