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痛苦之馀,实验体虚弱地看着我,似乎不明bai我的意思。
「不是吗?如果这是试炼的话,不就代表妳的神想要妳被人侵犯?」
「那、那种事……」
「不然妳要怎幺解释现在的情况?妳的神是个喜欢戴绿帽的变态?还是没有
能力协助妳,所以骗妳说这是试炼……我看妳根本就被放弃了吧?」
我一边开始活塞运动,一边进行着言语攻击,比起自身,实验体更无法忍受
我侮*她的神。
「不可能、吾主、吾主……他骗人、对不对……」
咦?她把我称作「他」?实验体在跟谁说话?难道说,是神?「呵哈、呵哈
、唏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神是不会抛弃我的!」
果然,是神。
这究竟是她的幻想?还是神真的存在?「喔?是吗?那妳那位放任属下被侵
犯的神在哪里呢?」
问话的同时,我也加强了警惕,虽然在一号实验室中即使对上魔王级的强者
我也能不落下风,然而神却是比魔王更规格外的存在。
「我的心里!」
明明四肢都断掉了,而且也在被我侵犯着,实验体说出这句话时,仍然是满
满的自豪。
啥?说起来,实验体的供词中,神常常以脑海中某个声音的形式出现,也就
是说她刚刚在和幻听对话吗?确认了这一点,我为刚才的紧张感到洩气:「妳的
那个神,还对妳说了什幺?」
「哼!我会告诉妳咿呀啊啊啊----!」
对于她的不配合,我用力拧住她的单边**向上一提,实验体立刻发出了惨
叫。
「怎幺样?肯说明一下吗?关于妳的神,对妳被侵犯这件事有什幺说法?」
「噫--就是、试炼、而已……」
还来这一招啊?「原来如此,是个喜欢戴绿帽的神啊?」
「吾主、才不喜欢戴绿帽!」
「那就是妳这个使者给祂戴绿帽啰?」
我轻轻捏着实验体的**:「妳的**都*起了,给妳的神戴绿帽,就这幺
兴奋吗?」
「不是、才不是……都是你、要不是你对我……对、对了,是之前那个贴在
身上的东西害的……」
喔呀?还不算太笨嘛!不过,这还难不住我:「和外力无关吧?说到底,如
果妳对神够虔诚的话,外在的这点刺激根本就不该影响到妳嘛!」
「那、那是……」
「妳的**也是,出了这幺多shui,还夹得那幺紧,其实妳根本很想要嘛!」
出于自我防护,任哪个女人被强姦的时候都会有反应,所以这点常常被用来
羞*被害者,虽然是老梗,但是相当好用。
「想要什幺的、才不可能……咿等、等下、不能、不要动得那幺快,咿呀咿
咿咿----!」
问答的同时,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同时轻拈实验体的**和*蒂,将她送
上了gao*……与此同时,她的腟道勐然一阵收缩,产sheng了强大的*力,彷彿是在
榨取我的*液似的,我没有忍耐,再次将*液*在了她的**里。
「……咿唏唏……烫!这是、什幺?你在我的肚子里放了什幺……」
从违背意愿的gao*中缓过劲来后,实验体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喔呀?不但不知道gao*,就连**也不知道吗?这可真是稀奇。
依照艾米的说法,许多历史悠久的贵族世家,女孩子从小就要xue习*中术,
以免长大嫁人后闹笑话……贵族尚且如此,王族就不用说了,实验体也差不多到
了能嫁人的年ji,居然还没接触过这些?有什幺隐情吗?还是单纯在她xue习*中
术之前,就带着宝*展开*戮之旅了呢?嘛,怎样都好。
倒不如说,这幺一来就方便我使用对*教有利的解释了:「刚刚那种感觉叫
作gao*,妳被我gan得很快乐,才会出现那种感觉。」
「不可能!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到妳肚子里的东西,那是*液,会让妳怀上我的小宝宝。」
为了加重实验体的嫌恶,我特意在「我的」
上加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