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这种长期让人包养的女人没兴趣，但一则同情她，二来厌恶游勳文
这些家伙狐假虎威，拿中联的招牌在这种风化场所和人争长论短，当下和李芹mei
*换了一个**，澹澹地笑说：「游经理，广州这边的行情来说，要包下岑小姐
这样的女孩，该花不少钱吧？」
游勳文双手连*：「不用，不用……杨协理您贵客远来，又是我们的**上
司，今儿个就由在下zuo东，真让您花费了，那我可丢脸了。」
我笑笑说：「总让我知道你的盛情吧？要不要破费你一千元呢？」
杨光荣哈哈一笑，凑上来说：「杨协理，您别见笑。许是广州地区物价比较
gao了些，连娘儿们的皮*也昂贵起来了，飞萤小姐又是名人，这一夜销魂……嘿
嘿，没五千元的数儿恐怕*没了飞萤小姐的身价哪！」
游勳文得意的笑说：「呔，何必提钱呢！飞萤小姐名*再大，难不成是金子
打的？广州地区有我们中联花不起的娘儿们吗？杨协理是中联*尖的人物，身价
可是数人之下，数十万人之上哩，要什么女人没有？飞萤小姐你算幸运，经我们
杨协理临幸一下，身价可要涨好几倍呢！知恩惜福的话，一会儿床上可要多出点
力气，嗲得我们杨协理够滋味才是。」
我不再去注意岑飞萤的难堪，追问游勳文说：「游经理，真是让你破费了，
今晚这一餐也不少钱吧？刚刚接送我的礼车好像也不是公司的迎宾车吧？」
中联集团各公司的礼宾车一律都是林肯加长轿车，他们租用劳斯莱斯汽车也
要花一些钱。
杨光荣毕竟是跑业务出身的，察言观*的本事总算还有，听我的语气不对，
脸上立刻浮现出疑惑的神*。
但游勳文兀自得意的告诉我：广兴楼的小满汉要九千五、劳斯莱斯轿车连司
机要一千二、俱乐部贵宾厅要六千四……我撇*看见李芹mei低*计算，转*问她
：「芹mei，这样是多少？」
李芹mei抬*说：「游经理今晚花了两万七千元，其他杂项小费不算。」
游勳文这才觉得事情有些怪异，陪笑说：「杨协理，您有什么赐教吗？」
我平澹的说：「这一晚上，zuzu要花掉你一个半月的薪shui，我真有些过意不
去。」
游勳文大概这时才想起杨垂征是稽查部的主管，神*尴尬的说：「杨协理您
……您别客气，我和杨经理一……一起zuo东，还负担得起。」
我说：「一般来说，在上海我们很少以中联的名*进出这些场所，我一直以
为报出中联集团的名号，说不定可以打个折扣优惠一下，没想到原来是要更贵一
些呢，这倒是我没想像过的。」
杨光荣不敢说话，游勳文听出我的讥讽之意，结结**说：「也……也不是
……这样。」
我说：「不该是这样的事，往往被人弄得变成就是这样了。对了，广西南宁
的樟木采购是你负责的吗？我在总公司听说桂庆公司取得新林场，按理说供应给
我们中联的樟木应该可以*降价格不是吗？」
游勳文全身震动了一下，急急忙忙辩解说：「那……那林场还……还没正式
开筏，他们答应一开筏之后，就立刻*降……真的。」
我***说：「我听到的不是这样。你知道桂庆公司当年是董事长*自开发
签约的吗？」
游勳文大吃一惊：「董……董事长？！」
我点*说：「新林场的取得也是董事长敦促林务*开放执照给桂庆公司的，
你知道吗？董事长提过，桂庆公司曹董事长*自到上海向他报告说底下业务部一
些人有弊端，他会尽快chu理。好像是叫林修章的吧，你认识吗？」
游勳文面*如土，低*不敢看我说：「认……认识。」
我继续说：「唔，那好，希望你跟他没什么*情才好，免得被他拖累了。」
杨光荣和游勳文两人面面相觊，好一会儿杨光荣才惶恐的说：「协理，我们
一直都很努力为公司zuo事，如果……如果有什么地方chu置不当，还请协理给我们
这些后辈*导*导。」
我说：「*导不敢当，中联集团虽是近十年来才急速窜起的公司，但是公司
的营运规章既清楚又健全，让员工挺好zuo事的。以我来说，按着公司颁订的稽核
章程行事，几年下来只懂得照本宣科依章办理，居然也没让公司嫌弃我，一份*
厚的薪shui稳稳当当的发给了我，从来没给打了折扣，想起来真是有点儿愧对董事
长的厚
。」
我每次一搬出董事长，他们两人都会被吓得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杨光荣陪笑说：「是是……协理深得董事长信任，是总公司的红人，我们一
直拿您当榜样。」
我听了心中好笑，那杨垂征进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