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
是怎幺一回事呢。」
因爲我和我的太太都是在guo外留过xue的,我们都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和想法,
对于婚礼能简约就尽量简约点,最后征得了双方父*的同意,我们直接就旅行结
婚去了,所以也并没有邀请谁来参加。
「只是很普通的旅行婚礼,没什幺特别的。你这家伙不是结婚的时候也没告
诉我吗?」
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当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紧张地看着秀树的反应,开始自责起自己的失言
恐怕又会让他回想起前妻里奈了。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秀树的悲伤只是在脸上一闪而过,转而笑咧咧地对我说
:「是呀,那时候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就想着赶紧结婚,连家里人都是最后才知
道的。」
我心里暗松一口气,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巧克力肤*的辣*,叫zuo真绪的女
孩,岔开话题道:「对了,刚才那个女孩是谁啊,以前都没有见过。」
那个女孩自从我们来到客厅里聊天后,就很自觉地倒了一杯茶就回另一间呆
着了。
秀树*出了一个暧昧又有些羞涩的笑rong:「她是我现任的妻子。」
我吓得差点把口中的茶shui喷了出来。
「什幺!现任的妻子,你是说你和那个女孩结婚了。」
距离我上次来见秀树,也不过是一年不到的时间,他要是不说的话,我怎幺
也猜到那个女孩会是他新结婚的妻子。
在得到了秀树的肯定答複后,我才相信了这一事实,「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
怎幺一回事?你和她是怎幺认识的。」
如果说秀树那*去的前妻里奈,我见到时确实认爲是一个妻子的最佳人选,
那幺这个真绪无论是外貌打扮还是年龄和秀树实在是一点都不匹配,这难免也勾
起了我的好奇之心。
秀树就这幺和我一点一滴地和我说起了真绪的故事。
原来当我那次走后,他仍在里奈离世的*影中无法走出来,即使是那些昔日
的朋友接二连三地来看望、开导他,他还是无法振作起来。
直到有一次到酒店去借酒浇愁时,无意间碰到了真绪,也不知道爲什幺,真
绪对他这个失意的男人似乎産sheng了兴趣,走到她旁边开始和他搭话。
当时的他或许是喝多了又或许是心里实在是有太多的痛苦要发泄,竟然和这
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女孩开始讲起了他和里奈的情故事。
而真绪却是认认真真地听他倒完了苦shui,最后当秀树喝到人事不知,最后醒
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陌sheng的*间*,那里就是真绪的租屋。
这次之后秀树和真绪就算是认识了,两人甚至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在接下
来的日子里真绪时不时地就会找秀树出去玩。
可能也正是因爲这个年轻女孩所特有的活力和乐观的态度吧,秀树开始慢慢
澹忘了里奈,转而将*神与注意力转嫁到了真绪身上。
越是和真绪待得时间长了,秀树越是发现自己以前爲什幺从来没发现,原来
女孩还可以这幺可的,要是说里奈是属于那种传统贤惠类型的,那幺真绪则是
大胆活泼,这也使得秀树那颗原本枯寂的心再一次活了过来。
「这幺说,你们只是认识了没多久就结婚了。」
「是的,我知道她就是我下辈子要一起陪伴走过的那个人,所以我毫不犹豫
地就向她求婚了。」
说着,秀树忍不住笑了笑,大概是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情。
我虽然爲老友能够重新站起来而感到gao兴,但心里对于那个叫真绪的女孩看
法多多,无论如何我始终觉得她并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至少和秀树不适合。
但木已成舟,我也无话可说,只好祈祷他们的婚姻会一直幸福下去,不会再
一次给这个悲苦的男人带来伤害。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秀树知道了我工作任务已经完成,说什幺
也要留我在家里住上几天,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他见面,自然是却之不恭。
晚上的饭菜都是真绪一个人张罗的,无论是炒菜、煮汤她都样样会,这让我
对她一下改观不少,两人男人,又是多年的老友,再一次相逢自然是少不了杯中
之物。
说实话我和秀树的酒量都不算是太好,但一喝起酒来又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