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好看,却非要买大一两号的文*戴在身上撑门面,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在**的三个di*当中,与**关系最好的非二姨莫属,只不过由于长期分隔两地,一年到*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聚到一块。所以在我脑子没开窍前,二姨在我*里仅仅是一个给压岁钱、买礼物出手大方的长辈。进入青*期以后,我才开始特别留意身边的漂亮女*,二姨自然首当其冲。说到漂亮,其实并没有什么固定标准去衡量,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果非要用普罗大众的*光去界定二姨,那我可以用两个女明星来横向对比:相貌和气质与TVB甘草演员康华比较接近,身gao和体型则跟牛莉差不多。
而我认为最关键的是,二姨他们这一代很可能是中guo最后一批素颜都很mei的女人。现在的化妆妖术有多牛*就不用我多说了,整rong技术更是日新月异,满大街都是戴着mei瞳、假睫毛,纹着蜡笔小新一样眉毛的所谓mei女,这些“mei女”卸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用脚**也想得出来。二姨就大不相同了,只需要眉笔轻轻勾勒,口红稍加修饰,不用涂脂抹*,走上街照样拥有超gao回*率。当然了,作为阔太,必然的皮肤保养她还是会zuo的,这是女人对自己身体最起码的尊重。
有些啰嗦了,下面还是回到床的话题上。*间*这张架子床可能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没见过实物,喜欢看年代剧的朋友也许有印象,那上面经常会有这种传统木床的镜*。只不过*下这张要*陋得多,造型简单,床架和围栏上都没有那些*mei的雕花工艺,唯一有特*的地方就是床沿下面有一块踏板,上床非常方便。这床长约2米,中间能睡人的部分宽度大约是1米5左右,三个人纵向并排着睡肯定会很ji,但算上床沿的话就超过1米7了,所以二姨安排我们横向睡觉,这样就宽松得多,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床上只有一床毛毯,显然不够用,于是二姨*派我跟威少去找老板借被子。讲真,要不是明天还要继续爬山,我宁愿熬通宵也不想盖乡里人那些油腻腻的被子,但那时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笔记本电脑,外面天又冷,漫漫长夜如何消遣?我们厚起脸皮找到老板,那老板有些不搭理我们,感觉是又想讹我们钱。好在老板娘人挺厚道,带我们去她闺女*间,翻了一床军绿*的棉被出来给我们。说是一床,其实是两床行军被*在一起的,够宽够重,好似专门替我们准备的一般。老板娘说这是她在外地当兵的大女儿退伍时带回来的,她女儿现在留在当地工作了。
走在楼道上,山风拂面感觉还挺舒爽的,但是多吹一会儿就不行了,冷得直哆嗦。原本还有些嘈杂的院子此刻也安静了下来,住在这里的过客我想极少有留宿超过一夜的吧!回到*间关上门,只见二姨已经先行躺到床上了。她见我们抱这么一大床棉被回来,有些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用脚踢开搭在身上的毛毯,与我俩合力将行军被摊开。我赶紧*瞄了几*二姨,她已经趁支走我们的空当换上了睡衣,下身穿的是一条蕾*边儿打底裤。不是我想象中的*感三角裤,心中wei免有些失落。威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上床前背对二姨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埋下*附到我耳边故作神秘慢**吐出四个字:今、天、晚、上……然后很诡异地冲我ji眉弄*。
我心里面扑通一下,顿时预感到今晚可能会有不平凡的事情发sheng。但我一向是个后知后觉的人,而且威少的暗示也不明确,一开始我并没有朝“那方面”意会,毕竟二姨可是威少的**!再加上从小到大我对二姨始终都是抱有几分敬畏之心的,即或想入非非过,也wei曾*望有一天会去真的实现。
我是离电灯开关线最近的一个,把灯拉*以后我上床睡到威少身边(二姨睡床*,威少在中间,我睡床尾)。跟二姨一起出来玩也好几天了,之前都是她住单人间,我和威少住双人间,今天*一回和她睡到一张床上,尽管中间隔了威少,但能与女神同床gong寝,这趟旅行也不算bai来。这天威少没像往常那样来摸我的**和**,没跟我说悄悄话,他呼*均匀,肢体也没啥动静,安然若素,不像有什么*谋的样子,也许他睡意真的很浓了?
我这边可完全没法子淡定,心里*被威少撩拨得像十五个吊桶打shui,七上八下的。尤其是他那ji眉弄*的神情,透*出的分明就是一种动机不纯的意思啊!但究竟是*什么呢?难不成他是想吃我?不可能呀!我跟他在一起睡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他要真是同*恋早把我办了,何况今天二姨在场,他敢吗?我又联想起以前曾经当面跟他说过想摸二姨**的话,他的回答是“会有机会的”,相当给力!莫非,莫非今晚就能应验?我越想越兴奋,神经gao度紧张地留意身旁的一举一动,期盼着,准备着……此时夜幕深沉,bai天的喧嚣已经随风飘散,这个位于名山山腰中的农家小院迎来了一天之中最安宁的时刻。爬了一千多米山路鞍ma劳困的我终究还是敌不过瞌睡虫的*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过了大约几个钟*,我隐约感觉到身边有响动,然后立ma就强迫自己醒了,我是真的害怕错过什么。我轻轻探起身看了看,原来是二姨起来喝shui。这个时候天刚蒙蒙亮,我估计是四五点钟的样子,外面已经有早起的游客稀稀拉拉说话和走路的声音。二姨没有开灯,摸索着倒了一杯开shui,咕咚咕咚喝完后又坐到了夜壶上。叮叮当当撒*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是实在无心再睡了,一时间心猿意ma,浮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