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换了自己怕是一个月都别想下床去了……幸
好月云裳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自己即便是叫唤得放*些,也不虞教她听去。
梁王似乎看穿了皇后心思,安wei道:「阿箐莫慌,朕与你欢好,向来只出两
成力。」
皇后晕过去的心思都有了,有陛下你这般安wei人的么?两成力,自己都不知
道该gao兴还是难过!
皇后主动拉下抹*,掀开裙摆,褪去ding裤,侧身张开大*,*眸紧闭,像极
了那即将承受*污的柔顺女子,梁王一笑,在皇后耳边轻声道:「阿箐你这模样
好可……很快你就会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皇后了。」
山雨*来风满楼,电闪雷鸣*叫起。*shui激*如电,*bang撞击如雷,皇后夏
箐,如同坊间那几十文钱便能供几个人同时玩弄的勾栏**般,用尽全身的力气,
放**叫!
陛下,说好的只出两成力呢!还讲不讲道理了!
夏箐的第一声哀啼,便忘却了礼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任何地方被fu君
*弄,都是应该的,即便是那朝堂之上,被众臣围观着,又有何妨。
夏箐的第二声低*,便忘却了诗词,她只觉得身为女子,书读得再多,到*
来还是乖乖躺在床上挨肏,有书,不如无书。
夏箐的第三声惨叫,便忘却了丹青,她只觉得身为女子,风景画得再mei,在
男人*里,有那**图mei?叫人画下自己的*态,或者,自己*自下笔,画自家
那宝贝公主?
夏箐的第四声娇喘,便忘却了棋艺,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是男人手中的棋
子,哪天成了弃子,便是落入*窟沦为**之时。
夏箐的第五声gao呼,便忘却了琴谱,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在男人胯下会叫就
成,还弹什么琴,男人就听女人*叫!
夏箐的第六声悲鸣,便忘却了书法,她只觉得身为女子,只需要会描自己名
讳便是,反正字练得再好,只不过在**契书上签字罢了。
夏箐*叫,一叫再叫,她忘却了一切,她仿佛依稀看到某座奢华的*殿,红
墙绿瓦,阶梯延伸,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自己与宝贝女儿安然公主,伫立于阶
梯之上,自己将凤冠霞帔一件件脱去,女儿将华服礼裙一件件褪下,最后*女二
人把自己脱得gan净,任由别人套上项圈,一步一步被拉扯着爬下阶梯,最后一起
被拘于刑*中,俯身翘*,**翻动,人群一拥而上,耳边依稀听到女儿的哭泣,
她哀求着人们放过她的pi股,那些人以*入后庭的*bang回应着她,一个又一个歪
斜的正字涂抹在自己与女儿的大*上,女儿认命般不再求饶,或许是她想求饶,
但嘴里的*bang塞得太快,只来得及咳嗽,自己的身上沾满了*液,有风gan的*斑,
也有*淌的粘稠,她与女儿,西梁的正统皇后与公主,俱已委身为*,**的*,
噢,记起来了,身后那座*殿的牌匾上,写着*女……殿?
皇后夏箐,*神涣散,侧卧在月云裳身旁,妃后二人,缱绻悱恻,同攀gao*!
皇后夏箐悠悠转醒,赫然惊觉自己已不在床上,置身于一间陌sheng而昏暗的囚
室,烛影*红,三条漆黑冰冷铁链末端分别铸有镣铐,一根把两只手腕gaogao笔直
扣在**,另外两根套住玉*双膝左右挂起,迫使其以年*时在大人怀中撒*的
羞耻姿势示人,因惨遭bao戾抽*而红肿不堪的小*,尚在滴落那混合着*shui与bai
浊的粘稠液体,更有两圈铁环将一对圆润*子紧紧束起,迫使本就*腴的**往
前胀起,半球穹*上那颗裴蕾娇艳*滴,身旁传来一阵虚弱无力的**,夏箐别
过*去,只见月云裳如自己一般被脱光了衣裳吊起,同病相怜。
本来以月云裳的本事,纵是多上十条铁链也休想困住这位六境【舞妃】,可
刚被梁王全力蹂躏的她,全身酥软,筋疲力尽,哪还有半分先前在床上肆意挑衅
梁王的洋洋自得,看着遭梁王一番耕耘,*chu那块肥地,着实被刨得太惨,寻常
男人在地里无非就是松松土,梁王那架势,那叫一个挖地三尺。
一人推门而入,*戴玉观,黄袍加身,不是梁王是谁。
皇后忙道:「陛下,快把臣妾与云裳**放下来,这镣铐把臣妾那里捆得好
痛。」
梁王笑道:「把哪里捆得好痛?」
皇后:「把臣妾的*……*子捆得好痛……」
梁王:「这就对了,你们两个**如此不济事,教朕好sheng失望,如何能须尽
欢?小惩大诫,自是免不了的。」
皇后俏脸一红,抿嘴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是西梁的皇后,不是那什么
**……」
梁王:「唔,阿箐不乖,竟敢*撞fu君,该罚!」说着把皇后身边扳手拉下。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