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愉悦的东西。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赋予别人sheng命,也赋予自己快乐
的感觉。她开始惊异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忘却了过去最记挂的一件事:*媾。
曾经,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总是空着的,如同**儿也总是空着一样,但现在,已
经有什么东西充满它了。
而她的另一个发现则是:丹妮其实并不像她最开始所感觉的那样柔弱和胆
小。她和别的女孩最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几乎从不在恶魔们想要和她发sheng关系时
反抗或是哭叫,她会非常顺从乃至主动地脱掉衣服,躺下或是跪下,用手掰开自
己的**儿,等着他们把硕大的*bang*进来,然后随着抽*wen柔地**。她平时
经常有点衣裳不整,衣*里*着一点儿**或是pi股,芙兰觉得那不大可能是因
为*心,因为她平时服侍自己时都很细致,所有的事儿都zuo得井井有条。有几
次,她甚至在空闲的时候跑到士兵们的营*附近去,然后毫无疑问地被好几个兵
ding**,而回来的时候,虽然下身微微*着*,脸上却还是一副轻松的微笑。
“其实,我觉得你也不像个人类哟。”在晚餐的时候她打趣了一回。
“那我像什么?”丹妮笑**地盯着她。现在她已经很少见她*出那副紧张
的表情了。
“像我们魅魔呀!别的人类好像都很害怕zuo呢,你和她们不一样。”
女孩过了几秒才从她的话里反应过来,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低下去,顿了
一小会:“唔……我跟您说过我父*是医sheng吧?”
“嗯,我记得。”
“但他*了许多年了……有位贵妃得了重病,另一个医sheng告诉皇上,说我父
*医术很好,能治王妃的病,于是皇上派人来找我父*,他去了,但没能治好王
妃,于是皇上迁怒于我父*,定了他*罪。”
“那可真是……我也有好些没治好的病人呢,还好他们都不认识皇帝。”
“一些人趁机在皇上面前谗毁我父*,捏造了许多罪状,告他曾经和一个企
图篡位的臣子同谋。最后,我们全家都被判罪,男ding被罚入伍,女人被卖去*
院,从那时候起,我就成了娼*。”
“所以……”她抬起*来笑了笑:“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是zuo娼*……对人类来说难道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吗?”
“刚开始的确很难,第一次接客的时候我才十三岁,只觉得痛得要命,哭得
稀里哗啦的,可是哭也没用,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泪哭gan了,就习惯了。
再后来,年龄慢慢大些了,就开始觉得,其实那事儿……也能让自己舒服。不
过,话说回来,恶魔的那玩意儿的确太大了,女人*一回被肏的时候肯定是只觉
得痛,不会觉得舒服的,还好我已经习惯过一次了,要再习惯一次也不算太
难。”她停顿了一下:“其实,人类并没你想的那么害怕zuo那事,女人骨子里都
喜欢被肏的,而且要肏得深,肏得狠,才最舒服。不过,除了*女,谁敢把这心
思说出来,非得被打*不可。”
“那为什么?”芙兰的*睛瞪得滚圆。
“人类就是这样咯,女人如果追求*体的快乐,就会被叫zuo**,就是大逆
不道,罪该万*。”
“嚯!我算是明bai人类为什么打不过我们了。”芙兰觉得艾哈迈尔那个耸肩
的动作有些时刻的确很好用:“皇帝是没脑子的笨dan,大臣是陷害同族的坏dan,
连平民也是只会欺负女人的软dan,这样子不一败涂地才怪呢。”
“哈哈,小姐您说得没错,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人没一个好东西呢。”
“不过……有时候我觉得人类也很好。就像你说的,父*对孩子,还有兄di
姐*之间,都很好。恶魔和恶魔之间,从来没有那样的关系,有时候我都有点羡
慕你们了。”
“嗯,很多时候,唯一能信得过的,就是自己的*人了。”
她靠在椅子上,轻轻叹了口气:“恶魔从来没有*人,也许这算件挺可惜的
事吧。”
女孩黑亮亮的*睛凝视着她的脸,突然,她把身子倾过来,攥住了她的手:
“芙兰小姐,如果你不嫌弃……我zuo你的*人吧。”
“可……可以吗?”她有点犹疑地望着她。
“可以的!人类也有好多sheng来不是*人,但是后来变成*人的呢。”
“哈,那我们就这么定啦!我该叫你什么呢?”
她兴奋地蹦过来抱住她:“当然是**啦。”
来到农场二十多天的时候,芙兰才第一次收治了男病人。那是个下午,来找
他的是个恶魔士兵,说有只男畜受伤了,当时她还颇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里,
农场似乎根本不饲养男*人类,但她很快想明bai了这个问题:这里如果有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