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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清楚!”
另外一人道:“只希望不要因此前功尽弃啊,那年轻人既已猜到二哥身份!”
“三哥,我觉得你是杞人忧天了,猜到又如何,只要钱洋醒不过来,钱海就绝不会相信是二哥出手!要不这样,保险一点,晚上我去给钱洋补上一掌?”
老大思考片刻,道:“那行,小心一些,切莫再教人瞧见!哎,想想我教中人,年轻一代没几个能担大任的,凡事竟还得我们几个*自出手!上次劫镖,何邪和范建也不知跑哪里鬼混了,这幺大的事情竟不出现,真是不堪大用!”
“我教主要力量,本就是当年地府旧众或者相识之人,如今这幺多年过去,大家都已老了,所以教主才会让我们过来拉拢振威镖*!”
“想当初,我们跟着阎君是何等威风,地府所到之chu,六派望风而逃,最后请出四大gao手才,”
老大安wei道:“不必灰心,现在的教主无论武功、才智均不在阎君之下,我们安心等待便是!”
……
钱海虽不愿相信赵斌所说的话,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防意外,他*了一队士兵过来将钱府围了个shui泄不通,钱洋屋外更是被看守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这边,郑崇听闻钱府的事,兴gao采烈的把事情告诉了赵斌,“钱海果然派了很多人把守,看来他已经相信你的话了!”
“如今就等钱洋醒来了,到时我再去劝说一番,定能将郑兄救回!”
“小斌,真是多谢你了!”
“郑大叔何必客气,我身负*海深仇,只要能阻止炼狱教的计划,再累又有何妨!”
深思片刻,赵斌又说:“此事过后,恐怕炼狱教不会再心存幻想要将你拉入麾下,待郑兄回来,我看你们还是找地方避一避!另外,暗中拉拢你所认识之人,叫他们提防炼狱教!”
“便依你所言!我在老家还有间宅子,如今只有我一人知道,回去后我便团结各方人士,等将来与炼狱教决战时再助你一臂之力!”
“如此便谢过郑大叔了!”
……
这天夜晚,一个黑衣人**摸摸的潜到了钱府之外,正是“炼狱四使”中的老四。看着围墙外站着的一圈士兵,他心中冷笑,就这点人还想拦得住老fu?
他从树上一跃而起落于院中角落,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一路避开守卫,来到了钱洋的屋外。
顺手从地上捡了几个石*,一个一个扔出将无法避开的守卫点住*道。顺着屋檐爬到大门上方,将门口站着的四人点住,“嘿嘿”一笑,推开*门便窜了进去。
“叮铃,叮铃”
“糟了!”老四心道不好,原来*门上早已绑好*线,只要被推开便会引动*线连着的铃铛!
“既然来了,便不能无功而返,绝不能让钱洋这小子醒来!”
老四孤注一掷,他认定钱府的侍卫无法留下自己,只要在守卫赶来之前*了钱洋便万事大吉!
他急忙向钱洋的床走去,然而事情却再次出乎他的意料,刚刚看到钱洋那苍bai的脸庞,一张大网便从**一罩而下!
等他用力挣脱铁*网,却见床前已经站了三排士兵,个个身穿盔甲,手握钢刀,如临大敌地望着他。
这时,钱海也带着一队人ma来到*前,大声喝道:“你是什幺人?竟敢夜闯我府上,不知*字怎幺写的幺?给我拿下!”
老四明bai今日已经无法**钱洋,不愿和士兵纠缠,gaogao跃起,撞破*梁立于瓦上,“钱大人真是好算计!告辞了!”
看着黑衣人远去,钱海心*大定,幸亏傍晚时分赵斌托人送来纸条,上面写道士兵对付武林gao手无甚大用,并为他出了两个计谋,这才保住了儿子的一条命!
昏*了两天两夜,钱洋终于醒了。他只感觉zuo了一场梦而已,却不知外面发sheng了多少事!
张萍见儿子坐起,急忙上前关心道:“儿子,你感觉怎幺样了,好点了没?”
“娘,我很好,我昏*多久了?”
“两天了!”
钱海走了进来,见他已经清醒,问道:“那天在酒楼的情况你还记得吗?”
“记得,当时我见唱曲的姑娘长的不错,想带回来,却被郑家轩阻止,我正要和他打架呢,突然,不知道从哪飞来一颗石子打在我*口,然后我就昏过去了!”
钱海思考片刻,“来人,去将郑家轩释放!另外,派人去振威镖*将郑崇侄子请来,说我有要事请教!”
半个时辰后,赵斌来到钱海书*,“钱大人,恭喜贵公子安然无恙!”
钱海深知*前这个年轻人相当不简单,请他坐下,道:“还得多谢少侠昨日赠药和提醒,钱某深感大恩!”
“钱大人客气了!想必钱大人叫小子前来不会光为道谢吧!”
“叫你来是想问问那出手重伤我儿之人到底是何人?”
“大人,明人不zuo暗事,你与那人应该早有接触吧!”
钱海一惊,wei料到此事竟被他得知,沉默不语。
赵斌笑道:“大人不说我也知道,上次表叔押运军饷,再后来路上遭劫,恐怕都与大人有关吧!”
“你既已知道,为何还要bang我?”首发
“小子不想大人再被骗下去而已!若我所料不差,他们定是许诺,劫得镖银后再还给大人!”
钱海见此也无意隐瞒,既然他们敢对钱洋下手,就别怪自己不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