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成了两半,*痛难忍。*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全没有了知觉。
黎子午提起她的*问:“怎幺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再执*不悟,我ma上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皮,有气无力地说:“我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当面向他说……”
黎子午闻言气的bao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拾你?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他*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解开小*上的绑绳,拴上铁链背吊了起来。她被吊的很gao,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
柳媚心跳加快,浑身发抖。她不只一次见过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劈开,绑*,然后就是下*残忍的*刑。
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这个无赖。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木的像块木*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出了米汤样的粘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幺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gao的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幺样的酷刑折磨自己。
几个特务用*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拉来了一根比大拇*还*的钢筋,穿过她两*间的空隙,两*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夹在柳媚光*的大*中间绷的笔直。
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bang,都有两寸多长,一根小**细,另一根却比大拇*还*。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bang正好*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皮发*。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挣扎的满*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把光溜溜的双*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
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按住她两片紫亮肿胀的**向外一分,shui淋淋粘糊糊的**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面的小**、*蒂、*道口都清晰的bao*出来。
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gaogao吊起的*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bang一前一后分别*住了她的*门和*道。下身最娇*敏感的器官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身子一震,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
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腰肢、按住她的pi股,使她*毫不能移动。
黎子午的手*在柳媚泛着shui光的**里面摸索着什幺。
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还*的铁bang,这幺说,已经戳进**,*在柔*的*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少许的铁bang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
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wei有过的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万分地发现,前面那根铁bang*进的并不是她的*道,而是她的*道。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的铁bang对准她窄小的*道。
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畜sheng…停下来!快停下来…疼啊…呜呜……”
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bang无情地ji进柔*脆弱的*道和饱经蹂躏的*门。
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的四个壮汉。黎子午抓起她的*发*沉地说:“你不要*动!否则把你的小*屄和臭pi*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
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真的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
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毫不敢*动,只能*睁睁地感觉着两根*邦邦冷冰冰的铁bang*shengsheng撑开自己胯下两个狭小的**,*进自己身体的深chu。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bang快要全部*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分开两片直挺挺僵立着的**,把冰冷的钢筋夹在了两片wen热的**中间。
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柳媚身体重量的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她*部的*里,紫里透红的**像两片柔软的嘴*紧紧地*住了冰冷的钢筋。
柳媚就以这种耻*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原本用于sheng理排泄的小*里深深地*着**的铁bang。
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踮起脚尖,gaogao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
柳媚全身的肌*都gao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割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
他拍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险地笑着说:“柳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