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怀念主人对*门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预先弄得自己痕痒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来止痒。”
“怎幺这样……”
bai帆里自然地响起抗议之声,以前曾经尝过鞭打*门的滋味,对那种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对吗?难道妳还有甚幺其它原因……”
“……”
接触到旁边的典子那坏心肠的视线,bai帆里明bai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话,她便会告诉主人自己*自用润滑膏的事。
“呵呵,是这样吗?因为等不及让pi*受鞭打吗?”
“啊啊!……”
bai帆里由咽喉深chu发出恐惧的低*,但并没有反驳典子的话的方法。
“怎样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说,卑下的*隶bai帆里的*门因为想得主人恩赐的鞭,所以预先涂了媚药的润滑膏。”
bai帆里感到斗败般的感觉,而事实上她的*门也痒得想有人搔搔,无论是用甚幺方法都好。
“想要鞭吗?”
“请、请赐给我。”
“甚幺地方?”
“是……*门……”
“*隶的说法应该是pi*吧,说清楚完整一点!”
旁边传来典子的命令,作为*教师,必须令她用卑猥的说话来向嗜*的主人恳求被*教不可。
“主人……主人请赐鞭给bai帆里的pi*!bai帆里的pi*已被弄得*濡的痒得要*了,无论如何,请用慈悲的鞭来打bai帆里的pi*!”
bai帆里颤抖着四肢,*口请求被鞭打。
“*隶,向后转身,让我检查一下是甚幺情况!”
“……”
狩野的命令下,bai帆里转身把下身曝*在他的视线前。手肘折曲而*伏地,相对地后面的**便gaogao举起,成为与牝*隶配合的**姿势。
她忍受着痒把脚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润滑剂*透的*门和被吊上铃当的夹子夹着的秘*避免曝*在男人*前。
“呵呵,此*犬,把如此*猥的东西*出来了。”
狩野看着bai帆里背后故意说。
“竟如此*,*门简直像要有shui滴下来似的!”
“请宽恕……请原谅我*出这卑*的东西。”
bai帆里卑屈地恳求,但男人并无意停正对她的屈*挑逗。
“那里,花瓣上垂下的是甚幺?”
“啊、夹子和铃当……为了令主人愉快而装上的……”
“怎样才可令我愉快?”
“这个……”
bai帆里犹豫起来,如此羞*的话令她一时间说不出口,但是*隶对主人的问题沉默响应是绝不rong许的,一旁的典子立刻追问:“说吧!怎样令主人愉快呢?”
“是……铃当响起来的声音,能够令主人愉快。”
“那怎样可以令它响起来?”
“啊……扭动pi股便可以……”
“对了,那样便*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妳是想在我面前跳扭pi股舞吧?”
“啊、是!bai帆里想跳**的pi股舞,*出可耻的东西的pi股扭动下,下*吊着的铃当便会响了。”
bai帆里四脚支地背向主人,说出了屈*的说话。那是一种籍贬低自己*体而表达自己*隶的服从心的行为。
但是,bai帆里在说话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随之而升起的**的*情。经过多次SM*教下的这女*,不知不觉地酝酿出对*教行为的一种倒错的期待。
“那便照妳的话去zuo吧!”
“是!……请愉快地欣赏!”
bai帆里背对狩野,开始把**一左一右地扭动起来。pi股的*动带动锁炼,令铃当发出清彻的声音。但对比这悦耳的声音,却和那扭动着的baibai的**、谷间挂着铃当的*红**器,和其上的啡*的*门口感觉极不协*。
铃铃……铃铃铃……
“呵呵,还算颇有趣。好,再响大声一点!”
“是!……”
bai帆里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部,自觉到自己屈从的行为,令她染上了被*的感情,屈*中同时混合了由*意中所产sheng的受*的欢愉。
“怎样了?不能再大声一点了?”
“……”
铃铃铃……铃铃铃……
“好,便是这样了,pi股舞也跳得不错了……妳还记得初次*教时的情形吗?”
“记、记得……”
“在那时候妳还只在震抖着pi*,连扭也不懂扭呢!”
“是……呀呀”
过去的记忆从新挖出来,令bai帆里一阵惊栗闪过全身。
半年前,bai帆里在摩mei带领下来到这间大屋,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绝对的支配者”狩野亮*。那时也和现在一样四肢着地,把赤*的pi股向着狩野,接受残忍的鞭的击打来教导牝*隶的作法。
“多次把*伏在地上都被摩mei拉起来,而惩罚的掌刮不断打在pi股上令pi*也在发抖,那时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现在这种不知耻的舞也十分不错哦!”
“……”
“这样可耻的扭pi股舞连屋中的女侍也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