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液,混合着*液与我的液的柠檬*液体缓缓从大开的*口中顺着残破不
堪的花瓣*排泄似的涌出。
[啪啪]
盖乌斯在空气中拍了两下手后,从门外进来了两个年轻貌mei的女仆,她们先
是朝他敬了一礼,而后缓缓朝我走来。
在看到我的身体的惨状我能够清楚地看到她们脸上的惊艳与哀怜,但我却不
为所动,再多的同情如若无法bang助就等于是伤害,这个月我无数次看到她们*出
过这样的表情。
被带出这个*间的我明bai,这只是地狱的开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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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侵犯,是盖乌斯最喜欢的玩法。
不经过我的同意悄悄进入我wei经润滑的gan涩身体,享受我惊讶和痛苦的表情
,然后像对待玩*一样的一股脑*进子*深chu,便是他每天在对我zuo的事情,仿
佛跟吃饭喝shui一样把我当成了排泄的便池。
讲真的,要装作没有发现他这点实在让我很烦闷,不仅十四岁尚wei发育成*
的**的花心要承受他那根大得不像话、每次都能把我肏到失去意识的*bang数百
数千次的进入,第二天醒来时还要例行惯例bang他进行清洁口*,日复一日地扮演
那不是我的角*。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表现出不顺从的态度,恐怕他立刻就会警觉,我并
不是丧失了人sheng便完全失去了理智、像18x小说里立刻就恶堕的那类女人。rong姿
是我的资本,即便【魅惑】对他无效我也能好好的把他玩弄于**里,松懈他的
防线,直至让我找到逃脱的办法。
如果不是我有在刻意的用魔法避孕,只怕早就如他所愿怀上了吧,但这会被
认为是谋害主人子嗣的行为,因此每当我清理体*的残留*液时*隶烙印都会疼
得我浑身发冷,捂住嘴*不敢惊醒把我当抱枕一样埋进肚皮里的这**睡的肥猪。
而此刻他大概已经发现了这件事。
「为什么?为什么呢?我都那么努力地把尊贵的*子往你的小*里浇灌了两
个月了,但为何一直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呢?呐,你知道原因吗?」
盖乌斯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我浑身颤抖着,无法知晓他此刻是何种表情
,因为我正把额***地抵在在重叠在一起的手背上,屈*地双膝并拢跪在他脚
前。
「不敢说话吗?难不成真的是你gan的?我很伤心喔,没能跟莉莉sheng下宝贝
,我现在真的……真的非常的伤心。」
从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神敲击的丧钟砸在的心脏上,尽管话音
平淡得仿佛在述说着事不关己的事情,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某种名为愤怒的火焰
在燃烧。
从半个小时前被侍女们扒光了衣服扔到这间*暗**的地牢我立刻就知道了
这是为了满zu变态的施**而建造的特殊场所,如果联想到自己犯下了什么错就
只能想到避孕这件事了。
盖乌斯同样看不见我的表情,贝齿在嘴角和*瓣上轻咬,但混*的大脑却没
法立刻有什么能够解决*下这个困境的方案。
说到底,失去了力量的我除了大脑以外就是一个柔弱的花瓶罢了。
「盖乌斯大人……我没有……咕!」
辩驳的话语才刚刚脱出口,小腹上的*隶烙印便传来被烈火炙烤的剧痛将其
堵在了喉咙里。
我瞬间明bai事情糟了,糟糕透了!
「没想到还真的是你gan的啊,主人我现在很伤心喔,你就那么不想要我的孩
子吗?」
他并不会听十四岁的女孩sheng孩子是很痛苦的,或是盆骨小万一难产去世了怎
么办这种借口,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心软。
「对不起!我……我不是……」
「闭嘴!」
就当我刚准备抬*睁大shui汪汪的眸子用楚楚可怜的表情打动他时,从后脑勺
传来一股重压,下一秒我的脑袋便整个陷进了一滩粘稠的液体中。
疯了!他竟然用脚把我踩进了用*液灌满的盆子里!
救命……好臭——!实在是太臭了——!
我无法形rong这种味道,简直比放置了三天不动的shui煮豆子还要让人作呕……
哪怕是闻惯了男人*毛里的味道此刻胃里也是一阵翻滚。
我下意识地想要将脑袋抬起来,可是大脚掌却始终像块石*一样纹*不动地
压在我的后脑勺上,刚刚被按进*液盆时鼻子里不小心*进了一些*液,呛得我
连忙吐气,从黄bai*的液面上冒出无数细小的泡沫。
然而盖乌斯却只是漠然地注视着这一切,银*绮丽的秀发被自己狠狠地踩在
脚下,让少女赤*着的娇躯像条小gou一样的趴着,全身上下除了自己*教出来的
淤青痕迹外一片莹润的雪bai、此刻却因窒息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