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的喘息声像被拨动*弦的乐器一般,忠实反映着弹奏娇躯的结果。
“舒服……”他听见她轻哼着,这声音竟比他想像中更酥更软,更有女人味,却非故作柔魅惑撒娇,而是原本的冷冽中被充分揉进了*望,不作伪的诚实反而更加诱人。
*外的天井之中,铁卫军拖来被俘虏的侍女,由外侧攻坚的首脑回报,可知与二人的料想相去不远,冼焕云趁吴卿才带走了一半的丹心灰卫士,乘夜对剩下的守卫发动奇袭,从密道*回的正是原本驻扎于小乘僧团chu的铁卫军。
出人意料的是:就连丹心灰之中,也有冼焕云的人ma,被撤去的制gao点岗哨其实就是回*来*同僚的,与爬上阁楼眺望的长孙旭不过前脚走后脚放之差。实际被*的卫士不过二十来人,其他全是窝里反的叛贼。
冼焕云厉声*问段慧*的下落,众侍女被**时虽哭叫极惨,这会儿倒没个说话的,连原本的抽噎啜泣声都一静,颇有视*如归的壮烈之感。长孙旭暗忖:“说不定她们和巧君姑娘一样,全是宗室贵女,可惜全得*在这里。”知苦刑之下没有好汉,只是在吐实前,不知要受多少折磨,于心不忍,恨不得摀住耳朵不听。
却听一把腔*诡异的嘶嘎嗓音怪笑道:“别*了,都留着,一会儿问什么她们都会乖乖招供。统军大人听过那……没有?”中间迸出一串刺耳鸟语,约莫是南陵土话,竟是天龙蜈祖。
铁卫军背叛段慧*,率兵的冼焕云却与天龙山的余孽勾结……道理上虽然不是说不通,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长孙旭总觉其中诡秘重重,有着说不出的云遮雾沼。
冼焕云冷哼道:“本镇乃堂堂武人,不涉*邪小道,蜈祖所言,wei曾听闻。”
“……央土话该翻作‘女*狱’罢?”天龙蜈祖似是不以为意,嘎嘎笑道:
“这种蛊虫只能存活于女子*合chu,平sheng最怕阳*,灌入zu够多的*shui,便能压制其sheng长。本门先人养这‘女*狱’,本是为了练功之用,以秘法将蛊炼至阳物之上,与染蛊女子*合,功力突飞猛进,练一年抵常人三五年;但不幸散功的话蛊虫便即孵化,*得惨不堪言。”
“这等恶心言语,就不必再说了。”冼焕云的声音里有明显的嫌恶:“用du与用刑,一般的是*供,不劳蜈祖费心。来人,把她给我架起来!”也不知是挑了哪个可怜侍女**儆猴。
却听蜈祖笑道:“本座昨晚,已在食shui中放了‘女*狱’,你们全中了du。先不说需要阳*才能抑制蛊虫孵化,光是此蛊刺激女子情*的副作用,便能shengsheng熬*了你们,哪个先说出段慧*躲在哪儿,本座就赏她这根大bang儿,煞煞痒!”
长孙旭想到他那癞蛤蟆似的丑样,几*反胃,*不懂这个威胁的意*在哪里。这bang侍女已遭铁卫军蹂躏过一*,要找男人也*不到这丑陋恶心的老*,不仅对她们毫无说服力,冼焕云更不可能理会。
蓦听前院里一阵喊叫,人ma杂沓,一名铁卫军仓皇飞报:“不好了,不好了!启……启禀统军,di兄们像是中了du,模样……模样很是奇怪……”
冼焕云厉声道:“慌什么!天龙蜈祖,你对我麾下的军士zuo了什么!”跟着一阵清脆的拔刀声响,可以想见众人将蜈祖团团包围的场面。
天龙蜈祖怪笑:“本座的‘女*狱’是改良过的,男子**的瞬间,防护不了自身,一样会中du。我劝你将那些人烧掉,以免传染给其他人,不过在烧*之前,可让这bang丫*瞧瞧,立刻便老实了。”说话之间,外*的**急速恶化,不知是*了更多强bao侍女的铁卫军士兵,还是中du之人的模样太过吓人。
冼焕云急着压制场面,命众人带了俘虏往外去,不多时传来侍女们几近崩溃的尖叫,使蜈祖之言更增说服力。
天井中似已无人,吵嚷都在前院里,寺中全是铁卫军,*下就算出了衣柜也无法逃离,不如待在柜里安全。
长孙旭发现巧君姑娘浑身颤抖,无论是掌中握着的坚挺玉*,又或隔裤夹着阳物的*瓣,全都滚烫得不得了,料想她也中了“女*狱”的蛊du,受其动情的副作用所影响,故双*被握时才wei明显抗拒,反而小声说了“舒服”。
他正想出言安wei几句,女郎却反手握住他那形如*茄的巨物,闭目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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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身子好怪,好热……”没等长孙旭反应过来,凉滑的小手已伸入裤裆,不费什么气力便掏出了阳物,翘着小巧的pi股踮脚凑近,将茄首摁入了一chu极其紧窄的小小*凹里。
两人贴背而立后,长孙旭才发现女郎还比自己gao着一些,其窈窕曼妙不是说着玩的,腰胯较男儿明显为gao,单论*脚,还长了他大半截;踮起修长的脚掌,居gao临下地轻*抵坐,长孙旭简直无chu可逃,双掌从玉*移到她*上,像是要阻止但全没作用地虚抱着,女郎的pi股如腰肢一样薄,却无一*棱峭骨感,全是充满弹*的紧实肌*,与文静秀气的外表毫不相称。
而她那双长*也是。细直的大*没比长孙旭的胳膊*上多少,长而秀气的zu胫甚至