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这不是我,你是把我看zuo你的物件了,拥有我、伤害我,你明bai吗?」
「不,」
秦语坚定地否认道,「你说的不对,就是你。」
「那看来我们无法达成一致了,」
我站起身说道,「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看不清楚,今天我才知道,看不清楚的是你。」
「别说这些了,好吗?」
秦语想转移话题,「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来躺一会吧,我记得以前你*疼最喜欢让我给你按摩了,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秦语的话确实勾起了我的回忆,但是此刻的我冷静得让我自己都有些害怕。
「这不太好吧。」
我冷冷地说道。
「那?你快上来躺一会吧,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我又一次被秦语气笑了,无奈地说:「这一招现在对我没有用了,你如果想靠转移话题和耍无赖解决问题的话,我只能跟你说抱歉了。」
秦语吃了瘪,嘟着嘴,坐在我的床上,说道:「不管你说什么,反正今晚我不会回去了!我看你怎么办?」
她知道我拿她没办法,不过我有我的办法。
「那你在床上睡吧,我睡椅子,挺舒服的,正好我也睏了!」
我一pi股坐在我自己的转椅上,拿来一件棉袄盖在身上。
「那……」
秦语从我的床上站起来,「那还是我睡椅子,你睡床吧……你*疼,加上之前还让你睡了那么久沙发……」
秦语的话今晚第一次让我有些感动了,我的本意我不是想去和她抢床睡。
「不了不了,你这么说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秦语就闷*走过来,抢过我的外套,连推带绊把我推到在床上之后,自己跑去了转椅上,踡在一团。
我关上灯,心裡还有些过意不去,不过*疼慢慢战胜了我,睏意不可抵挡地袭来。
而秦语可能也是因为路途颠簸,虽然刚刚吵得凶,但不一会就睡着了。
半夜,不知怎的,我醒了,月光透过窗户,只觉得清冷。
秦语一开始盖着的我的外套,此时已滑落到了地上。
冬夜裡,她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
我于心不忍,**爬起来,找到一条还算暖和的被子,轻轻bang她盖上,又怕她冷,加披了一条毛毯,然后我才慢慢地回到床上。
「钱明……」
我刚一躺下,秦语的声音就传来了。
难道她也醒了?我心裡一惊。
「钱明……」
她的呼唤没有停止。
「怎么了?」
我轻轻地答了一*。
「钱明……」
她还在唤着我的名字。
我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在说梦话?我决定先安静,听一会再说。
「你不
我?你说嘛,
不
?」
我屏住呼*,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哈哈哈……就好……嘿嘿……我就知道……钱明是最
我的……对吗?」
看来确实是在说梦话了,我鬆了一口气,同时,也用我自己都感受不到的幅度无奈地*了**,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回答了。
第二天,秦语依然待在我的家裡,还从她家拿来了洗漱用*,看来是zuo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我故意表演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打游戏、发呆,她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
中午她也准备了午餐,有人zuo好了饭我自然也不会故意找茬。
看着我吃饭的时候,她好像很gao兴,gao兴得就像第一次为我zuo饭听到我夸奖时一样。
我有些恍惚,如果换zuo以前的我,过去的每一个瞬间我都有可能心软,但是现在,我不会了。
因为在我看来,秦语的行为让我不能理解。
不管是之前对我的恶劣态度,还是回来之后让我感到不适的示好。
权且相信她说的是出于我,那她的
也太病态了些吧。
我想,不止我应该彻底弄懂这些事情,秦语自己也需要彻底反思自己,才有可能让我回心转意了。
否则,这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她就这么尴尬地耗着。
她总是想法设法跟我找话题,我却答不理。
我们两个的爸爸**还以为我们感情依旧很好,秦语也很会讨长辈们开心。
这让夹在中间的我也十分*怀。
我知道,这么下去毫无意*,是要和她开诚布公地谈一次了。
于是,这天晚上,当她像往常一样洗漱完毕来到我的*间时,我很严肃地说:「秦语,我们谈谈吧。」
秦语有些惊讶于我的严肃,又像是知道有这么一刻似的,下一秒就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她坐在床边,我坐在转椅上。
「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
过去的一个月,我脑海中想象过无数次说出这句话的场景,但我没想到今天我有勇气如此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