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sheng吗?他们就把我*下脚上的倒吊到门框上。我在空中*来晃去的直打转

转,连找个支住自己用力气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我该怎幺倒腾我的那个小*团子

往上拱啊!



  那种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一样的恐惧,一阵一阵要让肝胆俱碎的,像是每一

节骨*细*都被撕裂开了的疼痛,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尝到过吧?



  我在这里sheng活的第一年是最痛苦,最煎熬的一年。现在我每天的日子也很难

过,可要和那样的三百六十天比起来也许都可以算度假了。为了对付我这幺个女

sheng,主人在那一年里用上了许多没法想象的残酷刑罚,可是我竟然还能产下了一

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小女婴儿,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



  我的主人真的没有象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女儿。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当地

的中年*女zuo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象模象样地养育着她。主人给我的

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只是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和安

排,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自*,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女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

的养女,甚至会把她送回guo*去。我的主人告诉我说,Mguo的戒律:以一人之*

洗一人之*。他一定会遵守。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幺逃跑的可能*,我唯一能zuo到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

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

铁链子从背后砸我主人的后脑勺。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zuo,我的主人说,他同样

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儿养到十四岁,然后……就象现在对待我这样地对待

她。我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地倒竖起来。



  总之,我的小女儿是主人手上的人质。我能够相信一个du贩关于契约的誓言

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du贩关于复仇的誓言。看到我确实明bai了他的意思,主人

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自由行动。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里去为士兵服

务就不用再*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gou崽子,滚去自卫队!」我就

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du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这不算什幺,

真的,这远远不是让我受*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到了第二年我就没再那幺激动了。就象是

对一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一场与我自己无关的事情。「爸爸,这是青青。他

让我一边挨gun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点捅啊……您千万别

挂电话,我的主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女儿的嘴和*

的。女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bai*的pi股朝天撅起来呀。他们

要弄的不是我的*,是用一根很*的柴bang子使劲地捅着女儿的pi股*,真的让人

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女*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

主人的士兵兄di,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儿的pi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

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的bang子都能*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

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平淡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

的哀叫声。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sheng**的悲惨命运,并且或

迟或早的,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是一个用双层皮革*成的套子。里层用

来包裹男人的阳*,外表承担无穷无尽的酷烈du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

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感情,我又怎幺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

慈父和人*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

人的*液。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人武装士兵了,他们

*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象*悉他们家里床*的ma桶。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费

了四个月的时间,赤身*体,手zu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主人实际

控制的山区。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bai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

种不同的花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去活来,晚上就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

的,对我没完没了集体**。阿昌那时候告诉我这样一路往前是要去Tguo,他还

说主人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院老板。「我们打你两下算什幺?哼哼。」他说:

「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道什幺叫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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