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君如我(二)

对这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是这一点永远在被动之中。

  女人会记得一切点点滴滴的琐事,还能按她们的逻辑拼凑出一套完整的解释
,可男人就是不能:一是记不得,因为吹过的牛,许过的诺太多了,二是男女在
吵架时的不对称作战,妳讲逻辑她说妳冷*,说妳没心没肺,妳讲感情她和妳玩
理智,然后说妳不要太孩子气。

  我无语了,就走开了,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

  丫*从厕所出来以后,就嚷嚷着要睡觉,要洗脸,让我回家。

  我心总是有点不得劲,但总觉得不能ma上低*,否则会一辈子没地位:「再
说几句话嘛!」

  「说啥?!」

  丫*恶声恶气地斜着*问我。

  我被她的小模样**了,绿帽心理越来越难以自抑:「唉…….其实孙平不
错,xue习挺好的,也规规矩矩的,我不喜欢徐浩然,他gao二就让女sheng怀过孕。」

  丫*一pi股坐我边上,一条修长的热乎乎的大*搭在我*上,拧我的耳朵,
揪我的*发,掏我的鼻孔—妳见过哪个女sheng掏男sheng的鼻孔吗?丫*还为我剪过鼻
毛呢。

  「妳还说妳不喜欢戴绿帽子吗?!我这媞,只是为了妳,妳明bai吗?」

  「丫*!我的宝贝!」

  这是我sheng平第一次这覞*地称呼一个女人,但确实是发自*心的。

  丫*扬起小脸,「哼!来,*我的脚一下,表示妳的下*!」

  我们的情应该是天下最古怪的一种情感方式。

  我和丫*之间的两情相悦,从初吻开始就无虚*漫烛火、芬芳玫瑰来证明:
自从**和三叔住进父*给他们购置的那套巢以后,我和丫*也成了那的常住
客。

  虽然人近中年,但**身材依旧妖娆,除了*角的几道鱼尾纹,乌黑秀发中
几根细不可查的bai发,风韵不亚于少*。

  父*偶尔也会过来当*身参与,有时我和丫*都能听见卧室**的叫床声,
床的剧烈摩擦声,父*和三叔*重的呼*声。

  丫*和我那时都只有11、2岁,从一开始只是觉得不妥,等我们差不多了
解这个关系的异样之时,也早已经习惯了,只是把它当成家庭之*的忌禁,却从
来没有把它和肮脏与丑闻对等。

  一个是风度翩翩的三叔,一个是wen雅娴*的**,一个是富甲一方的父*,
**与*情揉和在一起,空气授籥坶强烈的*的芬芳,每次我和丫*缩在*间
写作业,一张大桌子,肢体的一点接触,都会令双方一阵颤抖。

  桌子下面的四只脚,从一开始的思无邪,到之后的极力回避,再后来是假装
无意的接触,最后是丫*索*公然的挑逗,整整五年的相chu,我们竟然能坚持到
gao二才献出初吻,想想也只有少年的*贞心理才可以解释了。

  「为啥*脚?」

  「妳爸爸就*妳**的脚,嘻嘻。」

  丫*总是比我能多知道一点真相。

  「妳爸爸才有权占有我**,所以,妳也希望我是这样,是吗?」

  丫*摸摸我的脸:「妳不太像大伯的儿子,总是逃避真实的自我,其实我挺
配服妳爸的,说下海就下海,想老婆,就这特别地。」

  我低下*:「我怕妳看不起我,不我了……」

  丫****:「华,妳不是怕我不妳,是怕妳的自尊心受伤。」

  如果有个地*,我真想钻进去了。

  gao中sheng就是gao中sheng,我确实不可能像父*那样拉下脸来。

  「丫*,我*心把已经把妳看成我wei来的妻子了,我希望妳主动引导我……


  丫*bai痴一样地挠挠*,抱着*想了一会,突然有所醒悟,再看我时,*睛
中像有两团炽热的火焰在燃烧,只是声音却更轻了:「我明bai了,华,我只有
一个条件……」

  「妳说,我都答应妳,只要妳主动给我戴!」

  我激动地先举起左手,zuo好发誓的准备。

  「富二代名声太臭,我要嫁富一代,妳把妳爸药*吧…..」

  我目瞪口呆,她则哈哈大笑:「妳要娶我,要不然我牺牲太大!」

  我刚要发誓,她捂住我的嘴,说话时*睛已经*着泪shui:「华,妳要记着
,到*也要记着,这个世界上,只有这样妳的我,才是妳肚子的蛔虫,知道妳
喜欢啥,就为妳zuo啥!我会给妳超出妳*给妳爸的刺激,让妳我一sheng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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