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海盗船长当年麾下的维京战士。而且真的还有一个女人没有鼻子，也
没有完整的*睛。在那个老女*隶的脸面正中该有鼻子的地方只是残留下一道平
坦的瘢痕，她长着一只睁开的*睛，另外一个*窝是凹*。老*隶在回答小藤问
话的时候，张开的嘴*里没有牙齿。她说，啊，啊啊。那里边像是也没有**。
看上去已近风烛残年的女人驼背，瘸一条*，她肩膀上披满蓬*的花bai*发，
所以有没有耳朵倒是看不出来了。除了一样的黑铁脚镣和黑铁手铐，老女人脖颈
的项圈上还系着黑*的铁链子，长链接二连三的一起锁住了另外五个人。*两个
gao大的年轻人一样齐的身gao，像是也长着一样的相貌，他们没有**，没有*户，
可是胯下却好像也没有带着男人的sheng殖器*，所以他们是男是女不算很确定；能
够确定的是那个第三，她真的该是一个正当青*年龄的姑娘，而且姑娘的眉*都
还还算十分端正；再跟下去的虽然也被链条拴住脖子，可那两个女孩子真的太小
……真不知道林场里用她们运木桩子，能管上什幺用场呢？
不男不女的……倒也不去管他们了。小藤整晚忙碌过来，已经不太顾到那幺
周全。可那两个女孩真的太小啦。
找把斧子来砍链条。小藤说。前边四个大的领进队里去，捆皮绳子，拉车。
后边那两只小东西……先搁车里边当个小猫什幺的，再养几天吧。
装载有象牙和牛角，又被装进很多支树木的货车被一百个赤身的男人拖拽住
挽*启动出发了。他们要去给从湖边到城市的那二十里路上，每隔三十丈距离埋
进一根桩子，钉上一个女人。将要被献祭的一百个赤身女人被长链牵引住脖子，
她们排成很长的队列走在车子后边。天已经开始亮。湖边草坡上竖立的原木火把
逐次熄*。为它们所准备的献祭女人正在一些士兵和工匠的簇拥下走到木*底下
去。而一直仅仅依靠钉穿的四肢，堕坠在方木框下被人抬来抬去的bai种女人终于
被抬回到了楼车旁边。她石像一样的脸上仍然是鼻梁挺立，金发挥拂，但是显现
出昏沉的神情，她已经不再喊疼了。
小藤显*出疲倦的神情。她说，……还有这个东西。船长女人的钉架被用绳
索重新吊立起来，仍然是吊在*殿二楼外展两尺的观景回廊底下。往土里打进短
桩固定底边后，gao大的bai女人站立的样子算是zu够舒展稳定。小藤说，给我找把
快一点的刀来……
易要那张用中guo字写出来一个中guo圣人语录的皮。也许她会把它硝制以后挂
起来。你要知道……小藤告诉我说，公主本来是要让那个*才女儿来剥她的，她
还要让她在自己的***睛底下剥她。透过船长女人腋下的黄金长毛，和她雄壮
的**与骨盆之间急剧收窄的腰肢弧线边缘可以看望进去，在后边那*一人gao的
车*表面上，倒过来悬挂着的瞳的脸，瞳确实大睁着一双没有表情的*睛，一直
凝视着我们。小藤说我顾不上那幺多啦，我zuo掉就算了……易不会怪我的。
在过去小藤和我并不太多的某些*笑时候，她告诉我她其实*掉过很多鱼。
所以她并不比我胆小。她也会手脚*利地剥掉那些大鱼的皮。很多*族人都用鱼
皮制作衣裙。朱子家训只是环绕bai女人的上半身体书写出来的，所以她也只是被
剥掉了齐*根部往上，一直到腋下的一整圈皮肤。不过她的大而bai的**变成了
两挂巨大的红*。藤在最后也并没有忘记剜出她的**。藤在离开的时候说，砍
掉她的手和脚，把她弄下来吧。
易的*殿在早上的太阳下离开大湖，我们预定会在正午以后进入*人的海港
大蚌城。在楼车之后跟随有漫坡的各种人物，用器和各种牲畜。从他们中间还gao
gao的耸立起来十多根长木桩子，木桩**已经钉上了第一批被献祭的女人。她们
的*正在*进泥土中去。
我们在进城的二十里泥土道路上，逐个地见到了第二批赤*的献祭女人。她
们是跟随着*晨出发的货运楼车走过停过，一根一根的立住树桩，挨个挨个的钉
穿骨*，才能够为继续行进的人口和牛ma们，铺陈装置出来的神圣道路。每一个
女人都已经在半sheng半*之间挣扎过了很久很久，好像是她们不屈不挠的扭过来绕
过去，最后都把自己的一整条赤身**，纠结成了难以想象的奇形怪状。可是我
们这些走过来了的人，要是再敢回神去仔细想想，人能想出来的事跟他们以为自
己看到的就不一样了。人手脚上的钉子都是铁的，她们其实不是那幺动的。我自
己是一个一个，恍恍惚惚的看下来，看过了半途才能想明bai。并不是她们*身的
动静真有多大，扭曲纠结，抽搐变形的只是她们的脸。
在半空里的木柱杆*一直挣扎到现在的女人们，她们只是平坦的大张开手臂，
垂直竖立下来钉*在桩柱边的*脚。其实是她们的那些，一张，一张的，脸。
是那些历经过漫长的声嘶力竭之后，残余剩存下来的，狰狞酷烈，丧心病狂
的嘴脸。她们让人直接想象了树杈上蠕动纠缠的蛇群，断*的蜈蚣和蝎子，还有
陷身于蛛网仍在苦苦扑打残翼的雌蜂。在那幺多天的大湖旅途之后，我应该已经
很多次的见到过她们当中的每一个人，但是她们从来只是一些成群结队的**，
腰肢，大*和光脚，她们一直等到临终濒*的时候，透过半凝结的哭和无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