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人,其实错了,其实那只是一种单纯的神经反应。」
「神经反应?」我嘀咕了一下。
「是的,」大岛jiang似乎突然起了兴致,「因为训练的时候,就是会让gou明bai,
叼回木gun会得到主人的抚摸甚至赏赐,反之则会受到惩罚,最后的结果就是,只
要你丢出木gun,gou都会*无反顾地扑出去,那只是一种简单的神经反应。」
「训练女人同样如此,你要让她知道,服从*教师的*令,就可以获得奖赏,
但一旦违抗,就会收到无情的惩罚,最后女人的顺从也会成为她的神经反应,她
并不明bai自己为什么要zuo这件事,唯一要zuo的就是服从*教师的命令,这个时候,
哪怕你命令她去*,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还有疑惑,大岛jiang又继续说了下去:「但是和那些牲畜
不同,女人身上还有一种东西,必须在*教中清除,那就是人*。有的女人会比
较顽强,比如你妻子,有的女人会rong易得多,但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她们都会
成为主人的物体,一件可以被售卖*易的物体。」大岛jiang讲这些话的时候格外冷
酷,好像他说的根本不是那些活shengsheng的,原本有职业有家庭的女人,而就是一些
无sheng命的货物。
「所以说,方桑不用担心妻子的*教,我们这里有最出*的*教师,一定会
将你妻子*教成理想的样子。」
「理想的样子?」我要的到底是什么?在曾经我是多么想让妻子接受SM,与
我一起在会所里体验各种刺激,可当大岛jiang说出「理想的样子」时,我才知道,
我心目中妻子理想的样子,原来就是那个自信的职业女*,贤惠的家庭*女,而
不是男人脚边没有思想没有自我的*gou!
「方桑,有一点你可能还没意识到。」大岛jiang突然将话题引到了我身上。
「什么?」本来还是满怀自信来跟大岛jiang谈判的我,已经变得*茫而又失落,
**的节奏也完全被大岛jiang控制着。
「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一定也是个NTR.」大岛jiang的英文同样蹩脚,但这三个
字*已经不是我第一次从日本人口中听到了。
如果之前有人说我是NTR,我一定会非常恼火,但自从上次在公开*教中见
到那个NTR丈fu,尤其是看到他一边旁观妻子被其他男人玩弄,一边用一只手自
wei的场面,我被震撼到了,再结合见到妻子签约后被日本男人束缚、戏弄、检查
的时候,在门外*窥渡边对她进行*教时的感受,我的身体也分明感受到了一种
莫名的刺激,从这方面讲,我和那个NTR丈fu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直接被另一个男人点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如果我能看到自己
的表情,那时候一定是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不过方桑不用羞愧,」大岛jiang也一定看出了我的尴尬,「这对于男人来说
是在正常不过的,尤其是fu人越漂亮、越*人的,丈fu的NTR倾向就会越严重。」
「只是很多人不知道,NTR可不是意味着让妻子可以随便玩,而是希望能够
参与到妻子被玩弄的过程。」大岛jiang的话再次让我想起了那个蒙面的NTR丈fu,
那不也是一种参与的方式吗?
「参与?我有机会参与吗?」在大岛jiang的一番引导下,我终于说出了*心深
chu最想说的一个请求。
「在*教过程中,我们对**家人的参与是非常谨慎的,」大岛jiang皱了皱眉
*:「因为那会触发**的人*,会破坏*教的效果。」
「那就是没机会了?」
「那也不是,但是……」大岛jiang似乎在故意卖着关子,但他掌握着妻子的命
运,我又不得不低声下气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但是你和她之间不能有任何**,你能zuo到吗?」大岛jiang直溜溜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上判断是否讲的真话。
「可以。」我想都没想就蹦出这两个字,毕竟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见
到妻子是我最大的念想,哪怕我们无法**、无法相认。
「光靠嘴说是不行的。」大岛jiang摆摆手,脸上挂着狡黠的笑rong,从抽屉中抽
出一张空bai合同丢在我面前,封面上写着「承諾書」三字。
里面的*rong是标准化的,大致就是丈fu获准参与或参观会所对妻子的*教,
但是全过程必须配合会所的安排,不得与*教中的妻子有任何形式的**,如果
丈fu违背了承诺书中的约定,妻子就将永久归会所所有,而丈fu也会受到惩罚,
这里面虽然没有写*体怎么惩罚丈fu,但是我想到了川崎之前说过的自*森林的
事情。
我并没有犹豫,就在「承諾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