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红、绿、黄*,桃、bai、金*的璀璨的街道,现在居然只剩下橙黄*
昏暗的灯光,换在一年前实在令人难以想像。
漆黑一片,连霓虹灯都关了,只有沉闷的街灯。
一个剪影遮挡往一盏又一盏的灯光,他聆听着自己的脚步声。
陈进培知道自己玩着那个女孩玩得太晚了,这座「不夜城」早已深夜了,街
道大概就只有他一个人。
「该*!都是她的错!」他低声咒骂着。
要不是她一直让**的铃铛*晃,阿培也不用花那么多时间责罚她了。
俱乐部的gou儿们有十几只,牠们都上惯了年轻漂亮的女*。不过俱乐部的sheng
意比以前少了很多。女*也卖了很多,女会员通常也不会玩犬*这类东西。结果
那个女孩便负起了满zugou群**的责任。
「铃铛响个不停的…吵得我都忘了时间.」
阿培只是要求那个女孩被雄犬抽*时,**的铃铛不能响,不然就得受罚.
阿培急急步走,屋苑好像实施新措施了,宵禁后连自己的住户也不给回家。
「我和看更老伯很*稔,应该没问题的。」
看看手錶,想当然现在早过了宵禁时间.
现实状况比阿培想像中更加不妙,屋苑的大铁闸锁上了。无论他怎么拍打,
怎么呼喊,闭路电视另一边厢的管理员彷彿当他是夜游丧屍一样,拒诸门外。
「去你了!」阿培狠狠地踹向铁闸,他并不期望自己大力到可以把铁闸踢开,
那只是纯粹发泄而已。
(可以到哪里留夜呢?)
酒吧?不可能有任何一间开门;夜总会?也一样,没有一间夜总会能zuosheng意;
凤楼?现在的*女更加会以安全为先,不会接客吧?
想来想去,阿培只有「回俱乐部睡」可以选择。
剪影向那一排排昏暗的灯光反方向移动,但阿培的运气比想像中更差。
「喂!!!」
夜静无人的街道,一把声音呼喝着。
阿培吓一跳的抬起*,大概有八个人拿着铁枝走了过来。
他们衣服已在宣示*气,更别说那些染成鲜紫红*的夸张发型。
「你哪儿的?这种时间你在gan什么?」一个红**发的男人问。
阿培边打量他们边说:「我…只是工作太晚回不到家。」
「即是没有后tai啦?」
「你…你们是豹老大的人?」
红发男掀着阿培的衣服说:「你找*吗!!?你现在是在盘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