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倪嫣就是儿子
唯一的救命稻草?人家无情地不要他了,儿子就应该在她倪嫣一棵树上活活吊*,
苦闷一sheng?
不!她是他**,她绝对不能看见又一次的惨剧发sheng在自己这个孩子的身上,
不能!那么就让自己来儿子吧,将自己已经出轨,已经不算纯洁,已经不属于
丈fu一个人的身子再给自己最重要的儿子一次,没什么的!
想着想着,这样安wei着自己,柳忆蓉突然就有了勇气,前所wei有地勇敢了起
来。
她一个转身,就打开了床*的灯,顿时,明晃晃的节能灯光线照亮了小伙子
的卧室,也照亮了*子二人同样红彤彤的脸庞。
柳忆蓉从来都是个快人快语的gan练女*,不喜欢拖拖拉拉,这时候更是如此,
几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心,自己儿子的决心,她将手上的*子套弄了几下,而
后便一把掀开棉被,俯下身,柔软shui润的双*正好对准了儿子上翘的***,之
后,明知道这么zuo是万恶之源的女人却没有*毫的迟疑和思考,张开嘴便把自己
*儿子的男*象征*了进去,很卖力地就开始吮*起来。
她是**,威严的象征,有着主动权,那么就让她率先打消儿子的顾虑,打
破**这道世俗的枷锁吧!她必须先给儿子口*,破釜沉舟!
儿子的宝贝还真是大!自己现在整个口腔都是满满当当的,整个**都在里
面散发着火热热的气息,这种感觉新鲜又奇特。
真是奇怪,在此之前,没给儿子口*之时,她是无比忐忑和不安的,觉得这
么zuo就是天塌地陷了,就是*绝人*了,ma上就要被打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
sheng,可是,真正zuo了,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和儿子zuo,只是一种表达
的
方式罢了,她现在只是这么认为,心安理得。
柔软的**开始运动,就像车窗上的雨刮器一样来回在嘴里*弄着儿子的*
*,在这种wen柔的刺激下,她便感到嘴里就越发冲胀,**就越发*了!与此同
时,她也清晰地听见了阵阵急促的喘息,带着亢奋。
又让一个女人将自己的sheng殖器*入嘴里,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不
必说,儿子承受的刺激程度自然可想而知!她估摸着,儿子积蓄了好几天的*液
是憋不了多久的,柳忆蓉是十分gan净的女人,就是以前给丈fu***时,她也
没喝过他的*液,丈fu*起来就好,点到为止,虽然很喜欢给儿子口*,*他*
*的感觉,但她想自己还是收敛点的好,毕竟这是第一次,自己可不能给儿子灌
输他*一开始就是个很主动的女人,会**地喝了男人的*液,因为这样自己*
*的威严和地位就没了,她是儿子,也让儿子
她,但绝对是要让儿子有着又
敬又怕的那种,有着每个孩子都应该必备的孝*的那种
,不可忤逆。
wen软的双*又用力地合拢几下,使得嘴里的*力更猛了,果然,这几下之后,
嘴里的东西明显更烫了,*挺挺的,像是有什么要急于*破那个大**似的,柳
忆蓉知道,或许下一秒,自己最的大儿子那一股股浓稠滚热的*华就要突突*
出,于是,她的嘴*缓缓张开,吐出了儿子已经发紫的大**,接着,便让一只
热乎乎的手去握住一柱擎天的*子,恋而轻轻套弄起来,上上下下*动着外面
的包皮,如她所料,这样wen柔地伺候了儿子几下之后,她就看见,儿子的**开
始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红红的**开始一下下地上挑着,与此同时,就有一
股接一股的*bai**液喷*而出,力道十zu。
甚至,因为没来得及躲闪,有一大滩的*bai正好*在她的镜片上了,视线顿
时变得模模糊糊的。
虽然她gan净,平时经常因为儿子自己手*弄脏床单而sheng气,更别说现在那
些黏糊糊的东西就与自己近在咫尺,但是此时此刻,鼻端闻着那一阵阵男*du有
的腥味,和看着*前的液体缓缓*淌着,她反而很gao兴,觉得自己的儿子真是男
人了,*得这么多!在*的方面的确一点缺陷都没有。
好吧,儿子,既然你这方面这么强,这么渴望发泄,**一定会满zu你的!
柳忆蓉拿过一些纸巾,动作轻柔地为儿子擦拭着**上残留的*bai,同时嘴角弯
弯地想。
「儿子,舒服吗?**bang你,是不是比你自己在被窝里吭哧舒服?」擦gan净
了,她扔了纸巾,然后就顺势趴在儿子的身上,两个软软的大*子隔着单薄的睡
裙,磨蹭着儿子赤**的*膛,**也已经*了,她用wen热热的手掌抚摸着儿子
的侧脸。
这简直是在zuo梦!多少年了,**都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了?**现在的态
度,就是在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