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边努力摆动双*,令从**吊下来的铃当尽量响着。大*上端的锁夹垂下的铃互相碰击的声音,令bai帆里自觉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厅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侍女们看着这以gou的姿势爬行的*隶,目光中自然带着些优越感。bai帆里因为被同是女*的人看到其*濡的*器和涂了媚药的*门,屈*感更加增强得令她简直想*。
“主人现在正在沐浴中,请在*间中恭候吧。”
正在二楼走下来的一个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楼哦,走吧!”
典子听到女侍的传话后便立刻催促bai帆里走向大厅*一道通向二楼的半螺旋的楼梯。她和bai帆里上去后便直走往东南角的一间阔大的*间。
在铺着厚厚的绒毡的*中,放着一套豪华的真皮沙发,右手边是一张象牙制的圆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大小、形状的假阳*bang和电动**。而在沙发的后方的架上则摆放了几支不同种类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后便会驾临了,在那之前请保持着礼拜的姿势等待吧。”
典子带bai帆里来到沙发之前的地方待着。
“拜……拜托妳,请让我搔一搔……*门……”
bai帆里羞耻地说着。在来此地途中在车上涂入了混入媚药的润滑剂,令她的*门已经痕痒至忍耐力的极限,但是她却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痒。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会后主人用鞭来给妳止痒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这才是*隶要zuo的事不是吗?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涂上这东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强……”
bai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摆pi股,但单只是这样并不能令痕痒稍减。
“我一走开妳便会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时去搔痒,那可会令我也受到惩罚的……好,便给妳这个吧。”
典子叫bai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两边**装上金属制的*环。那是一对*巧制作的可以伸缩*径的环,一但锁上便除了解开锁外便无法取得下来。
“啊、痛!”
“安静点吧,*动的话**会受伤喔!”
典子把连着*环的细炼穿过颈圈上的环绕了一圈,再垂下来系在手枷之上,而当bai帆里的手一动,她立刻便明bai到典子残忍的意图:如果她伸手去搔痒的话,连着手枷的炼便会拉扯**令她剧痛了。
“很好。绝不可自己解下来哦!”
典子在完成了设置后满zu地说,然后把她留在*间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du自一人的bai帆里简直想大哭出来,*门的痒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却无计可施。刚才典子的布置便好象滑*的原理,以颈圈上的环为支点,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会拉动细炼,经过颈圈的细炼在另一端便会把*尖扯起来。虽然下面是痕痒难当,但毕竟仍及不上扯伤*尖那样可怕。
但是,对她的*体的施责还不只是如此而已。夹住**的吊着铃的夹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痹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bai帆里在低声**同时,饱满的双*也继续*摆着。由于手枷绕过颈圈而连着*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部伏下,以尽量缩短手枷和颈圈间的距离。而相对地后面的**便更加显得抬gao,*丘谷底的*器和*门也显着地曝*。
*部伏地而pi股gao举,正是一种近乎跪拜的姿势,和她作为被***的身份,可说是不谋而合。
好羞的姿势……一定连pi*和*器也无遮掩的曝*了……但是,最要命还是*门的痕痒好象更厉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夹子,也夹得下面都*痹了……
bai帆里想象到自己的屈*姿势:四脚支地的姿势令自己对后面的视线完全没有防备,令她羞得全身发烫。
或许可以把双*尽量合上,但是bai帆里现在却不想把双股收窄,因为大*一合便会沾上液和由*门溢出的媚药润滑剂,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痒刺激。因此她更好象欢迎别人视*似的大幅打开两*,*液混*的秘部和股间都完全揭*。
这样下*的样子,绝不可给小帆知道!
bai帆里想到了自己的**mei帆。今天早上的对话中mei帆显出了她对SM的深深厌恶,令bai帆里感到自已有负了**。
mei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一的至*,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实bai帆里也是十分gao兴的,可是若果被**知道这个秘密,她一定会对这个姊姊彻底地蔑视吧。那样bai帆里便可能在余sheng也再不能面对**了。
**……是**不好!这种**的*遗传给了我……
bai帆里心中升起对**的怒意,她其实一直和**的感情较为淡薄,在乡下自少也不多谈话,而**更在sheng父刚*不久,便开始和另一个男人*往。
现在她知道**是在对方她现在的继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往,而当时的她对此并不清楚。
当时,她可说是半为了**,而在gao中毕业后到现在都在东京居住。
不过,**她竟和染谷沉*在SM玩意中……
mei帆当在向bai帆里说着这一切时,明显把一切责任归咎在继父身上,但bai帆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