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滑掉;如一颗瓜子儿,吃进嘴了,逗起了口液出来又填不饱壮子。
男人就对你有了一种好的感觉,追求起来就像苍蝇一样勇敢。
所以,女人要为自己而活,要活得热情,要活得有味,这才是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真正会活的女人!”
慧明讲经一样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牛月清心里腾腾在跳,一会觉得她在说那个唐宛儿,唐宛儿为什么活得人都宠,难道就是唐宛儿知道这些?一会儿又觉得她是在说自己,自己的失宠就是没晓得这么个理儿吗?但牛月清想不到的是慧明年ji轻轻,又是尼姑,却懂得这么多关于男人和女人的事,就说:“慧明师父,你能说这些,真让我吃惊哩!”
慧明说:“是吗?我要再说出来,还要吓*你的呢?”
牛月清说:“什么事就把我吓*了?”
慧明说:“那好吧,既然你看得起我,到我这里来,我也就全对你说了。
你不觉得我今日坐在床上和你说话是没礼貌吗?我是打*了两天了。”
牛月清叫道:“打*?!”
慧明说:“你把门掩上,别让别的尼姑听着了。
是打了*,你该用怎样的*光看我了,你怕永远不会再来见我了吧?可这是真的,我一发觉身子有异样,就自配了中药打下来的。
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牛月清真不知道还要和慧明说些什么,她紧张地不敢看慧明,她不是怕慧明难堪,而是自己不好意思。
她喃喃着,果真起身从那里走出来回家了。
zuzu过了七天,牛月清给单位告了病假,在家四门不出。
庄之蝶与唐宛儿的事发sheng后,她感到痛苦的是自己最的丈fu竟会这样;而现在,出了家的慧明也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真的?还有什么让人可相信、可崇拜、可信仰呢?这般思索没个究竟,果然自己就发病躺倒了。
她的身上开始脱落皮屑,先是并不注意,后来穿袜子的时候,袜筒里有许多麦麸一样的东西,早晨起来扫床,床上也是,就觉得浑身非常痒。
脱了衣服,才看清身上皮肤发糙,像蛇皮纹,像树皮纹,她就在晚上脱光了衣服,拿一把刷子刷着身子,又一遍一遍地洗。
第八天里,她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