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已经zu够,因为夷光那皎洁如月的身体,泛着汗*的晶莹肌肤,只要有一点光便清晰可见。
低矮的榻边垂着的是夷光的脚,那是夷光身上唯一不那幺完mei的地方,虽秀mei洁bai却不那幺娇小玲珑,所以平日总是用长裙掩着。
此刻那秀zu没了遮掩,一只不自在的蜷在榻边,一只却因*被举起而gaogao抬着。本该尽责的掩盖住撩人**的长裙,只是**的堆在榻边的地上。
她怔怔的盯着那月bai*的长裙,裙边清晰的能看到一点殷红,触目惊心。
她们二人xue习过无数次,用什幺样的法子脱下自己的衣服,会有怎幺样的诱惑,但看来夷光一样也没有用到。因为急促的起伏着的饱满*膛上,还罩着中衣,外衫也仅仅是被扯开了前襟,松松散在身侧。
是怎样的迫不及待,让他甚至等不及夷光宽衣,就冲破了那脆弱的纯洁……
她的视线从夷光的脚一直向榻*移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她收进*里。
两人gongchu了三年,这却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见夷光的*。比起她自己的修长结实的健mei双*,夷光的*有些柔弱,但小*修长,zu踝柔mei,加上那天sheng的凝脂一样的肌肤,不管什幺人的目光,都会被牢牢地*引。
为了仪态,平时站坐行走她们的*都是紧紧的并着,就像是在等待着所有者的开启。而此刻,夷光紧并的*,就那样被这个男人打开了。
夷光是侧躺在床上的,左肘被压在身侧,这姿势似是激到了天sheng的心病,让本就楚楚动人的绝世rong颜平添了一抹娇弱,这蹙眉的模样令她心痛,却无疑另男人更加兴奋。侧躺的身子不断的上下*晃着,连带着饱满的*峰酥酥颤抖,中衣领口那一条诱人的沟随着夷光的*动变换着形状。
那个不可一世的王,躺在背后搂着夷光的身子,*鲁的啃咬着夷光的颈子,像匹恶狼一样,*红的**每次一*,就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双握惯了铜剑冷冰冰的剑柄的手,正hu*的摸着任何能摸到的地方,每一chu都是滑腻wen软,每一chu都是销魂的wen柔。
最终,她还是看向了两人紧挨着的腰下。
夷光的双*是被大大打开着的,一条*垂在榻上,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什幺挣扎着想要踩踏什幺一样不断的屈起伸展。另一条却被扳着大*gaogao抬起,举着的脚和zu踝几乎绷成了直线,垂悬在膝下。
这样羞耻的姿势,股间的每一寸都毫无遮掩。
她本以为天下女人的羞chu总是大同小异的,哪知道区别竟然这般明显。夷光的身子较为赢弱,那肥bai的耻丘却比她*腴许多,微微隆起恍如一个**的小桃儿,上面堪堪一抹红裂,此刻正被撑的大张。周围稀疏的一些乌毛,被什幺打*了一样润贴在四边。
她们xue了三年,她也听了很多次男女之事,但这却是第一次**看到。她不敢相信,那一根看起来zuzu有三*宽*大的*龙,是如何被夷光纳进体*的。但那根巨物,确确实实的*进了夷光的身体里,撑开了紧闭的*红裂*,冲破了女人贞洁的防线。
她双*有些发软,觉得脸颊一阵阵火热。
她沐浴时也曾好奇的用*尖探索过那羞人的地方,但连自己的*节也不敢伸的过深,紧绷的微痛就zu以让她后怕不已。
谨慎保留的贞*,最后是要被这样一个巨大的怪物那样*鲁的夺取,让她不由得面*苍bai了起来。
但没想到夷光一直苍bai的脸却越来越红,像是bai玉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一直抿着的樱*有些张开,发出了听起来像是有几分舒畅的**。
这**她并不陌sheng,她们的王专门找过*妃来教导一切应该教导的事情,这声音是对男人的引诱,更是鼓励,一个使媚的女人,除了xue会用自己的身体,也要xue会用声音。
但让她心里一阵波澜的,是夷光的表情,夷光背对着那个男人,那鹰一样的眸子是看不见夷光的表情的,而且他正专注于那根bang儿在夷光体*的掠夺。但夷光的眉微微的蹙起,*里也变得shui汪汪的,那不是伪装……
她突然想起一个老婢喜滋滋的对她们二人说过的话,“大王,这二女天sheng媚骨,您大事必成啊!”
“大王……唔……不要……不要那幺用力……”除了破瓜后听见的那句,夷光再一次开口,同样是告饶,却多了大半娇媚妖娆。
她浑身一颤,夷光的酥柔**竟让她下身一阵*软,她的目光再也不敢望向两人*合的地方,她**的退了出来,但视线离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清楚地看见了夷光的*睛,正望着自己。*里带着她说不出的一种情绪……
她顾不得廊下女婢们惊讶的*神,踉跄着回到了卧榻上,颤抖着躺下,双手犹豫着,犹豫着,最终还是咬紧了牙关,停在了自己绷得紧紧的小腹上。
虽然手没有伸下去,但衬裙中股间那一片濡*的感觉,却是无论如何也骗不了自己的。
她在奇特的情绪中入眠,黑暗的梦中,浮现的尽是那男人狰狞的*龙,夷光mei丽却凄楚的表情,和那令她心底一阵阵不安的绵软**。
但最多出现的,是夷光的*沾染在股间,被雪bai的肌肤映衬,显得格外刺目。
而正是这chu子的初*,宣告了一切,已经真正正的开始,不管是她还是夷光,都没有回*的可能了。
mei人乡是英雄冢,夷光这样的mei女,不管怎样的英雄也能埋葬。虽然落寞,但她还是不无自嘲地想,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