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两个女人都忘情地叫了起来,挂在她们*前的*球,彷佛跳舞一般,上蹿下跃,好像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人,」
陈fu人忽然叫道,探出她修长的玉*,用脚趾勾起穆桂英的下*来,「快说自己的*人!」
「我,我……」
穆桂英*着*,怎么也不肯就范。
「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把看守地牢的人全都换成男兵!」
陈fu人道。
「不!我说……啊,我是*人……啊!」
穆桂英倒不是怕了那些男兵,只是在陈fu人的*迫下,她竟然莫名有了一种冲动,无论她要求自己zuo什么,都会答应下来。
忽然,一声巨响,厢*的门好像遭到了重击,被人从外面撞了开来。
「啊!」
穆桂英和陈fu人同时惊叫一声,赶紧摆正姿势,背靠着墙壁缩了起来。
虽然在大南guo,女将不在少数,但毕竟还是男兵居多。
陈fu人下意识地认为,闯进来的必是男兵无疑。
毕竟,女兵柔弱,很难zuo出这种蛮横的事来。
她身为一营铜铃,赤身*体地和另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若是让那些男兵撞见了,不知该笑话她到什么时候。
因此,无论进来的是何人,对陈fu人来说,都是不舒服的!「陈fu人,恐怕你以后没有*动地牢守卫的权力了!」
大出陈fu人的意料,从外面进来的,居然是一名女将。
没错,正是范fu人!杨梅奉命在前线抗敌,穆桂英和杨排风又是阶下囚,杨金花就更不消说,必定被滞留在三王侬智光的身边,而陈fu人自己正在厢*里,在特磨道,胆敢冲撞地牢的只有阿侬和范fu人。
陈fu人一见是她,又羞又怒,喝道:「你来作甚?」
范fu人道:「来拿你!「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拿我?」
陈fu人素来不把范fu人放在*里。
「她不算东西,那哀家呢,算不算东西!」
忽然,从范fu人的身后,闪出一人。
金甲凤盔,威严四方,赫然竟是娅王阿侬。
「啊!娅王?!」
陈fu人大惊,急忙拉着穆桂英,从床上下来,跪在娅王脚下,「太,太后,你怎么来了?」
阿侬脚穿着厚底的牛皮战靴,踏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咚咚的闷响,彷佛两军阵前的战鼓。
她不理会陈fu人,径直走到穆桂英面前,扬手便是一个耳光,唾骂道:「呸!你这条不要脸的*gou,居然敢勾引哀家的男人!」
穆桂英本不想对阿侬下跪,但发sheng在*前的事,俱是莫名其妙,让她一*雾shui,因此也不反抗,乖乖地跪了下来。
谁知她刚刚跪稳了,紧接着又被扇了一记耳光,顿时*冒金星。
「你莫以为你们**摸摸gan的事,哀家不知道么?」
阿侬愤怒地嘶吼道,「特磨酋长的身子,难道也是你这种下**gou可以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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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穆桂英总算明bai过来。
侬夏卿昨夜光顾地牢,必是瞒着阿侬**摸摸来的。
阿侬不见得有多喜欢侬夏卿,但对于侬夏卿手里的地盘和人ma,却是朝思暮想。
从她的角度来说,就像溺shui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这根稻草想去再救别人,与自己分上一杯羹,她是*也不会答应的。
阿侬说不上自己算不算在吃醋,但愤怒是无可置疑的。
穆桂英心里自有说不尽的委屈,本该是角抵终了,她回地牢,好sheng休息,养*蓄锐,第二天再战,直到倒下为止,但无端端地被陈fu人安排了一场*,身体受到侵犯不说,反而被阿侬误解,真是哑**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阿侬今天看起来好像不是故意来找穆桂英*烦的,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毫无疑问是陈fu人。
她又走到陈fu人面前,忽然伸手揪住了她的*发,用力地往后一扯。
「啊呜……」
陈fu人顿时*皮一阵sheng疼,好像*发连着皮*,都要从**上撕扯下去了一般。
她痛苦地叫了一声,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还有你这个*人,却是让哀家看走*了!真想不到,原来你居然喜欢女人!哈哈!当初让你在黑松寨卧底,伺候在一个男人身边,可真算是苦了你了!」
阿侬咬牙切齿地说着,却怎么也没有说到重点。
「太,太后,我,我……」
陈fu人拼命地想要辩解,但她整个脑袋都被无情的拉向背后,后脑几乎和背嵴贴了起来,喉咙也被连带着扯直了,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但最让哀家意外的,你居然是侬夏卿的走gou!好啊!替他打探我大南guo的消息不说,居然还*底下为他安排女人!你这条gou可真算是zuo到尽心尽责啊!」
阿侬一字一字地怒斥道。
「我,我……唔,太后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