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也好,53岁也罢,在此时,在床上,只是两*赤*的*体,也将是两个赤*的灵魂。
其实我现在是没有资格说*欢的,对大伯来说是*欢,对我来说只有痛苦。有人问我第一次的时候会不会有gao*?不知道你们是怎麽想的,你们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有gao*吗?
大伯的下体紧贴着我的下体,大**深深的*进我的小屄里,**毛撩扎着我,下麵的两个dan儿触碰着我的会*和pi*。外面虽没有动作,大**却极不老实,它在我小屄里面很有力的一挑一挑的,掀动着我的**。大伯深深地*着气,长长地吐出来,喉*咕咕作响,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的小屄努力张大着口,艰难的*下他的大**,不管我有多麽的不情愿,我都没有拒绝的权利,我所能zuo的只是逆来顺受的接受他的佔有。撕裂的疼痛,被涨的疼痛,大**初次进入引起的不适应,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甭提多难受了。
大伯的手按弄着我的小腹,似乎想看一下他的大***到了我的哪个部位;然后两只手顺着我的肚皮上滑,到了我的*前,一只手捻捏着我的一个**。**没有一点发育,但是他还是很喜欢用两个手*在上面捏着。
任由摆佈,我现在除了任由摆佈还是任由摆佈,我能zuo什麽呢?在绝对的强者面前,我的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再者说,就算我反抗了,能有什麽用呢?我现在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的大**。除了用哭声和*泪向他传达我的抗议,我还能zuo什麽呢?
大伯还是心疼我的,他俯下身,*着我*角的泪shui。他宽大的身子将我*小的身躯完全的覆盖,为了避免压坏我,他俩肘着床,和我正面紧贴在一起。如果不是我双脚抬起,双*弯曲在他的pi股两侧,根本不会有人注意趴在床上的这个强壮男人身下,还有我这麽一个小女孩儿。
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不让我感到那麽疼痛,大伯开始和我聊天。
“欣怡真乖,好听话!”
“伯伯,我会*吗?”
大伯又笑了起来。
“伯伯,我害怕,我要是*了,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呜……”
“欣怡不怕,有伯伯在,欣怡怎麽会*呢?没事的。”
“可是我好疼!”
“相信伯伯,没事的。”
“还有那麽多*!”
“这才好啊,女孩子第一次被日都要**的,你**了,伯伯就更喜欢欣怡了。”
“伯伯骗人,*那麽多*肯定会*的。”
“伯伯说不会就肯定不会,你**了,因为你是小chu女呀,chu女让男人日都是要**的。”
“呜……我不想**,我怕!”
“宝宝,你的小屄里面有一个chu女膜,伯伯的**要想日你的小屄,就得先日破你的chu女膜,不然伯伯的**日不进去呀。**把你的chu女膜日破了,所以你才会**。”
“我不想要!”
“伯伯想要啊,伯伯告诉过你了,把你带出来就是为了日你的屄的。”
“伯伯你骗人,你说带我出来玩的。”
“伯伯什麽时候骗过你呀?伯伯就是带欣怡宝贝出来日屄玩的。”
大伯对我的*侃,一句比一句猥琐,一句比一句下*,我竟无言以对。大伯说的是真话,真话才让我无法辩驳。
无论大伯对我说的话有多猥琐,有多下*,在此情此景下,都会被大家欣然接受的,因为大伯所说的,正是现在大伯所zuo的,他的每一句话,只是为了增加床上的情趣罢了,只不过我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所以听起来才会这麽扎耳朵。
下身的紧密结合,使我和大伯形成了一个整体,他中有我,我中有他,彼此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如果时间就这麽静止,如果我和大伯就这样的突然被封印起来,我是一点也不会觉得难过的,几万年之后,当人们偶然看到我们这一老一少*配的化石,一定会引起他们无限遐想的。
时间不会静止,该发sheng的还会继续发sheng;日屄是一个动词,动,才是它的*髓。大伯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轻声的说道:“欣怡,我要日你了!”
“不……”我使劲的*着*。
我的拒绝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在我和大伯之间,我不是主导者,我只是一个被日的角*。
我觉察到大**缓缓地从我小屄里面抽出,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我知道,那种还没有消却的疼痛又要开始了。
“伯伯,求你,别……”
“别担心,小宝贝儿,现在疼一点儿,以后就不疼了。”
“不要,骗我……疼啊……”
“现在喊疼,等你尝到男人的好chu,知道日屄的乐趣,喜欢日屄了,你会天天盼着大**日你。”
“不会……”
“你这个勾人魂的小妖*,你长得太漂亮了,你要是对着男人发一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我扭着*,将一半脸埋在了床单里,一边接受着大**的玩弄,一边呜呜的哭着。
大**往外抽出的时候很缓慢,大伯很认真,一会儿低*看看从我小屄里逐渐退出的大**,一会儿看看我哭的惨状。大**每退出一点,都好像要把我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