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职业套装,*上
穿着***袜,但gao跟鞋却只剩下了一只。
隔着铁笼上的栏杆,我轻轻敲了几下,「铛铛铛」,舅*渐渐醒了过来。当
舅*疲倦地起身时,我又注意到,舅*细长的脖子上竟然还戴了一个红*的狼gou
圈。
「舅*,你怎幺在这?」
舅*勉强睁开双*,看到是我,自己的*侄儿,她先是一愣,然后再看看周
围这个大铁笼子,舅*顿时便语无*次起来:「你……我……我怎幺在这,我不
……我也不知道……」
「是啊,你怎幺被人关进笼子里啦,舅*?」
「我……我记不得了,这是在食堂里吗?侄儿,你……你赶快想办法……」
「好好好,你别慌……」
我安wei着舅*,「舅*,你好好回忆回忆,昨晚是不是又和哪个男人上床了?
我估计是那个肏你的男人恶作剧,把你关进笼子里,当畜sheng一样使坏!」
「我……好像……我……昨晚好像不止一个男人……」
舅*皱着柳叶眉,努力地回忆着她昨晚的*经历。
「哎呦!有东西……好……好痛!」
说着说着,舅*突然痛苦地捂住下身,好像那里有个异物一样。舅*打开双
*一看,果然,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袜,裆部还破了一个大*,再往里一
瞧,舅*下体的**里竟然还*着一根*黄瓜……
「哈哈!舅*,你什幺时候被人剃了个bai虎呀?」
除了那根深深*在我舅**道里的黄瓜外,我还注意到了另一chu——舅*的
*毛竟然都被刮得gangan净净,饱满的*阜上光秃秃的,不见一**毛。
「好啦,侄儿……别说这个啦,快来bangbang舅*!」
舅*红着小脸,要求我bang她把黄瓜从*道里拔出来。我点点*,让舅*再把
双*打开点,然后我通过铁笼的*隙把手伸过去,够到那根黄瓜的末端后,不费
吹灰之力,「噗嗤」一下,我就将那根黄瓜抽了出来。没想到,黄瓜刚一被拔出
来,舅*的小*屄就像开闸泄洪的shui坝一样,开始大量地往外冒东西,各种bai花
花的、粘稠的液体从舅*红通通的**口喷涌而出,*淌了zuzu半分钟,才差不
多排泄gan净。
「舅*,你昨晚到底被多少男人肏了啊?下面怎幺*这幺多shui?」
「都……都说了……我记不得啦……」
舅*仍旧**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进的这个铁笼。我看她一脸
憔悴的样子,**又肿的像个小馒*,料想昨晚与我舅*媾和过的男人,人数应
该不少于七八个吧!
「好吧,不说了,咱们这就回家。」
说完,我便打开铁笼上方的拉锁,然后揪着舅*的*发,直接将她从铁笼*
往上猛拽。舅*一*棕*的大波*卷发,被我拉扯地sheng疼,她不禁双手捂住俏脸,
「哇哇哇」地直叫痛;我听得嫌烦,便假装警告舅*:「闭嘴!再叫,我就再把
你关进去!」
舅*被我这幺一恐吓,随即就乖乖安静下来……
把舅*「救出牢笼」后,我们一起走出xue校食堂,此时正好xuesheng们已经zuo完
早*,正在排队回教室,看来很快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于是我问舅*,今天上午她有没有课?舅****,说没有,但是她得去一
趟体育组。我又问她,舅*你一个英语老师,去体育组zuo啥?舅*听了,一下子
就低*不语起来。
看舅*这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我大概猜得十有八九,便笑着*戏舅*,这一
大早的,是不是又去送屄给男人肏啊?舅*一听我这话,小脸「刷」地就红了半
边,双*还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几秒钟后,舅*小声小语地告诉我说:体育组
练田径的教练,也是个大*鬼,一直想上她,但舅*却从来都是严词拒绝。但前
几天,这田径教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堆我舅*的**照,然后,像许多其他
上过我舅*的男人一样,田径教练便以那些*照作威胁,找了个中间人传话,要
求我舅*今天上午去他那儿「谈心」;如果舅*不来,他就把那些*照贴到校园
宣传栏上去。
「*照?他怎幺会拿到你的*照?!」
我问舅*。
其他的我一律不care,但「*照」这一点,却令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