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娃茫然张开*睛,发觉窗外天已发bai,自己还是元宝般躺在地上,手腕呵zu踝在如意锁的束缚下连在一起,gao举空中,光*的下身bao*再空气里,柳腰痛得*木不仁,牝户更好像没有知觉,念到身受之惨,便禁不住泪如雨下,痛不*sheng。
如果不是李向东三令五申着金娃这样也要熬下去,等待救援,她早已设法寻*了。
因为昨夜金娃又给金*上人强*了一次,这一次才知道那根恐怖的七宝金钢bang有多厉害。
金娃记不得自己晕*了多少次,到了后来可不得不讨饶了,求饶不是害怕因此而给金*上人破去*关,而是吃不消那没完没了的摧残,但求能脱苦海。
无奈怎样求饶也没有用,换来的是更多的羞*呵摧残,也不知道是如何熬过去的。
金娃**一看,发现金*上人与玉芝睡在一起,怀疑玉芝是受不了*火的煎熬,遂着金*上人侍寝,自己才没有活活给这个凶僧肏*,念到玉芝*关已破,活着也是活受罪时,心里才好过一点。
金娃不是不害怕像玉芝一样*关被破,永远受罪,然而对李向东的信心十zu,他说这个凶僧不行,便一定不会受苦了。
想到这里,床上忽地传来声响,金娃自觉地闭上*睛,装作还没有醒来,希望少受一些**。
“郡主,你醒了。”说话的是金*上人,原来他已经醒来了。
“你醒了,怎幺还不下床?”玉芝到这哈欠说。
“郡主以和尚的臂弯zuo枕,和尚岂敢*动。”金*上人苦笑道。
“混账!”玉芝嗔叫一声,赶忙坐了起来。
“郡主昨夜睡得好吗?”金*上人也从床上爬起来,活动着僵*的手臂说。
“还可。”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竟然与这个番僧睡在一起,玉芝又羞又气,厌恶地别过*脸说:“着那个*人起来伺候吧。”
“郡主想要什幺?”金*上人往床下看了一*,笑嘻嘻道:“昨夜她吃了许多苦*,看来再躺半天也动不了,如何能够伺候?”
“我……”玉芝转*发现金娃也真狼狈,心里大快,接着看见金*上人胯下的**没*打采,皱眉道:“他还没有起来吗?”
“他?”金*上人若有所悟,诡笑道:“要是接着肯纡尊降贵,也可以唤醒他的。”
“不行!”念到在修罗教那里吃过的**,玉芝便是说不出的恶心,失声叫道。
“扶他一把也不行幺?”金*上人失望地说。
“扶他一把?”玉芝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样嘛……”金*上人大着胆子,拉起玉芝的玉手,往**握下去说。
“讨厌!”至此玉芝方悟是自己想歪了,不禁脸如火烧,羞叫一声,hu*地搓捏了几下。
“看,起来了!”金*上人怪笑道:“郡主,可要和尚伺候幺?”
“也罢,我要……我要两次。”玉芝套弄着*起的**说,金*上人身上的男人气息,使她*心*漾,不能自持。
“两次够吗?”金*上人翻身把玉芝压在身下说。
“你要wen柔一点,别像昨夜那幺*鲁……”玉芝媚*如*道:“也不许使用天竺欢喜禅的功fu。”
“是,和尚不用便是。”金*上人*笑一声,昂首吐*的**便往*漉漉的**刺进去。
“噢……慢……慢一点……是这样了……呀……!”玉芝*拒还迎地加。
金*上人可不着忙,也没有使出欢喜禅的异术,只是小心翼翼地深入浅出,知道纵是如此,亦非*关已破的玉芝禁受得起的。
虽然玉芝不及金娃的年青貌mei,却也是个mei人儿,而且*关已破,是男人寻乐的恩物,金*上人本该乐此不彼的,然而对他来说,只是登龙捷径,是没有乐趣可言的苦差。
苦差不仅仅试不能尽兴,还好像成了玉芝解馋的工*,与没有sheng命的伪*没有分别,但是为了功名富贵,金*上人岂敢不用心尽力。
幸好不用多少气力,玉芝已是gao*迭起,gao举降旗了。
“够了……不……不要了……!”玉芝推拒着金*上人的*脯叫道。
“累幺?”金*上人止住动作,**深藏*里,享受那短暂而mei妙的颤抖说。
“快点起来……你……你再不起来,我……我这边还有许多公务要chu理的……!”玉芝着急地叫。
尽管留恋那片刻欢娱,玉芝也知道自己*关已破,要是任由金*上人留在里边,才压下去的*火又会燃起,恐怕再也起不来了。
金*上人唯有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暗念今天还有金娃,明天可不知道如何泄*了。
“你如果还想要,还有那个小*人的。”玉芝坐了起来,找了块汗巾揩摸着说。
“今天还可以,以后可不能天天gan她了。”金*上人叹气道。
“为什幺?不是要破开她的*关幺?”玉芝愕然道。
“和尚想过了。”金*上人正*道:“单凭和尚一人之力,可不能三个月里破开她的*关……”
“不!”玉芝玉rong变*道:“要是你办不了此事,便休想当上guo师之位!”
“和尚不是办不了,只是要找bang手吧。”金*上人赶忙道。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