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考虑,“好吧,你说了算。”
“那你之后住哪里?”
“我去一个女同事家里住几天,然后我会自己找*子搬出去。”
我点点*,“好吧。”
一路无话开到了民政*,今天不知道是什么黄道吉日,办事大厅里人居然出奇的多,但是看那些年轻男女一个个面有喜*,肯定都是来办结婚的,想起来四年前我们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个我不禁一阵唏嘘。
我找到一个工作人员。
“你好,请问一下……”
“事办结婚证吗?来,先取号,今天人多,遵守秩序啊。”
工作人员是个女孩,看来也就二三十岁的,工作作风倒是风风火火的,还没等我说完就一阵连珠*给我今天来的目的定了*,并且手脚*利的取了一张号准备塞到我手里。
“哦,不好意思,我们……是办离婚的。”
工作人员的表情和动作同时僵住了,过了一会儿不禁面*尴尬的神*,她慢慢收回那张写有号码,并注明前有20位等待者的小纸条,在触摸屏上又是一阵*作然后打印出另一张小纸条,我接过一看,上面的等待人数是一个大大的0。
我们两人顺着工作人员的*引来到一间挂有*解室牌子的小*间,我敲了敲门就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也就是一间普通办公室的大小,唯一的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个看上去年ji有四五十岁的大姐。
“哟,今天这日子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来办离婚的。”大家看到我们先是自顾自的嘟囔了一句。
“来,两位坐下吧。”
我们两个人在办公桌前的两张椅子上分别就坐,我递上了结婚证,身份证和户口本等材料。
大姐接过材料随意翻了翻又看了看我们。
“男方三十出*,女方还不到三十,唉,太可惜了,你们知道吗?外面那些办结婚的很多年ji都比你们大呢。”
我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自嘲般的笑了笑。
“这个,按理说呢,我们碰到来办离婚的都是需要*解一下的,要不先说说你们离婚的理由?”
我笑着*了**,“谢谢您,我们是自愿分手的,不需要*解了。”
大姐哦了一声,但是没有立刻为我们办理,而是整了整坐姿摆出了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架势,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大家刚准备说话,*神却落在了妻子的脸上,虽说早上出门前抹了厚厚一层*,但还是遮掩不住那略微有些肿胀的脸颊。
大姐的脸*沉了下来,“我说这位先sheng,fu妻间就算有天大的矛盾也应该好好谈,再不行还有法律武器可以保护彼此,打人总是不对的。”
我一听就知道她是误以为我下的重手,我有心辩解,可是我能直接摆手说不是我打的,是她自己不会xue好所以被她爹打的吗?我一时的犹豫不知该如何作答看在大姐*里却成了zuo贼心虚,她正准备继续摆事实讲道理的时候妻子开口了。
“哎呀你别瞎说,不是他打的,是……啧,唉。”
大姐在我们两人的脸上来回看了一会居然噗嗤一声笑了。
“我见了太多的闹离婚的fu妻,男的都恨不得把女方说成是潘金莲,女的呢都恨不得把男方说成是陈世mei,你们小fu妻倒挺特别,一个情愿被误会也不说实情,一个呢还急着bang对方开脱,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你们可远没到离婚的地步啊,难道就真的不想挽回一下吗?”
大姐说得非常诚恳,*毫看不出这是一句可能在她嘴里说了成百上千遍的职业用语了。
我出于礼貌微笑着说道:“谢谢不用了,我们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财产也已经分割没有异议,不不会给政府添*烦的。”
大姐不说话,审视的目光在我们脸上来回逡巡,半晌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好吧,我也能看得出你们都挺坚决的,我和你们也不认识也猜不出你们离婚的真实目的,太多人进了这间*间要么哭哭啼啼,要么怒气冲天,像你们这么平静的不是没有,但还真不多见,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有祝你们分手亦是朋友,有缘再相见了。”
听了大姐这句有些不*不类的话我有些想笑,但是最终只化作一个单边嘴角上扬的苦笑,妻子全程都很平静,除了为我辩解的那句话之外就没开过口,只是半低着*一动不动坐在那里。
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等出了民政*大门,我们俩手里一人捏了一本大红*的小本本。
“我还以为是绿*的。”妻子莫名冒出一句话。
“傻瓜,早就改了。”
我一说出这句话就愣了一下,多么*悉的口吻,我抬*看向妻子,只见她也呆呆地看着我,我们俩目光对上的一瞬间不约而同地别过*去,我感觉鼻子有些发*,*睛胀胀的,我不想让她看见我*泪的样子,连忙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民政*这种政府机关不提供停车场,我们的车停在了距此五分钟路程的一家购物中心地下车库。
一路无话,途径一个个诱人的mei食店铺,我们谁也没有提议是不是坐下吃点什么,工作日上午的地下车库空旷而冷清,我的车如同我此时的心情一般孤单寂寞地停在那里,因为空旷,四周的壁反弹着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形成一片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