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
已经记不得你了,而你这几年又回去看过她几次?坤哥说了,只要你还在我这儿
受罚,哪怕一年两年,他都会照付费用,有那么一两年的工fu,你觉得会是你的
屄先被*烂呢,还是老年中心先发现没人缴费了想到要联系你?至于其他*戚,
自从你来了中宁,几乎就没跟任何*戚走动过,你倒是跟我说说,有谁会来找我
*烦呢?报警?难道警察会来我这儿搜你吗?就算真有警察来,你信不信你就在
我这儿,他们也搜不出来?」
薛芸琳颓然低下*,*心绝望无比。她觉得杜臻奇扣押她,可能没他刚说得
那么轻描淡写,但多半也不会太*烦,尤其如果只想扣她一小段时间的话。
问题是,所谓的「一小段时间」,不管是一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如果自
己真要每天被十几二十个男人往*里*,那这段时间过去后,自己还有人样吗?
自己会不会真的被活活**?
薛芸琳不敢再想象自己黑暗的前途,慌得跪倒在杜臻奇脚边:「杜总,求…
…」她仰起脸来,试图用哀求的*神打动*前这个把一切残忍都说得云淡风轻的
男人,却从对方*神中捕捉到一*热烈。
薛芸琳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但这是她*下唯一能把握住的拯救自
己的机会了。
她了解那种*神。
男人望向她的*神。
很多男人可能会把这种*神赤**地bao*出来,有的则很好地掩饰,但薛芸
琳总能捕捉到,她知道男人为什么用那种目光看她。
「杜总,就不能用别的惩罚方式吗?」薛芸琳谄笑着贴近杜臻奇,「*子…
…哦,不,我,我还不是很老,身上三个**都还挺不错,杜总你要不要试试看
……」
杜臻奇盯着她的目光没什么变化。
「不知道多少男人*过你那三个**,别说屄,恐怕pi*都已经*松了吧?」
杜臻奇俯下身,毫不客气地在她面孔上拍了几下,力度控制得极好,不至于像甩
*掌那样毫不留情,又打出了「啪啪」的响亮声音,「我又不缺女人,你觉得你
那三个烂*,很值钱吗?」
在被拍打面颊时,薛芸琳没有半点躲闪的企图,甚至连脸上的谄笑都没有消
退半分。杜臻奇的话并没有让她气馁,相反让她更添了几分成功的*望。
「你当然不缺女人,但女人和女人不一样,你真不想试试吗?我的pi*有没
有,你*一次不就知道了吗……」薛芸琳边说边把身体紧贴到杜臻奇的小*上蹭
来蹭去,「你要是喜欢,不用把我当女人,就当多养一条gou。像我这种**gou,
没别的用chu,主人不管想怎么玩我都听话。何必送给别的男人玩呢?就就养一条
属于你一个人的*gou,不好吗?」
杜臻奇笑**地不答话。
薛芸琳深感有望,紧着又说:「我从此以后就不再是人了,是条*gou,这也
算是惩罚吧?你在我……石厚坤那边也有*代。」她边说边脱去身上的长裙,裙
子下依旧是昨天为见张程斌而换上的情趣*衣——她一直没找到机会换下它,实
际上,就算换下来,她也没有别的*衣能穿。两天没有洗澡,脱掉衣服后,薛芸
琳隐隐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阵阵汗臭,她不知道杜臻奇会不会因此而嫌弃,但也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媚笑着伸手抱紧他的小*。
杜臻奇抬起另一只脚,在她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薛芸琳歪了歪身
子,重新跪好,转身撅起pi股。情趣*衣是开裆的,下体本就*着,她*练地扒
开**,*出*中**,展示了十几秒钟,又使劲掰开pi*,努力撑开一个大*。
「杜总,啊,不,不是!主人,主人来试试*gou的*!*gou保证会让主人爽!
主人想怎么玩都行!」
这种话,薛芸琳说起来全无sheng涩,*极而*。她经历过的*友,偏好各异,
诸如「主人」、「老板」、「老公」、「爸爸」之类的称呼,她早都叫烂了,前
年时她约过一个刚读大二的男sheng,两人差了十几岁,她在床上一口一个「儿子」
也叫得很欢。什么样的*词*语都说过,没什么张不开口的,更不会让薛芸琳产
sheng任何新鲜感。
差别只在于,曾经那些话都只是床上的情趣,薛芸琳说归说,却没当过真,
而且愿不愿意说,愿说多少,全凭她的心情;现在她却是不得不为,满心期待男
人会因为她如此卑*的表态,sheng出一两分善意。
而且她隐隐知道,现在「*gou」这两个字恐怕不止是情趣,而是她wei来很长
时间里的真实sheng活了。
薛芸琳在心底对自己说:「不是我犯*!聪明点的人,必须*清楚自己面临
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