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但对他来说突破这层防线
仍然轻而易举。出于对疼痛的畏惧,她本能地又一次企图反抗。「Lassmichin
Ruhe.」她态度坚决地说,「请别*扰我。」但他仍然轻易制服了她,这次他wen
柔而富有经验,充满耐心,在她的敏感点上轻柔地碾磨,在她的花蕊chu打着圈按
压,她开始从一开始的抗拒和退却逐渐被打开变软,最后彻底在他的**上被点
燃了*火。她因为被触碰敏感点而下意识地瑟缩着身子,他不得不伸手支撑住这
个相当gao挑的姑娘,她的浅*短发被汗shui打*,紧贴在她的额*上,在他的肩*
来回摩擦。他能感觉到她的理智在与情*抗争,每当他发现她神智清明时,便加
快抽*的速度,将她重新拖进情*的深渊。
她咬紧手背达到了gao*,原本gan涩的甬道在一次次的撞击下逐渐变得松软*
润,最后从*涌出了大量液体,和先前他*进女人身体里的体液混在一起。
*
她只有两种结*,而命运总要选择两种结*中的一个。
那天还是过早地来临了,他将自己关在*间里抽着雪茄,听着外面的叫声与
脚步声,有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有人喝得大醉,也有人**地开心,因为自己
将要结束长久的驻守回到德guo。他不忍心去看人们哭号着解开她七零八落的舰装,
搬运她已经残缺不全的肢体。他难以置信,曾经在自己身下gao*着的*感女人,
为何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毫无sheng命气息的碎块。等他终于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在
最后的葬礼上了。她显得相当平静,紧闭的双*chu睫毛都清晰可见,脸颊和嘴*
苍bai,完全失去了任何sheng命的活力,薄薄的嘴*紧抿成直线,双手*叠在身前,
手套下他*恋的修长bai皙的双手奇迹般地wei受任何损伤,修长的双*被套上了裤
装,他知道她没穿上裙装的原因,她的*早已面目全非。「再见。」他小声说,
随后*吻了她的额*,站直身子后,他又凝视了她的脸一会儿,突然有了一个奇
特的念*。他俯下身子,这一次他触碰到了她冰凉的嘴*。
「*的,变态。」有人骂骂咧咧地说,一把把他从女人身边扯开。
如果他可以,他真想找个冰棺,将她的*体永久封存在自己的*人领地。在
她接受拆解的时候,他想起小说中包法利fu人临终前的场景,注视着她曾经向往
光芒的蓝**睛,一向不吐字却在**中呼喊过的嘴,还有她的双手,bai皙修
长,优雅地蜷着的手*,骨架分明,连*甲的颜*都相当漂亮。
*
俾斯麦已经阅读过了报纸上的讣告,新闻*rong基本信息只有他的sheng卒年月份,
表示他大概活到快一百岁。如果她没有无意间在候车站瞄到这份报纸用黑字写着
此人是「为提尔比茨小姐服役过的海军」,她恐怕也不会有空读这份报纸,尽管
她现在企图从政,不得不大量订阅报纸。她的**经营着自己的公司,加上她在
政界打拼的收入,两人加起来的身家大体已经超过了一千万mei金。但不管见面时
她们表现得有多*密,分开后立刻各自投身于自己的事业,她很少过问公司的经
营状况,她**也*多看看报纸,本质上她们对对方涉及的领域一窍不通。她给
此人退役前受训的海军基地写了信,对方立刻表示已经收到,并加急给她寄了几
个包裹,里面有几个他的勋章,角落里画着提尔比茨的舰徽;一本泛黄的他的笔
记,但是是在他从挪威之后写的,参考价值并不大。还有一块他的怀表,二战的
军人经常使用这种怀表,夹层里放上妻子儿女的照片。他的照片也一样,他的金
发妻子于前年去世,女儿也已经步入老年,有两个孩子。他的怀表背后有一个*
巧的机关,俾斯麦本人*通各种机械原理,不多时就解开了夹层里不算复杂的卡
扣,让那张照片悄悄滑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