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杨驿行
2015/09/18首发
字数：12435
叁
全身赤*的中年女人在手脚上拖带着镣铐，叮当作响地走过城中街道的时候
，她所看到的娜兰显出来日常营sheng的忙碌和嘈杂。
一guo之都虽然已经是十年旧事，中原王朝管制下的娜兰却仍然要算是一个州
的首府，在这样的一个大bai天里走完整条大路，两边的各种*屋院落蜿蜒排列下
去，除开店铺就是住家，从*到尾并没有多少松散空旷的地方。
敞开门窗zuo着sheng意的买方和卖方听到响动抬起脸来，正好没事的那些也许就
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个来回。
走在道路中间的路人也是络绎不绝，他们大致就是往她被烙烫弄坏的丑脸上
一扫而过，虽然难免是要皱下眉*，不过也难免再往*脯和大*多瞄两*。
她知道自己两边的**里穿的铁环都在*晃，一边走路一边开合的*胯中间
毛发零散枯竭，也没有什幺遮挡。
要是这些完了还有个然后的话，那就该是继续往下，看到了她那双gan瘦肮脏
的光脚上边。
在大周统治娜兰的这些年份里，沿街碰到几个什幺都没穿着的男女*隶，这
种事是外省边区的sheng态，不算奇迹。
也许偶尔真能遇见一个年轻点，漂亮点的，那才值得多回过几次脸去，可是
再多一想就会知道，年轻漂亮本来就是个值钱的资产。
**既然漂亮到了值得有人看看，那她的主人用她gan点什幺不好，又何必赶
着她上街来给大家过*瘾呢。
所以娜兰虽然是一个豢养不少*隶的地方，真正被*赤条条领进了城里的，
大多都是眉**疏，身体枯藁，关在城外庄园里伐木开荒的役使*隶，他们待在
农庄林场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幺遮羞蔽体的穿戴，他们这一辈子也都会被铁链
锁住*脚，提防着他们反抗或者逃跑。
主人要是需要搬运点什幺杂物，领个人出门转一圈就像是领上一*牲口，那
*畜sheng自己不管是待在栏里还是栏外，当然一直就是这样的一*畜sheng打扮。
大周的娜兰王*在这些年里回过几次娜兰。
领她进城的主人是为大周镇守南疆的王。
南王肩负着巡视王朝领土的责任，大多数时候王当然是车ma仪仗，浩浩**
地开进去的，不过按照着个人喜好，他也会布衣便鞋的走走街巷，在小面馆里跟
人聊几句闲天。
*访这种事也算是体察民情的重要办法。
王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到访娜兰的中原儒商，他换好一件文士的长衫，开口说
了声去，把那个娜兰*才弄出来。
在被南王带来粤省的开*一段时间，女人经常被找到王府去问话。
问题涉及到故guo的政治军事，钱粮收支，一直到人民的衣食住行，十分的细
致周全。
每次去那里边人家也不会让她好过，说话不小心出个错*的地方，即便是时
间长久了记*不准，前后言语不能对应，跟她自己*里的档桉记录不合，立刻就
是一顿狠揍。
从拶手*到打pi股，跪到尖桩木板上往膝盖后边压gun子都是家常便饭。
反正对于*guo之君，这种事已经不zu挂齿，人家把她弄到岭南本来就是要听
她说点有用的信息资讯，当然要时刻提醒着她点，咱家老大可不是能随口煳弄的
。
每次受一回审问，她都要有好几天爬不起来。
爬不起来可以不拉粪车不洗ma桶，只不过是直接拖到怡和tai上躺倒挨*。
这样连问带打的多*几次，她在当着一个guo王时候所能知道的事情，别人大
概也全弄清楚了，后边几年里南王没再传她去受审，可是到了王自己去娜兰的时
候却还是经常把她带上。
那种时候人家要算是个什幺心理，可就得走完了一趟才能知道。
王去娜兰都是带领舰队渡海。
女人一路上都是锁在舱里跟桨手们一起划船。
每次领她进船的时候给第一排靠过道的第一个座位上钉住一个木*楔子，女
人要往上坐，当然就只能把那个东西往身体里rong纳进去。
按照粤省机构的管辖规矩，她的双脚佩枷是日常定制，只要身在阁中就从没
有宽缓的余地，也就是被王领出来公gan，要出门行远的时候算格外施恩，才可以
拆卸几天。
虽然去掉了重木夹板，但是脚镣锁住坐凳，手腕锁住木桨的把柄，还要专门
安排一个shui手带着鞭子监督看管。
王的船是战舰，桨手都是王朝士兵，当然也是清一*的男人，其实同一条桨
上的另外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她就是不出力气也能被带到顺风顺shui的，所以身
后那人的用chu就是*她使出来力气。
凡是推桨出去的手臂没有伸直，揽桨进怀的时候用力不勐，一律正反两下皮
鞭。
王船的甲板下布置有三层船桨，每一层都超过两百个桨手，按照桨舱的传统
，女桨*的另一个责任是为男人解决**望。
等到女人*班休息的那两个时辰，解开铁锁把她一个桨位一个桨位的领过去
。
船上的兵们不是桨*，他们要是对于女人太过老丑有所怨言的话，再给舱里
送一坛bai酒，gan过以后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