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了*睛,两颗大大的泪珠顺着*角滚下。此刻我的心情反而平静极了,身子也放鬆了不少。我不在说话,不在看他,轻闭着*睛,算是对他的默认和许可。不接受他我能怎样?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大伯一*就看穿了我的思,“嘿嘿嘿”,他笑了几声,“欣怡,我的小宝贝儿,你真是太mei了,伯伯要好好的日你。”
我对他的*言*语没有任何反应,这两天听的多了,也司空见惯了,我静静地躺着,zuo好了接受他摆佈的准备。
大伯应该很满意他的杰作,至少我屈服了。
大伯动了动身子,**开始往外退,只是缓缓的抽离,*摩擦着*。
此时的大伯就像一个雄*的野*,他把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到大**上,他的身体和*液里都充满了*望和**,他*里只有一个目标:和我*配。大伯又是一个床上的gao手,他知道怎样控制自己,控制自己的速度,控制自己的情绪,目的就是更好的玩我,日我。大伯是整个过程的主*者和*纵者,在这张床上,他有绝对的权威,怎样玩我,他说了算。而我,只是一个被迫的参与者,是他*配的对象,是他*玩的目标。
大**和小屄就像胶着在一起的一个整体,进的时候不好进,退的时候也要花上一些力气,因为我夹的太紧了。
小屄里面的**像是要被拉扯出来,随着大**的后撤,刚才被胀的难受的感觉一点一点在减少。如果他就此把大**全部拔出来,那该多好。我心里清楚这就是痴心妄想,哪有一点可能啊!
大伯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分着我的*,让我的屄*儿张大,以减少大**退出的阻力。
**太大了,他往外退着,我感到身子像被拉动起来。疼痛在加剧,但是大伯不失时机的把红霉素软膏均匀的涂在小屄里面的伤口上。
为了减轻疼痛,我也儘量的分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已经被迫为这事zuo了zu够的准备,而我zuo这些,除了减轻自己的疼痛外,竟然都是方便大**日我。我心中虽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这却是我唯一的选择。
作为女孩子,被日是我的宿命,怎麽也逃脱不了,只是大伯把这种宿命提前到了10岁。和10岁的小女孩发sheng*关係,无论是从道德上还是法律上,都是不允许的。饥渴的大伯却管不了这些,10岁的屄也是屄呀,谁说10岁就不能被日?大**说可以的。在这个*间里,道德和法律说的不算,大**说的才算,一切都要听从大**的。
10岁,是呆着小脸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的年龄,是和小朋友们疯狂玩耍的年龄,是在爸爸**面前撒娇的年龄。10岁的我,却早早的被大伯惦记上了,这主要归功于我**的功劳,大伯对**的痴*和一往情深,已经达到了疯狂的地步,*求不得,只有把所有的*望都发洩到我的身上,可以说是***手把我送进了大伯的怀抱。心思缜密的大伯把我从家里带到云南,就是为了日我。10岁,与女孩来说对*方面应该是懵懂无知的年龄,对男人来讲却是日屄的好年龄。把握住了机会,大伯怎能放过?
我闭着*睛,不去看发sheng的一切,却更能清楚的感受到大**的抽离。我*小的身躯,如行*走*一般,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接受着大伯,接受着大**,接受着他对我的侵犯和**。
大**奇*无比,时刻显示着它的凶勐与强悍,黑大硕壮,那吓人的尺寸,那狰狞的姿态,无一不是欺负我的资本。
大伯退得小心翼翼,大**在小屄里面如抽*一般,仔细地游走在细*丛中。随着大**一点一点的后撤,裹紧了的**得以舒展,他每退出一点,我就轻鬆半分。
小屄的夹裹越来越少,大**的*出越来越多,终于,大波停了下来。
“欣怡,小宝贝儿,睁开*睛,你不想看看我是怎麽日你的吗?”
我睁开了*睛,大伯一脸傲娇的神情,他的*神里充满了喜悦与鼓励。
我朝下看去,只有大**还卡在小屄里面,堵着小屄*儿,我的小屄口努力的形成一个*圈,紧紧的卡锁在**下麵的冠状沟里。
大**除**以外全部**在外面,满是润滑油和我的体液,显得黝黑鲜亮,更为显*的是上面佈满了*迹,虽然比昨天开苞时少很多,但也zu见他对我的伤害不轻。
看到有*,我“哇”的又哭出了声。
“小宝贝儿,别哭了,你看这样有多mei!”
mei?大**和mei有关系吗?这个丑东西,长得让我那麽厌恶,还伤害了我,谁要说它mei,打*我都不信。但不管怎麽样,最丑的佔领了最mei的,他戏耍我,玩弄我,你可以认为不公平,却无法否认*前的事实。
站在道德的制gao点,大伯的这种行为肯定是要受到谴责的,站在人的角度上,大伯这样zuo却无可厚非。孤男寡女gongchu一室,gong睡一床,没有一点故事发sheng,肯定是不正常的,就算什麽都没有发sheng,在外人看来,也是肯定发sheng过了。虽然我只有10岁,但有鲜*可口的小雏羚在*前,哪一*狮子还会捕捉老弱病残呢?
“小宝贝儿,仔细看着,看我是怎样日你的。”大伯说着,大**开始往里*入,我很听话的两个*睛**的盯着。为什麽那麽听话呢?我自己都弄不明bai,也许还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