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可把娘*爽*了!”
二娘偎在儿子的怀里说道,说话的时候他们的下身还紧紧的连在一起,儿
子那硕大的**依然坚挺如故,虽然gao*已过,但**里被*sheng儿子的**塞得满
满的,二娘仍然觉得十分的舒服。
“娘,今晚的月亮这么圆,这么亮,咱们不如出去巡视一番罢!”宗玉轻
轻地用***了一下**说道。
“好啊!”
“孩儿的意思是就这样光着pi股去哦!”
“哎呀!哪有这样去巡视的呀!你……你又来逗娘*了!”
二娘羞得浑身一颤,**儿紧了一紧,夹得杨宗玉的**爽得不行。
“娘,你怎么又想要了吗?”他说。
“谁想要了呀,真是的!”二娘娇嗔着道。
“娘*若是不想要,gan嘛又用**儿夹孩儿的**呀?”
“哎呀!小坏dan,你快放娘*下来!”
“呵呵,孩儿才舍不得放娘*下去呢!”
“宗玉,娘是说认真的,咱们真的是应该去巡视巡视了,你看这天亮得跟
bai昼似的,万一辽人来*袭也不一定呢!”
“娘*说的是!要不这样吧,咱们去披一件披风,别的就不用穿了,好不
好?”
“这也太……太那个了吧?”
二娘其实也已经心有所动了!
“没事的,娘,”宗玉知道有戏,“您看这大半夜的,大家都睡了,就是
偶尔有巡哨的官兵,咱们有披风遮着,他们也看不到。”
“那——娘*就依你一回,不过要快去快回知道么?”
“好嘞!”
说完,杨宗玉就抱着**去大帐里取了一件披风,然后来到ma厩,牵出了
二娘平日里骑的那匹baima。
杨宗玉轻轻放下**,二娘刚一离开儿子的怀抱,就觉得下身一凉,一股
冰凉的*shui儿从她的**里喷了出来,弄得她的两条大*上全都是黏黏糊糊的*shui。
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她*sheng儿子的*液!
二娘红着脸儿蹲在地上把*里剩下的*液屙了出来,因为若不这样的话等
会儿人一上ma,就会把ma鞍给弄脏了。
杨宗玉明知故问道:“娘,您这是在gan嘛呀?**吗?”
二娘羞红着脸儿啐道:“*你个*呐!都怪你,*……*了那么多在娘*
的……里面,不屙出来怎么办呀?”
杨宗玉得意地一笑,说:“娘,谁让您长得这么好看呀!别说是孩儿,只
要是个男的,被娘***儿这么一夹,不*尽人*才怪呢!”
说着他先跨上了ma背,然后又伸手把**拉了上去。二娘坐在儿子的身前,
她被儿子轻轻抱起,一根*邦邦的*bang从她的pi股下面伸了过来。
二娘轻轻骂了一声“坏儿子”,她把**儿往那*bang上一凑,*子俩就连
成了一体!
“驾!”
杨宗玉把ma一夹,***在他**的**里就出发了!
*子俩先上了东门城楼,值守的将士见主将到了,一个个打起*神,却不
知二娘的**里正*着他儿子的**呢!
二娘强作镇定吩咐了一番,然后二人又往南门城楼飞奔而去。一路上在ma
背上颠簸,杨宗玉的**难免要在他**的**里抽送,弄得二娘**儿*痒难忍,
她待要**出声时却已到了城楼之上,只好忍住。
南门城楼上当日的值守将佐乃是云州守备朱全礼的侄儿朱存贵。这朱存贵
仗着自己伯父的威名平日里常常颐*气使,这夜他哪知二娘*子半夜三更地会来*
突击巡查,只是叫了几个*兵在城楼上巡逻,自己却一边睡觉去了。
二娘见朱存贵竟敢溜岗,当下大怒,遂命人将他捆了上来*杖责一百,杨
宗玉连忙劝道:“娘,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他是朱守备的侄儿,又是初犯,还是
从轻发落罢。”
二娘怒气wei消,乃道:“如今大敌当前,云州城危在旦夕,你竟然疏于职
守,本当从严惩chu,看在你伯父的份上,先寄下五十军gun,如有再犯,两罪并罚定
不轻饶!”
遂命守城将士将朱存贵杖责五十军gun,那些将士们早就看不惯他的zuo派,
下手便不留情面,打得他皮开*绽,叫苦不迭。
二娘又吩咐各位值守将士务必打起*神加强巡逻,然后又往西门去了。西
门一切正常,*子二人又来到北门,刚到北门,就听见城楼上一阵呐喊声:“辽兵
攻城来了!辽兵攻城来了!”
二娘**儿一紧,倒是夹得杨宗玉挺舒服的!她不敢下ma,便叫来北门值
守将佐问话,方知辽兵已趁夜在攻城了。
她不敢怠慢,立即吩咐宗玉打ma回帐,他们*子先要穿好衣服方才能够去
*挥战斗呀!
杨宗玉说:“娘,事情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