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鬼,可千
万莫走,将来抓住你,再来叫你享受另一半。」
霍文莺的嗓子都已叫哑。
她不是没来过这边,也不是没听到过里面传出的女子惨叫。
她那时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此刻,她终于知道了那些惨叫的女子,是在禁受着怎样的折磨。
她目光一片黯澹,趁着他将铁如意放回炭盆,闭上双*,将**吐到牙关,
下了狠心,勐地咬断。
「呜嗯嗯——!」
闷声哀号中,一截**掉在地上,满口鲜*喷涌而出,泼洒一片猩红。
但袁忠*早就知道,嚼*自尽不成。
如同*金一样,根本不能当即*去。
嚼*放着不管,失*过多,*金放着不管,肚肠划破,才会缓缓丢掉*命。
他在后面看着,断一截**就想*,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过这疼让她的屄比刚才更紧,他便先享受了一会儿,趁机抽*几十下,听
着惨叫为佐料,*了一股进去,才意犹wei尽地抽出。
他从炭盆里拿出一个小火钳,绕到正面,捏开她的下*,抬手捅了进去,柔
声道:「文莺,只要及时止*,嚼**不了。你下次自尽,可要长个记*。」
「咳啊!呜!呜呜呜——!」
他把火钳搅了几下,夹住断*烫收口,往外一拔,甩了甩粘出来的皮*,皱
眉道:「唉,你这下说不出话,岂不是少了很多趣味。太冲动的女人,果然不好。」
霍文莺泪*满面,连续数次剧痛让她的怒气*然无存,心神上已然跪了下来
,满嘴伤口仍*煳不清哀求道:「我错了……放过……我吧……不要……再来了
……求你……给我个痛快……」
「不错,知道我讨厌你不能说话,就赶忙说给我听。当赏。」
袁忠*弯腰抓起她的脚掌,小臂一挥,一根颇为*长的铁针,就刺进了贝壳
一样的趾甲里。
叫到几乎背过气去,叫得满口鲜*喷溅,霍文莺低下*,*煳道:「你……
你到底要什么……你说……我……我……我全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
袁忠*把另一根针慢慢旋转着*入下一个脚趾,澹澹道:「你知道当初在这
里的女人有多绝望么?她们不停被这些大刑伺候,可完全不知道该招供什么。她
们可能到*变了鬼才知道,你爹就是想看她们痛苦万分*去的样子而已。」
「可那……不是我zuo的啊……不是我……」
袁忠*缓缓将十根针顺次扎完,才站起来,抚摸着她痛昏又痛醒满是汗shui没
有**的面颊,微笑道:「不瞒你说,我也想看。」
深沉的绝望,终于浮现在霍文莺的*底。
她明明在看着袁忠*,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个庞大到zu以*噬一切——包
括光芒的影子。
她忽然觉得,从遇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注定。
袁忠*走向墙上琳琅满目的刑*,微笑挑选。
他并不是对这些残酷的装置感兴趣,他只是见猎心喜,毕竟过往没什么机会
玩到这些物件。
霍文莺这样已经没什么可压榨的女人,也没叫他费太多心思的价值。
留下一颗*,zu矣。
绝望并不能让恐惧消失,即使已经害怕到*木,看到剥皮小刀、抽肠钉桩、
烙*gun、刷*梳……等东西一字排开,多少知道一些用chu的霍文莺还是无法控制
地颤抖起来,涕泪纵横。
可她看着袁忠*那张微笑的脸,和那彷佛小孩子拿到了新玩物的喜悦目光,
满肚子求饶的话,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看着他走向自己,看着自己,也成为他的玩物……一个时辰后,袁忠
*拎着装了*的布包走出门口,感到意兴阑珊。
单纯用刑*将女人折磨到*,果然不是什么很有趣的事情,玩过一次,便没
了兴致。
霍文莺也实在不济,用上飞仙丹续命,都没挺到他把想试试的刑*用完,bai
练得那么结实。
那肠子光熘熘又软又滑,要是她能提住一口气不*,他兴许还能缠上胯下试
试新乐子,结果才绕了一圈她就耷拉下去脑袋断了气,实在可惜。
洗好身上的*污,把破破烂烂的霍文莺割了脑袋,零碎部件丢进*子角落那
一堆gan瘪人皮和腥臭*块之中,也就差不多到了该出发的时候。
他提*上ma,扬鞭启程,今日,寒掌仁心袁忠*,就将成为一手策划霍四方
父女之*的蜀州英雄。
他心情大好,笑rong满面。
毕竟,这并不算说谎……德启七年十一月十八,匪首霍四方与du子霍鹰毙命。
三jiang仙姑林红娇与寒掌仁心袁忠*苦心谋划忍*负重,终于觅得良机一击得
手,将两颗脑袋,gaogao悬于*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