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家,让他损失了很大一笔业绩而记恨我。真是升米恩斗米仇,当初我牵线把公司账户迁入的时候可是连顿饭都没要他请,他却因我的辞职而把这份人情当作了理所当然,甚至现在来怪罪要挟我,简直不可理喻。
物以类聚,当初知道他除了是jiang睿的朋友,也同样跟倪元厮混的时候我就应该多个心*的。以前见到我总是*子前*子后,现在jiang睿落难了有事找到他,竟然还要我*自上门。话里话外的暗示我,只要陪他一次什么都好说。
混dan!当我是什么人?别说我还没落魄到那个地步,就算jiang睿出不来了,我也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欺负的。我第一次爆了*口,骂他是jiang睿和倪元的一条gou而已,别以为主人不在了就可以狂吠。不欢而散之后,我的气虽然出了,但心里还是不舒服,凭什么我要被这种人刁难。
回来以后我就接到了罗叔的电话,他准备回村了,想问我有没有时间。话里怯懦的试探让我忽然很恼火,连一个行长的非分之想我都骂得他gou*喷*,而就是这样一个连跟我说话都怯懦的老汉却夺走了我的贞*。当真是造化弄人,我只为自己感到悲哀。
不行,我不能让他就这样坦然的把事情揭过,怎么样也应该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才行。我被怒气一冲,忽然就向他提了我想要这笔征地款急用,罗叔竟然什么都没有问就应了下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等着我开口一样,还说什么他其实也不知道拿到这笔钱之后该gan什么,心里感觉很不踏实,能bang上我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他该不会是以为这样就不再欠我什么,不用愧疚了吧?我自然不会让他这么心安理得,直言这笔钱只算是我借的,我会尽快还给他。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我话里的意思,我约定好了时间,明天我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就准备跟他一起去张家村。
我不知道jiang睿知道我背着他跟罗叔一起去了张家村,他会气成什么样。但只要他能出来,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与其背负着这份愧疚无止境的承受他乖张的猜疑,我不如卸下婚姻这个包袱去zuo我自己想zuo的事情。即使他知道我失贞的事情以后会唾骂我,我还是祝希望他可以有一个更好的sheng活。
fu妻一场,哪怕不了,我也希望我们有一个体面的收场,我能zuo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看到这里,我自然知道那个“bang助”妻子跨过心理难关的人是谁。王洋,一个刚进银行工作没几年的年青人,却得益于搭上我们公司发展的机遇,业绩越zuo越顺。他很会拍我们的mapi,与倪元臭味相投之下,没几年就升任了我们公司辖区所在分行的副行长。他为人虽然油滑,但对我们一直很谦逊,没想到我和倪元相继落难之后,他竟然膨胀到了这个地步,以为可以拿捏我们这些以前他需要*结的人。
*你*的!我恨得牙痒,却不是因为他小人得志落井下石,而是他在这时候充当了妻子心理转变的推手,将我的妻子向那个夺走她贞*的老男人怀里推了一下。
这个仇我记下了!我颤抖着吐气,手*继续翻动着。
「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很不堪的**女人吗?在记录下这段经历的时候我的手*依然在颤抖,一切都好像在梦中一样。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求不满,rong忍一个老男人得寸进尺的一步步亵渎我。而我竟然沉*于他编织的谎言,自欺欺人的任他挑动着我的*望。
心里无数次在挣扎这么zuo是不对的,你太**了,方妮。可张家村没有人认识我的陌sheng环境让我有了侥幸心理,如面对罂粟一样,明知它是会使人沉沦的du品,却忍不住想尝一下味道。反正没人会知道,等离开这里以后,把发sheng的一切都忘掉,自然就会切断这种堕落的思想,就当是zuo了一场梦。
可当*望退却,自己的放纵带来的只有空虚。梦醒时分,留下的只有痛苦与悔恨。
jiang睿进去才几天,明明他上次入狱分隔的时间更长,你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求不满。怎么这次他只是拙劣的卖惨,你就自投罗网的任他轻薄。
方妮,你真的堕落了。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我试着回忆这些天发sheng的一切,并写下来作为警醒自己的前车之鉴。」
突然看到妻子堕落的自我怀疑,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篇日志从开*来看就知道,应该是她从张家村回来以后所写,那就是在被罗老*肆意猥亵之后。看到过她在与我的通话中依然被罗老*肆无忌惮的亵渎,完全没有能力拒绝,我就知道她在被罗老*挑起的*望中彷徨。
可看到她*口承认沉溺于跟罗老*的暧昧激情中,只因不会有*人知道。这让我心中骇然的同时,有一种她一直是戴着面*与我gong同sheng活的错觉,而罗老*才是那个见识过她真正模样的人。强烈的嫉妒让我几*发狂,罗老*对她的影响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而我只知道用谅解来唤醒她作为人妻的道德矜持。这种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要罗老*想,随时可以让她再次沉沦。
我颤抖着继续看着日志的后半段,想要知道妻子到底有没有反省。
「这次去张家村比我想象的折腾得还要久,刚过去的时候我还打算在附近租个地方住,尽量跟罗叔保持距离,避免彼此的尴尬。张家村虽然偏僻,但能被旅游公司看中开发,也是受到乡村旅游项目火爆的影响,这些乡下地方已经建有不少农庄,住宿倒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